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你現在休息多久了？”

“十分鐘，也許一刻鐘，我並不是那麼清楚！”

“好吧，加油，也許你需要向南移動，或者是向北，反正不能回到華邦的地界，否則別人都知道你的路線，你怎麼跑都一樣。”張迎春建議的很合理。

“什麼方向對我來說都一樣，我身上帶著的東西，散發的氣息就彷彿是座標，只要不超過一定的範圍，就要給他們感受。”

“你是在作死，你拿了他們的東西？”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你還有多遠才能過來？”樓飛驚十分需要有人幫手，在這樣持久的壓力追逐下，他有些扛不住了。沒有一點休息的時間，對他來說太過艱難了。

“還有一天的時間，你要堅持住！”

……

。

兩人的見面消耗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的時間，海面上沒有座標，只能靠水靈噴射出來的水柱形成的彩虹來確認方向。

“帶我走一段，我要虛脫了！”樓飛驚的體型好像都瘦弱了一些。

“看你那倒黴樣子！”讓水靈帶著兩人到水下，靈液給他補充消耗，藥劑也給他使用上。

“忘了你還有這個本事，我要喘息一段，累死我了！”拿了一個盒子出來，將他的揹包給裝進去，才算是鬆了口氣：“我休息一下，記得在兩個小時之後，將揹包拿出來，我們必須要堅持到有支援到來！”

“現在可以說原因了吧？”

“等我睡醒的！”

“艹！”

盒子上邊有符陣，裡面是帶有粘稠液體阻擋的特殊防護。

水靈在水下比海豚的速度還要快，只需要消耗元氣，對水面下的行進來說，十分方便。

一切的秘密，都在樓飛驚睡醒了之後揭曉。

有了人陪伴，比自己耍單幫要強了許多，在精神上有了釋放壓力的物件。

樓飛驚確實累得如死狗，等張迎春將揹包拿出來的時候，他就醒了。

來點吃喝！樓飛驚跟張迎春從來就不知道客氣。

“說吧，到底是什麼東西？”

嘴巴里面塞著肉乾，喝著奶酒的樓飛驚，好容易將嘴巴里面的食物都給塞進去：“你知道不知道，在一百多年前，曾經有一次席捲全國的起…義？”

“一百多年前，那時候太亂了！”

“好吧，那時候有個人叫洪秀金，他帶頭弄了一場起義，在江南弄起了大片的混亂，而且當時他信仰的就是上帝，或者說，名義上信仰！”

“太潮了！”張穎春蹦出的詞語，讓樓飛驚幾乎噎死！

“你就沒有別的想法，就是‘潮’？”

“當然了，你想想，那是什麼年代，這個人真是引領潮流的傢伙，還真的是讓人驚訝。”張迎春裝傻，他是上過高中的，這些東西都是考試的知識點，他當然知道。

“真懷疑你的歷史是跟數學老師學的，你當初是怎麼畢業的？”

“我學的非常好，我知道他領導的XXX，沉重的打擊了XXX，考試的時候我得了九十八分呢，要麼你以為我是怎麼考上大學的？”張迎春炫耀這說道。

“好吧，那關於他的信仰，你知道多少呢？”

“他好像是將一些西方的理論結合成了本地的需求，獲得了巨大的普及，否則他怎麼能夠鼓動那麼多人參與進來。”當初記憶純粹是靠死記硬背，對於周邊的知識，瞭解的並不是十分透徹。

“不錯，就是因為這種廣泛的支援，才讓他能夠鬧出這麼大的事件，可以這樣說，他消耗了十幾年的時間，卻沒有完成他想要做的事情。”

“還可以，你還有自己的見解！”張迎春好像誇獎學生一樣，給出了評語。

“當然，所有的歷史都驚人的相似，如果你讀過大多數歷史，就會知道什麼叫做以史為鑑！”樓飛驚對於文學跟歷史知識的儲備，能超過張迎春十倍：“看來你當了頭目之後，還真的大有長進！”

“那是必須的，我總不能始終當個打手吧！”張迎春哈哈大笑。

“不對，你也晉升了？”樓飛驚幾乎要給食物嗆在喉嚨，趕緊灌了幾口水，才緩過勁來，看著張迎春的目光十分奇妙。

憤怒，糾結，欣慰，還帶著點無奈跟認命！

“看嘛這個眼神的看著我？”張迎春慢條斯理的吃著肉乾，彷彿並不覺得自己的晉升有什麼問題。

“你說我為什麼，還有沒有天理，我辛辛苦苦幾十年，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