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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部分

都已經打散,分入其它營頭,就只有他這個剛剛接到調任,還沒能來得及赴任的倒黴蛋,成了孤魂野鬼無處安身!

這下夫婦二人可就慌了,在殿前司求告無門之下,張章氏忽然想起自家的遠房堂姐章慧,如今正在京中,她的夫君乃是堂堂的御史副丞,自家相公這點小麻煩,還不是分分鐘就能解決?

於是張章氏便帶著相公,來到陳府上門求助。

原本她在路上還跟相公打了包票,說這位慧堂姐最是照顧自己人,絕不會拒絕她的請託誰知到了陳府,她通報身份之後非但沒能見到章慧,反而被門房毫不留情趕出了府門!

這卻讓張章氏情何以堪?

就算自己是隻是旁支庶出,近些年又過的頗為落拓,也不該這般不留情面吧?!

“夫人。”

眼見自家娘子就要哭出聲來,張俊忙上前壓低聲音道:“這其中怕是有什麼蹊蹺之處,那廝與其說是狗眼看人低,倒更像是與你們章家有仇!”

與章家有仇?

張章氏愕然道:“這怎麼可能?他家主母便是我們章氏的嫡女,他如何敢……”

“噓,莫要聲張,先隨我到附近探聽一下究竟。”

第77章 失之東隅,收之桑榆

卻說那張俊帶著夫人章氏,在陳府附近尋了家腳店,包下一個二樓靠窗的雅間,點了兩盞茶並幾碟點心,又將店小二叫道跟前,裝作好奇的用下巴點了點街對面的陳府,故作好奇打聽道:“店家,你們對面那大宅子卻是什麼人的府邸,看著倒真是遮奢的緊!”

“遮奢?”

那店小二不屑的一撇嘴,隨即又嘿嘿笑道:“客爺,您要說以前,對面那家倒也勉強算是個遮奢人物,可如卻是拔了毛的鳳凰不如雞,甭說什麼遮奢了,簡直就是窩囊到家了!”

果然另有內幕!

張俊又好奇的追問道:“此話怎講?莫不是那陳府的主人惹上了什麼麻煩?”

但凡做了店小二,極少有不喜歡嚼舌根的,見張俊滿面的求知慾,那小二哥立刻便抖擻精神,將‘蕩婦淫僧一相逢,便勝卻禽獸無數’的故事,添油加醋的講了出來。

他這邊說的手足舞蹈、口沫橫飛,一旁章氏的臉色卻是越來越差,等聽到一些辱及章家滿門的說辭,便再也忍耐不住,猛地嬌叱一聲:“你這店家如何敢信口雌黃,憑空汙人清白?!章家乃是當今有數的名門望族,如何會做出這等苟且不堪之事?你這卻是哪裡聽來的汙言穢語?!”

那店小二嚇了一跳,當即便不敢再言,唯唯諾諾的便想下樓躲一躲。

張俊忙將他叫住,從腰包裡取了一把銅錢,也不拘多少,一股腦塞在店小二手中,和顏悅色的道:“店家莫怕,你方才說得那麼仔細,想必是有什麼明證的,不妨便講出來,也好讓我家娘子知道,你並非什麼胡言亂語之輩。”

店小二將錢捧在手心裡,略一估摸,見少說也有三十幾枚大子兒,臉上頓時多雲轉晴,陪笑道:“客爺說的是,小人如何敢胡亂編排貴人的私密事?實在是這事如今鬧得盡人皆知、絕無虛假!不信您出門打聽打聽,那日陳夫人意圖自盡被救起,便被陳府的管家送去了國師府上,如今已經住了半月有餘!”

章氏聽到這裡,先是面色慘白、繼而又漲得通紅,卻是羞憤的恨不能鑽到桌子底下,又恨不能將手伸到國師府裡,一把掐死那有辱門風的慧堂姐!

那張俊卻是聽得心中一動,又不著痕跡的問了一堆細節可巧這店小二雖然信了以訛傳訛的謠言,可因為與陳府只有一街之隔,隱隱倒也聽說了些內幕,便都一股腦倒給了張俊。

譬如陳府管家送走章慧之後,便突然舉家不見了蹤影。

再譬如那國師悟空是如何的遮奢霸道,便連花花太歲高衙內,也屈尊做了他的徒兒云云。

等到他嘴裡再沒有什麼新鮮事兒,張俊這才揮了揮手,示意他下樓忙自己的去。

那店小二剛走,章氏便羞憤難當的道:“沒想到慧堂姐竟是這般寡言廉恥的女子!我們章家的臉面都要被她丟盡了,虧我當初還把她當做表率,一門心思要學她……”

張俊抬手止住了她的抱怨,搖頭道:“事情應該沒有那麼簡單,你那堂姐傳出與國師有染時,陳御史早已經被關進大牢數月之久,期間她也曾四處求助,卻碰壁無門以某觀之,她八成是為了救出那陳御史,才不得已出此下策。”

頓了頓,他又苦惱道:“就是不知,是你堂姐主動找上國師,還是國師早就相中了你堂姐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