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侍候他的丫頭,他又不是找抽的,誰家敢用這樣的丫頭啊,一個心情不好便要給人下下毒什麼的,根本就是嫌命長找死啊,而且這丫頭也太能想了,六萬兩換她當個侍候他的丫頭,這都要買多少丫頭啊。
夙燁一邊想一邊再次的暗示著:“難道非要變身為小丫鬟不成?就沒有別的法子了?”
琉月睨眼望向夙燁,然後想著這男人的話,以身抵債,難不成讓她嫁給他嗎?真是的。
琉月想到這裡,忽地眼睛亮了,把最近以來夙燁所做的事情前後一連貫,最後她忍不住叫起來:“夙燁,你不會是喜歡我,想追我吧?”
夙燁一瞬間被琉月的話給鎮住了,不知道該直接承認了,還是迂迴一些的來,因為這丫頭現在對他似乎沒那種心思啊,若是自已承認了好不好呢,還是等稍後再說呢,他正心中千回百結想著,想找出一種最好的答案。
那裡琉月看他沒吭聲,而且一臉被驚嚇住的樣子,她的臉頰瞬間燒燙起來,然後想到夙燁不止一次的說過一件事,他不會喜歡她,她這是自作多情了,想著立刻哈哈的大笑起來,伸手一拍夙燁的肩,然後說到:“夙燁,我是逗你的,你不會被我嚇住了吧。”
“我?”
夙燁張嘴想說,我喜歡你,可是愣是錯過了最好的時機,看到小丫頭一臉不好意思的打哈哈,他恨得想咬了自已的舌頭,悔得腸子都抽了,都斷了,剛才多好的機會啊,她問,他答。
“小月兒,我?”
夙燁還想說話,可惜他已經錯過了最好的機會,琉月已經因為先前的問話有些不好意思了,所以朝外面的馬車伕叫道:“來人,回上官府了。”
馬車伕一聽,應聲走了過來,躍上了馬車,打馬離開僻靜的街道。
夙燁臉上一下子沒了先前的神彩,唇也緊緊的抿著,周身上下的冷寒。,他是懊惱自已失去了最好的時機,可是琉月卻只當他是因為自已的話心中不快,所以認真的望著夙燁:“夙燁,你一個大男人犯不著吧,其實我就是逗你的,我們就是好朋友,呵呵。”
她說完又笑了起來,然後想起六萬兩銀子的事情,苦惱的開口道:“可是這六萬兩銀子該怎麼辦?”
夙燁有氣無力的歪靠在馬車一側的榻上,輕慢的說道:“算了,咱們是朋友,六萬兩銀子的事情便算了,不過僅此一次了,下不為例。”
他本來就沒打算讓小月兒還六萬兩的銀子,本來是想用這個釣她上鉤的,偏偏自已失了最好了的時機。
琉月一聽夙燁說不要她還六萬兩的銀子了,不由得高興得笑起來,先前的不自在早煙消雲散了,看夙燁各種的順眼。
“夙燁,你這個朋友不錯,值得交。”
夙燁閉上眼睛,一言不吭的靠向後面的榻上,閉目養神,現在他是光想便生氣,氣的那個人還是他自個,多好的機會啊,都讓他丟失了,他心情能好嗎?
上官府的馬車一路把琉月送回了上官府,琉月從馬車上躍下來,吩咐馬車伕把夙燁送回夙王府去,然後臉帶笑意的走進了上官府,先前的小插曲,她並沒有放在心上。
明玉軒裡,小蠻和冰舞兩個人早就回來了,一看到小姐滿臉高興的從外面走進來,不由得圍了過來。
“小姐,夙世子沒為難你吧/”
冰舞關心的問,琉月搖頭,然後招手示意小蠻近前,小聲的啼咕:“上次我們動了夙燁手裡的十件五彩雲紋瓷被他發現了。”
“啊,”小蠻驚呼,然後飛快的望向琉月:“那小姐沒事吧?”
琉月搖頭:“沒事,他沒計較。”
其實琉月一直擔心有一日被夙燁發現了這件事,找她算帳,現在夙燁不計較這件事了,倒是了了她的一條心了,好歹兩個人現在是朋友了。
下午,琉月又去了隆親王府一趟,雲側妃的病已經控制住了,不過需要靜養,她平時積思過重了。好不好不在於病,就在於她能不能靜下心來什麼都不想。
鳳晟住的紫蕪院裡。
琉月和鳳晟還有陸遲三個人坐著說話,其她人都退了出去。
陸遲望向琉月,關心的問琉月關於雲側妃的病。
“她沒事吧?”
琉月搖頭;“她想得太多了,所以才會病得如此的重,要想活得久一點,便要自已什麼都不想。”
鳳晟整張面容上都是沉重,他不知道母親除了那樣的事,心中還藏著什麼樣的事情,他問她,她也不說。而他卻因為幫不了她,而心裡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