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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0部分

非常高大,而漂浮在幾尺高的空中的樣子更讓她看上去高不可攀,一件寬大的褐色長袍隨著她的運動微微飄飛,卻沒有發出一絲的聲響,就這樣沉靜而冷峻的,緩緩地靠近過來,而當康斯坦丁的視線直直地觸及到她的全部時,卻沒有留下太多關於她相貌的記憶——閃耀的刀鋒環繞著她的臉龐,而且視線只要一觸及到那裡,腦中能夠留下的印象便只有漠然,看不出一絲喜怒哀樂的臉龐,卻沒有任何的細節。

一瞬間,康斯坦丁只感覺到自己的長袍後背全溼透了。

即使是在面對著死神的鐮刀的時候,術士也也沒感到如此恐懼過……其實他甚至不確定那種感覺究竟是不是恐懼——幾萬噸的岩石在眼前落下來?燃燒著的流星衝著自己飛過?一條巨龍的牙齒在眼前變巨?又或者從高空看著地面向著自己飛快逼近?不,與現在的感覺相比那些似乎都已經不算什麼了……

那感覺無法形容。只有當心靈之中感受到某種巨大的威脅就此成為現實,而又逃無可逃的時候,你才會瞭解這是一種怎樣的恐懼。

腿上麻痺的感觸擴散開來,似乎是要就此跌倒,癱軟了,但那種麻痺神經的恐懼卻讓身體直挺挺的站著,術士甚至連眼珠也沒法轉動,只能看著那張面孔在視線裡越來越接近……最終從身邊擦過,繼而消失在視野之中。

在那之前,似乎是有一個稍微的停頓?

到底是稍微停頓了一毫秒還是一秒鐘或者是更長的時間,康斯坦丁不敢確定,雖然他的思維並沒有因為恐懼而麻痺,反而無限清醒……不過那種填充在思路中的恐懼感卻讓他難以思考,直到周圍逐漸響起的喧囂刺激著他的耳膜,那種高度緊張之後的眩暈感和一陣陣的惡寒才衝進他的腦子,在那裡攪合出無法形容的疼痛。讓他幾乎一頭紮在地上。

不過當康斯坦丁忍耐著,直到那種感受過去的時候,他就發現周圍十尺之外的空間已經被無數人給包裹起來……所有人的視線幾乎都集中在他的身上。所有的視線之中都帶著那種濃濃的恐懼。其中甚至包括那個幾分鐘之前還想要暗算他的吉斯洋基人女性,以及她的一眾手下。

不但如此,當他試著準備離開這個地方的時候,剛剛邁開步子,人群便嘩地一聲,顯出一條寬闊筆直的通道來……就像是剛剛的那個影子把她的一部分移植到了自己的身上一般。

——

女士是誰?

她是印記城的保護者。所以傷害到印記城裡的行為,在她眼裡都是不可能發生的。她同是也是印記城眾多傳送門的管理者,只有她才知道哪扇門是通向哪個世界的。她是一個神。

她不是神,只是個塔納利。

她既不是塔納利也不是神,她另有來頭。至於她到底是個改邪歸正的巴特茲還是個洗心革面的尤格羅斯則眾說紛紜……也許她被自己的種族所背棄,也許她壓根就是惡魔們派來的奸細。

女士不是塔納利,不是尤格羅斯,也不是巴特茲,而是一個墮落的阿西蒙,至於說是亞空還是愛刺……誰知道呢?總之她失掉了善良諸神的寵愛,而被腐化的下層位面所扭曲。

痛苦女士不止一位。她們忙著四處剝皮,沒人知道她們在業餘時間會去哪裡。她們看起來就像是一個人,當然,也從來沒有人懷疑她們不止一個。然而她們的個性卻大相徑庭,這也就是為什麼女士總是喜怒無常。

一朵銀色的菊花懸浮在空中,在一陣陣的卡塔卡塔輕響之後,不斷的吐出一串串高高低低地的聲音,形形色色,不一而足,話語描述的無疑都是一個人,但是其中的形容,卻完全沒有一絲的相同。

“你能不能停止這種詭異的對話?瞭解這些有什麼用嗎?為什麼不問問怎麼才能回到菲尼克斯去?”

跟在康斯坦丁身後的薇拉妮卡終於不耐煩的一把按住了懸在空中的話匣子頭骨,於是那東西咔噠一聲閉了嘴,然後開始陷入下一個搜尋——他顯然不知道菲尼克斯是個什麼地方,但咔咔輕響了幾聲之後:他給出了一個合適的答案:

“痛苦女士早將籠城與位面魔法和通道完全隔絕了。但她卻保留了其傳送門以讓人進出這座城市,而且所有的傳送門都是由她,而且只有她,創造出來的,或摧毀的……如果說還有誰能比較瞭解城裡的傳送門,我的建議……比較靠譜的應該是智者雷曼德,為什麼?因為他是整個印記城裡最喜歡研究傳送門的人,”

“那麼他在那裡?”女牧師興奮的再追問了一句,可惜這一次那小玩意兒咔噠了足有一個刻度,也沒給出任何的回答,最後乾脆的無聲無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