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族的忍者避其鋒芒,自己還能全身而退,如果執意殺人無論再怎麼躲避終究還是要捱上一刀。
剎那間我已經有了決定,眼中殺意陡起,不顧身後要命的刀鋒一個箭步上前捏住那個日向忍者的脖頸,手裡隨即用力捏斷他的頸骨,眼看對方被我一擊斃命自己當即一躍而起,儘管躲開了那兩個年輕忍者的刀鋒,但那個成熟女忍者的刀卻無論如何都避不開……
就在我以為自己要被劈成重傷的時候,一把長刀突然從眼前密林深處閃電般的飛來,它幾乎是貼著我的臉頰飛過,然後就一下子刺穿那個女忍者的肩膀將她釘在一棵樹上飆起一片的鮮血……
“星野老師!”那兩個年輕忍者焦急的叫喊著跑過去,我則是看向密林中的黑暗說:“你不是說過不會插手我的戰鬥嗎?雖然很想說你多管閒事,但是……多謝了!”
宇智波斑的身影顯露在月光下,他用充滿笑意的聲音說:“那是對你的獎勵,剛剛你的行為當真是果決狠辣,拼著重傷也勢必要解決掉那個日向一族的威脅,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我真是越來越欣賞你了。”
“用不著你的欣賞,我只是剷除禍患而已,就算重傷我也有把握離開,他如果活著我一點把握也沒有。”
我難得說了句真心話,然後轉頭看向身後的三人,那個被刀釘在樹上的女忍者已經暈迷,她的學生光月似乎是醫療忍者,將刀從她的身上拽出來後就使用醫療忍術為她止血,佐藤真一則是握著刀警戒的看著我和宇智波斑,表情非常凝重且充滿悲傷。
看了一眼地上被我捏斷頸骨而死的忍者,宇智波斑忽然說道:“這應該是你殺死的第一個木葉忍者吧?有什麼感覺?”
“沒什麼感覺,真要說的話大概是鬆了口氣吧,那個日向宗家的人不死我就危險了。”
“說得很對,所以戰鬥時絕對不可以出現任何迷茫,更不能夠有一絲心軟的情緒存在,否則死的那個人可能就是你。”
宇智波斑以前輩的口吻說著,而我則是冷哼一聲說:“心軟?那種情緒我怎麼可能會有?”
“那我就看你接下來的表現了,原本還擔心你會不忍心對昔日的同伴下手,現在看來是我多慮了。”宇智波斑說著就雙手抱胸悠然的倚靠著大樹一副看熱鬧的模樣。
“不用激我,從他們對我揮刀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註定了他們的死亡命運,我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企圖傷害我的人活在這個世界上。”
我說著漫步走向木葉的三人,嫵媚且充滿殺意的笑道:“真遺憾呢,你們都要死在這裡了,如果宇智波情知道會很傷心吧?”
那個叫做佐藤真一的俊秀少男握刀的手緊了緊,然後對同伴說:“小情已經徹底變了,光月,你快帶著星野老師走,我來阻擋她。”
“你一個人太勉強了,我和你並肩作戰獲勝的希望更大。”
叫做光月的女忍者還在說著,從昏迷中清醒過來的星野女忍以刀拄地支撐著站起來說:“你倆快走……我來阻擋……”
“不行!星野老師已經受了這麼重的傷……”
兩人齊聲反對著,而星野老師擦下唇角的血跡表情凝重的說:“那個戴面具的男人強到難以想象的地步,一旦他出手我們三人必死無疑,與其這樣倒不如我留下爭取時間,你倆回去後要將今天的事情如實稟報三代火影,宇智波情以後一定會成為木葉的大患。”
她說著催促兩個學生離開,見他倆不肯走當即用力推搡著兩人叫道:“還在愣著做什麼?還不快走?別惹我生氣!快走!”
“如果丟下星野老師獨自逃命,那我以後還有什麼資格成為保護大家的火影,我絕對不會走!”佐藤真一目光堅毅的說著,他身旁的同伴光月也叫道:“是呀!怎麼可能丟下星野老師不管?我這輩子也不會原諒自己的!”
“啪啪啪!”看著面前的三人我用力鼓起掌來,“真是令人感動的師徒情深的場面啊,既然都不想走就留下吧,一起到地下作伴也不錯哦!”
我妖媚的笑著,忽然發覺自己此時特像壞人,嗯,貌似自己已經變壞了,不過做反派確實很爽啊,什麼都不需要在意,只要隨心所欲就好。
佐藤真一將刀刃指向我,眼中充滿傷痛的說:“小情,從第五組成立那天開始你就是我們之中最強的,但同時你也有著一顆最善良、最柔軟的心,我到現在還記得當初你情願被星野老師打傷也不肯殺人的情景,所以自己一直都很羨慕你,因為我和光月縱然再如何抗拒最終還是將雙手沾染血腥,只有你一直保持著純淨的心靈不肯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