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人早已退盡,整座的藝幫總舵,好象空落落的,沒有一個人。
就連這兩個人,也沒有。
“這半面杏黃旗價值一千五百萬兩銀子。也許有人可以救你的那個朋友,如果天亮之前你丫大俠可以找到這樣一個人的話,藝幫可以放棄……”
神偷丫丫失望了:“如果藝帥謝絕救不了;那麼這世上便沒有人可以救他了。……”
“有。”
隨著這一字出口,從原來神偷丫丫走出來的地方一副帥白觀音的房間裡又走出一個人。
不!是一篷火!
徐老三。
“你……”白觀音炸驚。眼神中立即殺氣漫漲。
“那裡來的,這麼一個半男不女的老叔,穿得這麼紅,象火烤鴨子。”
神偷丫丫戲謔。
“二位不必如此……”
“徐老三自己先坐了下來:請坐。”
反客為主。
白觀音與神偷丫丫相視一眼。
徐老三自道:“白副帥不必作戰備狀。如果要打,我就不敢來,你佔地利己先贏我一籌。丫大俠再幫一手的話,我就輸定了。我不來送死。丫大俠也不必作輕蔑戲謔狀,我來和你們做正經生意。”
神偷丫丫:“你千,什麼時候都千。”
徐老三;“千輸了就必須認輸,我是來認輸的,生意從頭做,可以嗎?”
白觀音和丫丫又對了一眼。
二人同時坐下。
還是徐老三說:“千傻偷慢,這話有道理。誰傻、誰蠢、上當挨千不是活該嗎。今天的這一場黑白英雄辨,千幫並沒有贏過藝幫;你們的白歐冶子大俠一當然我們也知道了白的黑的都不是歐冶子一但他是好樣兒的,我們沒有千倒他。我們拿到三印半面旗,是天意,是命運好。”
神偷丫丫冷冷一笑。
徐老三說了下去,最後我們栽在年年十八神偷丫丫的手上。因為我們自以為得勝了,輕慢了,換偷挨飛,是活該。”
神偷丫丫:“我可沒有承認偷了誰的,今早捱了別人偷,掉了一雙破襪子。誰敢說我偷,我就公堂擊鼓,告他!”
徐老三:“我只說,我栽在你手上,並沒有說你偷,誰冤說了我,我也會公堂擊鼓的。”
他說得比神偷丫丫還要認真。
只不過落身肌肉老顫顫。
白觀音:“你來究竟想幹什麼?”
徐老三:“做生意呀,現在開始。”
神偷丫丫:“你要買,還是賣?”
徐老三:“先買。”
白觀音:“買什麼?”
徐老三:“三聯印半面杏黃旗。”
白觀音:“價值很高,一千五百萬兩。”
神偷丫丫:“不,不,那是純利潤,三聯印半面杏黃本身的價值是三千八百萬兩,其中賠給贏家賭客一千三萬萬兩,是不是。”
白觀音。“對!你會算。”
神偷丫丫:“你拿得出這麼多錢來嗎?”
徐老三:“我拿不出,千幫千二十年也千不到這麼多錢。”
神偷丫丫:“你拿什麼買貨。”
徐老三:“原來只想跟來證實一下,不想買的,因為太貴。後來聽說只要醫一個人的琶琶骨,就可以作那三聯印杏黃旗的代價,我就想買啦。”
白觀音:“你真能醫?”
徐老三:“我不能。”
白觀音:“誰能?”
徐老三:“謝絕的師父,半扇老人,能。”
白觀音:你知謝絕是誰嗎?
徐老三:“藝幫藝帥。”
白觀音:“半扇老人是你什麼人?”
徐老三:“養我育我長大的,現在由我供養的親叔。”
啊?!
這個字,寫在神偷丫丫和白觀音的眼睛裡。
很久。
徐老三的腳在輕輕地叩著拍子。
他心裡在唱歌。
白觀音終於說:“丫大俠,賣了吧。”
神偷丫丫:“不,我聽說貨已出手啦。”
徐老三:“啊?!”
神偷丫丫:“代價是一套嫩黃暗花的衣裙。”
徐老三:“你不後悔”
神偷丫丫:“奇怪,又不是我的貨,你衝著我幹嘛?”
徐老三:“哦,對不起,我該走了。”
白觀音:“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