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春也站出來,放出能夠形成力場的符陣,將對方給囚禁。
身體彷彿在凝固的岩石中,哪怕對方如何努力掙扎,也無法撼動符陣的防護。
“就放在這裡?”冷青衣看著張迎春並不在乎的回到了房間,有些納悶的問道。
“是的,如果她有同夥,恐怕就會過來救援,到時候。還請您出手斬殺,不必留情!”張迎春點起了抽了一半的雪茄,煙霧再一次覆蓋了他的周圍。
“對方的技巧,有沒有什麼特別的對方?”張迎春跟何子梁問道。
“沒有,但是。我感覺有些熟悉,就彷彿,這是個宗門修士!”何子梁皺著眉頭說道。
“在符陣的範圍之外,你有沒有覺得元氣的運轉不夠順暢?”這是張迎春關注的地方。他在典籍裡面知道,有些界域對於修士特別排斥,就彷彿人間界排斥鬼域的生物一樣。如果不用符陣進行遮蔽,恐怕進入到人間界的瞬間,就會招來閃電。
當然了,這也需要一定的強度,才有可能引發規則的反應。
沒有,我在這裡沒有感受到特別的壓制。只有在使用符陣凝聚武器的時候,才會有些費力,不過這些壓力也在可以容忍的範圍之內。
。
三天的時間,冷青衣的飛劍斬殺掉了四個前來救援的人,張迎春也活捉了兩個。
除了第一個人是女的,其他的幾個人都是男的。
“也許咱們抓到了一個重要人物!”張迎春笑著說道。
“看起來對方衝上的人,很緊張她的安全!”宋凌喝著咖啡。勉強打起精神說道。
最近這些天,最為疲憊的就是他跟率領著的技術人員,要對儀器進行二十四小時的監控,儘管有輪班,依然疲憊異常。
“嗯,這是部族大頭目的孩子,而且是最有希望繼承法術傳承的種子。”張迎春說道這裡就停止了,因為,他突然之間很想嘆息。
為了抽取女子的神魂,他忍著好奇沒有在第一時間下手。他讓女子在符陣中困守了三天,在此期間,他開啟了符陣的幻象,讓對方每天看到的都是他的影像。
修士的心理沒有那麼容易摧毀,張迎春只是要讓自己準備的更充分一些。讓對方更虛弱一些,這樣才能減少反抗的機會。
符文鎖鏈,終於在三天之後,撈出了對手的神魂。
當年為了阻擋界域成為風雨樓的資源產地,這個界域跟當地土著一起,反抗著那麼多實力強悍的修士,逼得他們爆掉了陣臺,犧牲了所有的人,甚至將整個星球都給斬裂成兩個部分,才將界域的意志抹殺。
風雨樓的高手跟界域的對抗,讓本地土著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苦難。
大地崩裂,山川夷平,江河斷流,大海虛空。
當年風雨樓過來的那些高手,將整個星球碎裂,最後雖然斬掉了界域的意志,卻也耗光了所有的精力,只是他們在隕落之前,將碎裂的大地重新彌合,卻力有未逮,功虧一簣,次形成了這個大地異常怪異的形狀。
希望界域,在土著人的稱呼裡,叫做東西。
因為特殊的環境,這個星球才叫這個名字,整個星球給修士跟界域意志的爭鬥,給分裂成了兩個部分,彷彿槓鈴的兩個圓盤。
一部分在西邊,一部分在東邊。
連線兩個半球的位置,叫做神橋,是在斬殺了界域意志之後,那些超級高手搭建而成的通道。
女子就是西面半球的最強者,只有突破了這個階段,她才有可能成為溝通東西兩側的橋樑。
也只有溝通了東西兩側,她才有機會維護神橋的存在,保持族人的生存環境。
符陣中的女人,也給不斷的抽取著元氣,進入到了虛弱的狀態。
冷青衣每天都要過來看上一眼,卻沒有干涉張迎春的行動,給了他足夠的尊重。
“這些人對於符陣跟修行,已經烙印在了身體,應該是這裡神秘的環境造成的。”張迎春抽取了女子的神魂,抽絲剝繭,還原了部分真相。
“其他的土著呢?有沒有訊息?”
“有的,土著很少到這兩片荒野上,即使是有,也是普通人,在妖獸的橫行下,也存活不了多久!”
“那麼,我們在這邊的開採是不會受到打擾的?”
“應該是的!不過,有個事情是需要注意的,在這個世界,每隔一年就有一次元氣潮汐,所有的修行者都要到神橋符陣,藉助星球天然的力量去抵擋元氣潮汐的衝擊,而我們則只能透過陣臺離開,否則的話,符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