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無倫次的尖聲道,一個勁兒胡亂的搖動著手臂……周圍的兩個花瓶頓時遭了殃。
“那是我身邊的一位女士的傑作而已……她認為這樣一位美麗的女性,不應將自己最美麗的一面封閉在那樣一件可悲的鋼鐵造物之中,而應該將之奉獻給能夠欣賞的存在……”術士笑了笑,順水推舟的給了這位可憐的女士一點助力——事實上從這位王子殿下出現之後,她就一直低垂著頭,似乎除了開始時標準的問候之外便再也說不出什麼,而緊握的雙手微微顫抖著,手腕青筋隱現,甚至不過就是擇一會兒的功夫,她修長的脖頸上就已經全是汗水。面頰卻已經殷紅如血,如果不是體格強健,康斯坦丁甚至懷疑她會很快,或者就在在下一秒的什麼時候因為血管爆裂而猝死……
“確實……很適合你,比那鎧甲更加適合得多了……。”
“謝,謝……殿下謬讚,屬下惶恐……”
……
“可以操控人心的遠古惡魔……很難想象埃斯莫羅大師那樣的存在,會受到惡魔的蠱惑……想要讓一頭惡魔為國家服務並不是什麼可怕的事情,但是現在的局勢顯然並不適合進行這樣的舉動……”聽完那位屬下的報告,奧古斯特皺眉低吟,良久才最終嘆息一聲:“唉……我早就已經暗中提示過雷恩,現在並不是他的好時機,不過看起來,他似乎將之都當成了耳旁風啊……也難怪,我本身就是他的敵人,這種建議他又怎麼可能會去聽……一場戲還未到中途,另一場的演員就急不可待的登上了舞臺,看來都柏靈會迎來一場前所未有的紛亂啊……”
“很遺憾,我的朋友,德蘭已經被拖上了一架危險地戰車,而更可怕的是,現在這輛車已經失去了控制……在這個戰爭的浪潮席捲全國,我的父親又無法管理朝政的時候……我的威信和力量都無法讓我對於埃斯莫羅大師這樣的耄宿產生必要的影響……”他抬起頭,眯起的眼睛讓面孔看上去帶上了幾分凜然:“當然,我絕不會坐視這件事情的發生,那無疑確實會如您所說,讓德蘭的國運產生可怕變動……只是在現階段,我只能想到一個最為穩妥的方式,而這恐怕需要您的大力協助。”
“雖然說我也認識一兩個信仰虔誠,力量強大的牧師,但是很遺憾的,如果連德蘭皇室的力量都無法對於陛下的疾病做出有效地資料,我恐怕也很難起到太大的作用,畢竟,我只是個依靠天賦連線魔網的術士而已,只能乾點小打小鬧的工作……您不會是想說需要我去邀請某位隱居的大賢者來醫治您的父親吧?”康斯坦丁為自己續上一杯茶葉,同時隨意的直接道破對方的意圖。
“不愧是康斯坦丁閣下……這大概就是所謂施法者應有的睿智吧?”奧古斯特的嘴角慢慢翹曲,卻並沒有太多笑容表現在臉上:“不過想要拯救我的父皇,需要的正是您的那種能力……”
“願聞其詳……”
“這件事情說出來實在是令人遺憾——我的父親現在根本沒有受到任何疾病困擾……事實上,他應該是被我的王兄秘密囚禁起來,為了達到他那個不可告人卻又已經人盡皆知的目的。”王子露出一個尷尬又有些淒涼的笑容:“幸運的是據我所知,在局勢徹底穩定之前,他的安全暫時不會受到什麼影響,而這也讓我們機會將一切謬誤矯正。”
“王權的獲取是以正義的喪失作為代價。王座腳下鋪著的紅地毯上永遠充滿了無辜者的血跡……”術士好像是理解,卻又似乎什麼也不是的翹了翹嘴角,然後站起身:“那麼說起來,這件事情的解決方法倒確實是簡單的多了……那麼,事不宜遲,我想現在開始,我需要了解一些必要的情況……但是您確實有把握,您的那位父皇在‘痊癒’之後,可以讓局勢向著有利於我們的方向發展嗎?”
“至少在所有勢力迴歸正軌之後,父皇應該可以對埃斯莫羅大師的研究方向進行適當的過問。**師塔畢竟也是需要地龍騎士的護衛才能安心的進行研究工作的。”王子的笑容重新變得嫵媚起來。
……
“殿下,這個人根本就不足以信任……他的力量和封禁在沼澤遺蹟之中的惡魔如出一轍,很難想象他在得到那種力量之後,會做出什麼樣的舉動……而且……”棘手的客人終於離開之後,重新回到廳堂之中的王子殿下立刻便需要面對著忠誠部屬的惶急提示——克里斯托弗家族的女騎士深深地垂著頭來掩飾她那張仍舊無法恢復平靜的殷紅面孔,
“是啊,想要在他面前控制住自己的思維真的很不容易,即使竭盡全力,還是免不了要被他探查出一部分……瑪西亞,我剛才的表現是不是非常的顛三倒四?幸好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