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為何接下我的勾魄劍?”
“哦?”沐沂邯掏出一把小巧的短劍,一把甩到地上:“是這個嗎?”
元琪想上前撿劍,被赤雲騎攔住。
“也好!”沐沂邯彈彈袖子上的灰塵,蘊著淡淡的笑,看向元琪:“你既想知,我便告訴你也無妨,我無意娶你,也不會把你便宜了別人,明白了嗎?”
元琪和蕭靜好被他的坦白震驚。
原來他去北淵提親根本就是一個圈套,他的目的是什麼?引起兩國不合?破壞邦交?繞這麼大圈子就是為了引出北淵公主除之?
蕭靜好正欲脫口相問,身後元琪已經飛身襲向馬上的沐沂邯。
她哪是他的對手,蕭靜好心急間四處尋新月卻見那大鳥不知何時已經無蹤影。
沐沂邯早有準備,揮出馬鞭便捲住了元琪的脖子,正欲除之而後快,卻聽一聲清喝,長劍如芒已一劍挑開了他的馬鞭。
人未到劍氣已到,正是趕來相救的清兒,三名赤雲騎立即棄馬一起攻向她。
元琪逃得一命迅速操起地上的勾魄劍一把扯過蕭靜好退出幾丈以外,沐沂邯見她竟如此頑固,提氣躍起足尖蹬向馬鞍借力撲向元琪,目標卻是解救蕭靜好。
眼見手指已快揪住她的衣角,這時卻一陣狂風驟起,頭頂一聲尖銳的鳴叫,伴著“呼呼”幾聲劍氣猛刷過來。
蕭靜好在元琪手中,驚惶方定只見沐沂邯已被方才凌厲的劍氣刷出幾丈外,所幸他反應極快,還未落地便抽出了腰間軟劍和來人對上了陣。
“三哥!”元琪欣喜的大叫。
蕭靜好在她的鉗制中不忘白她一眼,嘆道:“哎。。。。。。有你這樣的妹子是他的悲哀!”
“你閉嘴,若不是你就沒有這些事!”元琪此時恨她恨得牙癢,恨不得利馬解決了她。
那邊清兒對戰三名赤雲騎,雖說她的武功高,但畢竟沐沂邯帶來的赤雲騎也是精英,此時難分上下,但長時間打下去就是消耗戰。
這邊沐沂邯手持軟劍對陣招招凌厲的斥塵衣,兩個人都是招招向著對方要害刺卻都不防守也不閃躲,竟似已不顧性命了。
新月盤旋在半空想伺機幫助主人,被斥塵衣喝退,乖乖的落在了一邊。
蕭靜好上次只見過斥塵衣持竹蕭禦敵都能將別人的兵刃震斷一片,今日竟是持劍,心怕沐沂邯會不敵,又怕兩人任何一個會受傷,身後的元琪怕是也和她一樣的擔心,架在她脖子上的短劍正在一個勁的抖。
耳裡不住聽到劍尖挑破衣袍刺耳的聲音,也不知是他們兩哪個受傷,蕭靜好心驚膽跳,不敢在看兩人打鬥,唯今之計只能想辦法讓他們停下。
“想活著離開南晏嗎?”偏頭問身後人。
“呸!你以為我們不能活著回去?”元琪嘴犟的回擊。
蕭靜好為這北淵公主的少根筋而傷腦筋,翻翻兩眼,無奈的分析於她聽:“這裡是永安皇城,居我所知離你們北淵邊境少說有兩千六百里,騎著馬不歇氣的跑也要二十多天才能到榆關,就算是你三哥和清兒今天能順利把你帶離永安,難道就打算你們三人單槍匹馬的從南晏一路打回北淵?二十多天,你來的路上已經知道有多艱難了,何況是回去!”
感覺身後元琪明顯愣了愣,蕭靜好趁熱打鐵:“就算你們混淆視聽喬裝打扮,南晏的探子也不是吃素的,在我看來你們就算回到北淵路也不好走,各朝各代都會有不安好心的害群之馬,我就不相信你們北淵沒有,你這樣逃出皇宮,你三哥一路追來,在怎麼隱瞞訊息也會讓有心人知道,誰能保證在北淵地界上你們一路不受伏擊?我勸你現在存著點力氣留著在回北淵後在使吧!”
元琪聽她闡清利弊,覺得竟有幾分道理,但還是不太相信她,但是語氣卻軟了幾分:“你怎麼保證我們能平安離開南晏?”
“我自有的我辦法!”
“我憑什麼相信你?”
元琪的劍緊了緊,心裡此時心亂如麻不知該如何是好,卻聽身前人堅定誠摯的聲音:“就憑他捨身救過我的命,就憑他是我的朋友!”
她的話字字鏗鏘,讓元琪不得再不相信,鬆開鉗制她的手,立刻衝到前方,對著斥塵衣喊:“三哥,別打了!”
對戰正酣的兩人對她的叫喚充耳不聞,還越現激烈,元琪急的跳腳回頭連聲問蕭靜好:“怎麼辦?怎麼辦?”
蕭靜好見那兩人的架勢似乎是不分出高下不躺下一個就不會罷休,心裡暗罵看來這兩人都不是好貨,想要分開他們為今之計只能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