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怎麼發生的?”
“芋頭跟一個花店的老闆娘好上了,這一次恐怕就是因為這個才被人打了!”
“花店?學校門口邊上那個?”張迎春皺了眉頭,那個老闆娘以前他見過,挺耐看的,也有女人味,只是芋頭什麼時候跟她搞在了一起?難道,那天在家裡芋頭就是跟她……
“今天是劉三妹的生日,我們準備去吃飯,唱歌,找了芋頭一起,說好了在花店碰頭,結果,才出了大門口,就見到那邊一片混亂,有幾個漢子上了麵包車離開,芋頭被人扶著從裡面出來了,就讓我們送到這邊來了。”
“那個老闆娘呢?”
“她傷的不嚴重,也在這邊的急診,倒是不用手術。”
“身邊有人照顧麼?”
“有的,她店面有兩個服務員,一個跟來照顧著,一個照看著店面。”
“嗯,我知道了!老魯,感激的話咱們就不說了,說多了傷感情,這是你們墊付的錢,單據都交給我,等到出院的時候還有用。我這邊多給五百,你帶著大夥給三妹過生日去,算我跟芋頭的賀禮了。”張迎春塞了錢給他:“別跟我客氣,不是你們的話,芋頭還不知道要吃什麼苦頭呢!”
“哪還有心思過生日,你一個人也不能分成幾瓣,我們留下也是個照應。”老魯跟於勝利的感情不錯,大家雖然不是在一個班級,上大課的時候也總遇到,更別說經常找於勝利借用他的房間了。
“芋頭在這邊還得混上一段時間,咱們大家輪換著來!”張迎春將大家都給勸了回去,一個人在手術室外邊等著。
兩個小時之後,從手術室裡面推出來的於勝利,被直接送到了重症觀察室,張迎春見到了還在麻醉狀態的於勝利,包的像個阿三伯伯。
顧醫生特意的走了出來,讓張迎春安心:沒什麼大事兒,過了今晚就能送到普通病房,到時候就能探視了。
“您受累了!”張迎春先塞了疊錢過去,作為感謝。
這一次醫生沒有拒絕,而且跟張迎春就好像是親密的朋友,這是因為幻金瞳的效果還沒有散去。
“我是誠心感謝的,醫生您要理解咱們做朋友的心思。”
“理解,非常理解!”顧醫生遮掩了一下口袋,還是那句話,醫患關係緊張,收紅包這樣的事情,總會惹出來大麻煩!
“這是我的片子,以後您有事情就說話,我以前在春暉娛樂做保安的,雖然是個小人物,也總有您派得上的用場!”張迎春的片子上,只有一個電話跟郵箱。
“好,我收下了!”醫生接過來,放進了內懷的口袋:“跟你說說病情,傷者尺骨錯開的位置已經合併,頭側有輕微的硬膜下水腫,外傷縫合了八針,按照普通的情況,這都是要給警察打招呼的,既然是你開口,那麼我就當是摔傷病人治療。”
“是,讓醫生費心了,病人意識清醒麼?”
“看看情況,再轉去普通病房!如果情況沒有反覆,明天就可以探視了,別那麼擔心,不是大事兒!”醫生很有信心,像他這樣的外科醫生,什麼傷勢都見過。
剛才做完手術的患者年紀輕,如果恢復的效果好,一個星期就能出院。
重症監護室那邊去簽了檔案,留下了聯絡電話,這些手續都做完才去找了那個花店的老闆娘。
在急診區的觀察區,見到了這個女子!
鵝黃的開襟線衫上沾染的都是血跡,緊身的褲子,頭髮散亂著,看起來異常狼狽!
她的手臂上的紗布捆紮得面積不大,看起來傷勢不重,有個女孩子正在她身邊給她拿著水瓶子,愁眉苦臉的看著她。
張迎春以前見過她,過去打招呼:“魏老闆,我是於勝利的同學,想問問事情究竟是怎麼弄的?”
女人的眼睛漸漸的聚焦,看到了張迎春,急切的問道:“芋頭怎麼樣了?”。
“你……認識我?”
“在芋頭的手機上見到過你的照片。”女老闆眼睛發紅,眼淚都流了下來。
看來芋頭跟她還不是普通的關係,那麼很有可能那天在樓上滾床單的就是她!
張迎春暗自嘆息一聲:“他手臂骨折,腦袋上縫合了八針,現在還在昏迷狀態!”
“都是我害了他,如果不是讓他到店裡,就不會出現這個情況!”女人的眼淚流淌的更歡暢,而且哽咽出聲。
想起來於勝利頭上包裹的紗布,張迎春就捏緊了拳頭,忍著怒氣問道:“我想知道的是,在你店裡到底是怎麼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