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我們可以做戰友。”這就是赤-裸裸的挖角了。
散修抿著嘴唇搖了搖頭,看得出來,他有些猶豫,白先生則是嘆息了一聲:“尹先生,事情既然已經無法遮掩,還是算了吧!”
“老闆,我可以帶你離開!”散修沉吟了一下說道。
“我已經習慣了一呼百應,做喪家之犬可沒有多少興趣,再說了,我的妻子總不能因為這個受到牽連。”白先生的決斷已經坐出,就不是別人能夠阻擋的,他能賺出來這麼大的家業,靠的就是這種堅決。
“老闆……”
“多謝一直以來的護衛,各位,尹先生是我的私人朋友,他跟我的買賣沒有任何關係!”
“就是有關係,我樓飛驚也能護住他!”見到白先生主動放棄,樓飛驚喜出望外。東北局的尷尬,讓他願意使用任何手段去招收好手,尤其是能跟張迎春硬撼的好手。
不得不承認,張迎春給他了不小的壓力,如果有人能幫著分擔一些,他會很開心。
“既然如此,那麼我跟你們走,請不要騷擾我的夫人。”白先生點了點頭,表現的很平靜。
“這個我說了不算,也許將來會對她進行質詢。”飛星站出來說道。
“所有的事情我都扛了,如果你們願意放過我的夫人,那麼所有的事情我都願意交代。”白先生還是堅持他的要求。
張迎春這個時候手臂上的痠麻才算是恢復,也感覺到了背後的素秋依然在抓著他的胳膊!面對飛星看過來的眼神,張迎春並沒有回應,一個男人迴護妻子是很正常的事情,在他這樣的富豪身上還能出現這麼優秀的品質,值得欣賞。
“好吧,我回去跟領導請示一下!”
“多謝了!”白先生明白,到了現在的場景,已經不能要求更多,沒有人欠他的。
素秋上車之後才輕鬆了一點:“白夫人對這些事情知道的不多,而且她也從來都沒有參與過。”
“如果你站出來幫她說話,對你可能沒有什麼好處!”飛星知道,臥底之後審查的嚴格程度,會讓人感覺到格外的難過,只是,這是程式,必須要做的事情。
“我跟上級有過聯絡跟彙報,而且這些事情都不是第一次提及,這些事情都不是秘密!”
“既然你堅持,那好吧!”飛星帶著白先生上車離開,素秋卻留下了。
“剛才……多謝你的救命之恩!”
“不客氣,你在敵營這麼長時間,這才值得欽佩!”張迎春說的是實話,他看過劉志強他們這些特種部隊的教材,那裡面對於滲透跟潛伏的訓練,簡直就是變態,沒有鋼鐵一般的神經,根本就無法承受那麼大的壓力。
“能留下你的聯絡方式麼?如果你不是急著離開,我請你吃飯好麼?”素秋的面色發紅。
“好的,要是提前離開,就再找機會!”張迎春笑著說道,遞過去了自己的卡片,上邊有名字,電話,跟電子信箱。
素秋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麼出格的表現,對她來說,這根本就超出了往常的習慣。
兩人正在曖昧與尷尬之間搖擺的時候,樓飛驚這邊卻很賣力的邀請著。
“尹先生,有時間聊聊麼?”樓飛驚殷勤的招呼著。
“好的,剛才不好意思了。”
“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各為其主而已!”她對尹先生有些興趣,尤其是那能在飛梭上附著電光的手段。
如果不是因為有這些電光,剛才張迎春也不至於會一個照面就給傷到了,能看到他吃虧,真是難得的體驗。
。
送了素秋回家,三人自去飲酒。
酒酣耳熱之際,尹先生說了自己的修行經歷。
他叫尹向東,原本是偏遠山區的農家子弟,一次暴雨阻擋了上學的道路,為了避雨躲進了山洞,發現了前人留下的修行筆記,修行了將近二十年才有現在的本事,其實,他也只是到了煉竅的程度,比樓飛驚還要弱上一點。
這麼多年以來,都是白先生提供他修行的東西,如果不是有他護著,白先生早就給馮博幹掉了。
能讓張迎春吃虧,靠的就是法器的特殊,這套飛梭號稱追電梭,紋刻了神宵驚雷符咒,催動起來彷彿流光,兇悍絕倫。昨天他出現在白先生的家宅,也是因為馮博倒臺,一些必要的準備即將開始。
“尹兄,我東北局現在正是用人之際,而西南這邊還有你過去的痕跡,不如拋開來一切,去東北發展。”樓飛驚的酒已經喝得差不多了,面色紅潤,精神異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