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絕對不是聳人聽聞,因為,才回到西北局不久,總部那邊就傳來了訊息。
火琉璃的影像非常嚴肅,而且還皺著眉頭。
“您怎麼有時間打電話過來?”張迎春被叫過來的時候,還有些納悶。
“我們在秘境入口的後勤基地受到了突襲,宗門聯盟的高手損傷了四人,對方已經衝進了界域的入口……”
“不能吧,那裡不是鎮守這天下四劍的高手麼?還有那些秘界的勢力,難道就看著?”
“他們的損失同樣慘重,只有四個人進去了,撞陣的時候。他們損失的人員也不少,我已經讓商紅藥向你那邊轉運傷員了,你要將他們的性命給保住。”
“明白了,那麼探索行動已經停止了?”
“是的,在界域的入口已經封禁了。”
“對方是什麼人?”
“看影像裡面,好像也是聯合起來的高手,有黃金斗士。還有黑暗法師。”火琉璃也是無奈,對方的衝擊太過兇猛,不計損失,留下了十幾條屍體,就那麼衝了進去。
。
送來的傷員只有三人,但是傷勢卻非常沉重。
有個還是熟人。當初在南海上見過的無情宗血仙子,那個玩得紅線的女人。
還有一個面板黝黑的男子,胸口塌陷了依然不放鬆手裡的棍棒;最後一個是個孩童,但是牙齒上鑲嵌的鑽石說明,這絕對不是個好鳥。
“我是安全部下屬西北局的主管張迎春,受命為各位治療傷痛,在此期間。可能有一些冒犯的地方,還請大家多多原諒。”張迎春很客氣,因為這很有可能代表著一些平時接觸不到的秘界勢力。
三人都沒有說話,張迎春也不在乎,直接將符陣給架設了起來,為了防護符陣的波動,也是為了控制這些人的反抗,他使用的還是大號的符陣法柱。
“幾位。誰先來?”
“嘿,還是我先來吧!”無情宗的血仙子不客氣的說道,她是女中豪傑,而且跟張迎春有過打交道的經驗。
其實,大家都知道這是在冒險,卻都不出聲。
“呵呵,果然是巾幗不讓鬚眉!”張迎春將手一引。就讓血仙子進入到了符陣。
她的胸口盤踞了一團焦黑,這是光耀之火弄出來的傷痕!
之所以這麼肯定,是因為張迎春的火屬性戰旗裡面,才獲得了這個力量。
同宗同源的火光。在符文鎖鏈上閃耀,接觸到血仙子的時候,能夠看出來他情緒的緊張,張迎春也不說話,只是按部就班的做自己的事情。
焦灼的傷痕裡面,如細線一樣的浮蕩出來光耀之火,在符文鎖鏈上形成了一團拳頭大小的光華!
張迎春將這團火焰給封禁起來,然後用鬼靈給傷口的位置恢復常規。
只是,他對於女人的身體,也比較熟悉了,胸口側邊幾乎完全腐蝕的位置,也都給填充起來。
哪怕是號稱斬斷情絲煉道心的無情宗女魔頭,也是個完璧修行的女子,何時會經歷過這種待遇,只是如今她脈絡崩潰,重傷瀕死,實在是沒有力氣反抗。
早知道會受到這樣的羞辱,自己就不應該來。血仙子的怨毒還沒有機會釋放,就給張迎春用水靈的氣息浸泡起來。
“這裡需要一些時間才有可能恢復,您還需要稍微等待一下。”張迎春張開了眼睛,他也看到了血仙子的表情,不由得有些尷尬。
他還以為血仙子發現了他將鬼靈的絲線,滲透到了身體每一個角落的探索,根本就不知道,是因為胸部的問題,惹惱了這個女魔頭。
說起來,血仙子成名的時間還要比怒劍陳揚更早,如今竟然被一個毛頭小子佔便宜,哪怕是在治療傷勢的時候,也不行!
當然了,現在她是絕對沒有辦法報復的,而且還要控制情緒。
接下來的是那個孩童一樣的修士,他還保持著那副不死不活的樣子,偶爾呲牙一小,就會亮出來滿口的鑽石。
張迎春也不問,直接將他送進了符陣。
嘿,這個倒黴蛋跟當初的白熊薩滿一樣,是個種了植物系攻擊的貨色,身體內部給這些不斷膨脹和炸裂的藤蔓和種子,弄得混亂不堪,根本就無法收攏。
也不知道這一次他們遭遇的是什麼樣的高手,竟然會這麼淒涼。
治療的手段還是原本的計劃,用鬼靈纏繞在了每一個藤蔓的枝條上,在藤條的外部包裹,內部留下空腔是給火屬‘性’戰旗發威的。
只是,這個孩童的身體內部,藤蔓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