是年紀大了。骨骼早已定行,就算學了。沒個十幾二十年的打得過誰?後來經人介紹,到茅山派去換了這麼一門神打之術。往後的日子了,本來自身魂魄就很強大,再學了這神打之術。召喚神靈附體,更是如虎添翼。只可惜樹敵太多,為人太差。搞到最後竟然死於花柳病。真是無奈無奈。這段話是看樣子應該是後來之人添上去的,胡九斤也想明白了。為什麼會死於花柳病呢?神打之術,普通人請神上人後自己魂魄會大受損害,而魂魄強壯之人,請神後,神靈的一絲魂力就會留在請神之人的體內。這在期間體內陽氣暴漲,也就是說。在這段時間你就會像是吃了**一樣,急需發洩。而這老傢伙,可能就是這麼掛掉的吧。
手裡提著攝魂幡,一個光頭。身上穿著八十年代的綠軍裝,下巴的鬍子起碼有三公分。手裡有張發黃的紙,這是當初牛德壯留給他的地址。
“也不知道這傢伙到底死了沒有。”當初胡九斤斷言說牛德壯能活90歲,其實也是忽悠他的。胡九斤有陰陽眼,觀看其魂魄的時候發現生氣很重,起碼在十年之內是不會有什麼大病小災的。
“胡大師!呵呵,今天是你出獄的日子。這點錢你先拿著,以後有什麼事打這個電話。”這事看守了他三十年的獄警陳天祥。今年也有53歲了,在監獄裡的時候他兒子在學校撞邪了。胡九斤正好聽見這事,就教給他個方法,把他兒子給醫好了。從以後就開始胡大師胡大師的叫上了。之後一聽說有個什麼鬼怪的事情他就攔下來,然後找胡九斤幫忙搞定。不過因為胡九斤是重犯,陳天翔要半個月才能回家一次。給人驅了幾次邪後他也贏得了個陳大師的名號,對胡九斤,一些好的伙食給他帶上了。在這三十年中,陳天翔也靠著這個冒牌陳大師的名頭混了不少錢,現在胡九斤出獄了。他也知道這陳大師當不下去了。反正和這麼個真正的大師搞好關係,對以後還是有好處的。
“呵呵,陳同志。這三十年承蒙你關照。這些實在是不好意思了。就算了吧。”胡九斤擺了擺手。
“這些是你應該拿的,你也知道。這些年靠著你的道術我也賺了不少錢,現在這社會已經不是當初的樣子了。沒有錢,根本就混不下去的。還是拿著吧。”陳天翔把信服遞到胡九斤的手裡,看樣子起碼有個幾千塊。
“哪麼就感謝了,以後有什麼事儘管說。”胡九斤接到手裡。恩,不錯。挺厚實的。
“好了,就這樣吧,我還要回去換班,你在這等下吧。一會有車會進城裡去,你跟著他們進城吧,以後找個工作。存點錢,娶個媳婦。你年紀也不小了。”陳天翔語重心長的對胡九斤說道。
“就此別過。”一抱拳,轉身走開。
“唉。。還是這脾氣。”陳天翔搖了搖頭轉身想監獄大門走去。
“這老雜毛可真捨得啊。”看了看手裡的錢,厚厚的一疊。全是十塊的,數了數整整的一千塊。這得買多少東西啊,不過這錢到是和以前的不一樣。
“哦!原來是2005年才出的新錢啊。難怪我沒見過,不過這錢到是比以前的做得好看。”一張張嶄新的十塊人民幣,差點晃瞎了胡九斤的眼睛。把墨鏡摘下來,看了看。金線水印啥的都有,應該不是假的。看來這老傢伙這些年也掙了不少啊。
“哼,要是當初老子有這麼多錢隨隨便便就找人把姓蔡的做了,哪還輪得到我親自出手呢。”要知道在當時兩百塊就能買一條大肥豬了。一量腳踏車都才三百塊。按當時的江湖規矩,一條人命也就是500塊左右。這一千塊,足夠把蔡星全家做掉了。“好了,現在咱也是有錢人了。進城去瀟灑瀟灑。”提起自己的攝魂幡,還有一包衣服。像車站走去。
“哇。這女子也真不要臉,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只穿著麼點衣服。”胡九斤坐在前往大慶市的公共汽車上,在他前面坐著一個20多歲的女孩。看樣子應該是學生。不過大慶市的溫度比較高,這兩天都是30多度,所以女孩才上身才穿件背心。下面是條小熱褲。胡九斤看得眼皮子一陣猛跳。在當時,穿成這樣不被說成傷風敗俗才怪了呢。
“不許動!搶劫,把錢交出來!”就在這事,車上的兩個人突然暴起。套出兩把刀。
“啊!!!”“這死女子的叫聲也太大了。”這聲音就是坐在胡九斤前面的女孩發出的,聲音之恐怖,嚇煞旁人。
“閉嘴!再叫老子剮了你。”其中一個劫匪拿刀指著這女孩。
“好,好。我閉嘴我閉嘴。”女孩哆哆嗦嗦的用手捂住嘴,把頭低下去。
“兄弟只是求財,不想傷人。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