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挑選了很多的名貴禮物出來,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回郡主府去了。
燕王府雷側妃住的院子裡,雷側妃一得到下人的稟報,說世子爺和世子妃離開了,她也悄悄的打點了一下,進宮去了。
宮中。
莊妃娘娘所住的萱棠宮,一片凌亂,南宮流蘇被送回來後,莊妃嚇了一大跳,女兒怎麼成這樣了,立刻召御醫過來給女兒診治,同時心裡也惱怒異常,好啊,燕王府竟然如此對待她的女兒,雖然自個的女兒有些刁蠻任性,可是她倒底是皇家的公主,他們竟然把人打成這樣,燕王府太狂妄了。
莊妃握緊了拳頭,望著床上的南宮流蘇,心痛莫名,即便以往和燕王府的關係比較好,此刻也化為烏有,燕王府一向高高在上,連皇室的皇子公主都看不上眼,現在更是直接的把女兒打成這樣了。
莊妃氣得怒不可遏的,偏偏燕王府的休書竟然送到了。
莊妃的一張臉紅白交錯,牙齒狠狠的咬住了唇,眼淚都氣了出來,手指緊緊的握起來,重重的一捶身邊的桌子。
“燕王府欺人太甚了,他們莫不是當我莊妃是好欺負的,竟然把我女兒打成這樣,還送了休書回來。”
“走,去找皇上,我倒要看看這一次皇上還會不會包庇燕王府。”
莊妃起身領著宮裡的宮女太監一路往上書房而去。
上書房裡,闐帝聽了莊妃的話,臉色也有些難看,沒想到燕王府竟然連番的對他的女兒出手,再怎麼說,她們也是皇家的金枝玉葉,先是南宮巽音,現在又是南宮流蘇,難道他們打算把皇家的公主一個個害死了才好。
闐帝立刻宣了太監前往燕王府召燕烈進宮來。
莊妃見皇上如此,心裡總算舒服一些了,緊緊的握著手,狠狠的想著,燕烈你太狂妄了,這一次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全身而退。
書房裡再沒有了動靜,皇上繼續批閱奏摺,莊妃靜靜的坐著等候。/
直到燕賢王進宮來。
“皇上,燕賢王進宮來了?”
小太監進來稟報,闐帝放下手裡的動作,一揮手命令太監把燕賢王請進來。
一道高大挺拔偉岸的身影走了進來,傲姿如梅,暗香浮動,。看得莊妃的瞳眸微微的隱暗,想起燕賢王年輕時候的風華,當年的梟京多少女子愛慕他,他都不屑一顧,當然她也是其中的一個,可惜這男人從頭到尾不看她一眼,即便過了二十多年的時光,她看他,依然怦然心動。
可惜這男人不管是二十多年前,還是二十多年後,都從來沒有把她放在眼裡過。
莊妃的心緊緊的抽搐了一下,直到那沉穩魅惑的聲音響起:“見過皇上。”
“起來吧。”
闐帝即便惱燕賢王,也不會立刻就甩臉子。
燕賢王謝恩過後,站在了一邊,抬首望了一眼老皇帝,又望了望莊妃娘娘,心中瞭然皇上為何會召他進宮。不過即便知道,他也無所畏懼,曾經的他為了慕紫國犧牲了很多,若是老皇帝真的因此責怪他,他倒願意落得無事一身輕。
燕烈想著,沉聲開口:“不知道皇上召臣進宮所為何事?”
闐帝冷冷的開口:“燕烈,朕聽說你歐打公主,還命燕康休掉了公主,可有此事?”
燕烈不卑不亢的開口道。
“是的,皇上,確實是老臣打的她,因為她膽敢以下犯上,口吐汙辱之詞,打她只不過是臣在整治家規,至於休她,這樣的女人不配為我燕王府的人,休掉她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燕烈的話一落,莊妃咬牙叫了起來:“好你個燕烈,什麼叫休掉她是理所應當的事情,我女兒究竟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了,只不過是無意冒犯了燕王妃而已,何況我女兒說得也沒有錯,那燕王妃本來就是一個傻子,有什麼不可說的。”
莊妃的傻子一說出來,燕烈的周身陡的湧起寒潭之氣,瞳眸滿是陰驁的煞氣。
“莊妃娘娘好自為之,堂堂皇妃竟然口吐汙辱之詞,真是有辱皇家的形像。”
燕賢王唇角是冷冷的譏諷,十分的不屑,那神情落到了莊妃的眼裡,不由得深受刺激,這個男人竟然如此的瞧不起她。
闐帝臉色十分的陰暗,一雙含著殺氣的瞳眸射向了莊妃,這個女人先前可沒有和他說這些,好大的膽子啊。
“莊妃,朕怎麼沒有聽到你說這些。”
莊妃的眼神不由得閃爍了一下,然後飛快的稟報:“皇上,流蘇年幼無知,因為不知道燕王妃的身份,所以冒犯了燕王妃,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