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袋,把小烏龜放在手掌之中說道:“它的情況是越來不好了,我真怕它出什麼事。”
“公子,這個小東西看上去無精打采的,難道它的傷還沒好麼?這都三年多了。”胡媚兒也有些擔心,玄依好像要說什麼但還是沒有開口。
張明知道玄依的意思,嘆口氣說道:“我要對它進行血祭了,否則連大概的傷情都看不出來。”
當天下午張明就布好了陣法,看著對面的小烏龜,張明愛惜的摸了摸它的後殼,然後輕輕的咬破手指,在陣法之內些下了血祭之符。對已這一套張明很熟悉,不說自己曾經和胡媚兒進行過血祭,單是和這隻任性的小烏龜就進行過多次,只是由於這個小東西有一些牴觸和張明不願意逼迫它,所以一直沒有成功。
“嗯?”張明感覺到小烏龜又有些牴觸了,血祭進行的有些不順暢,可是這個時候不是心軟的時候,張明慢慢的加大了自己的神識力度。
血祭其實是和妖獸、鬼奴的一種契約,實力越強的越佔優勢,哪怕對方再是抵抗,可若是實力相差太大也可以強行血祭,只不過這樣一來主人和靈獸之間中總會產生一些隔膜,張明根本不願意如此。但是情況不猛再拖了,張明也只好強行血祭。
小烏龜依舊在抵抗,張明已經看見了它緊緊的閉上了眼睛,嘴角流出了血祭,想來應該是它強行牴觸造成身體的傷勢加重了。
“唉,算了!”張明放棄了。伸出手慢慢的撫摸著小烏龜的腦袋,徐徐說道:“我真不懂你在抵抗什麼,尤其是現在這個時候,我不想逼迫你,但是在這樣下去你真的會死的。明天再會再一次血祭,你若還抵抗我不會在逼你了。為了你著想,我會把你交給能醫治你的人,不過我想,醫治妖獸最基本的事情就是血祭,你逃不掉的,好好休息吧!”
張明慢慢的走出了屋子,小烏龜把腦袋縮回了殼裡,一動不動。
“公子,你還在擔心啊?”玄依輕輕坐在張明身邊問道。
“嗯,我就是有些奇怪,我對它已經很好了,它應該感覺得到我對它沒有絲毫的惡意,否則這麼多年它早走了。實話說若不是發生這麼一件,我也許還不會對它進行血祭。”張明看了看玄依美麗的容顏,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自怨自艾的說道:“我是不是很不痛快?幹什麼事都瞻前顧後,想得太多啊?”
“呵呵,嗯!”玄依很肯定的點了點頭,幽幽說道:“你就是要人在後邊逼著!想想看,這麼多年有哪一件是你願意做的?我也奇怪,你為什麼會熱下這麼多事,說你命不好吧,你每次都能化險為夷。說你命好吧,其中的苦難,你比誰都清楚。”
“對啊,我和玄依姐姐若不逼你,你能同意把我們帶在身邊麼?恐怕現在我們都不知道在漂泊呢!”胡媚兒端著一壺酒走了過來,給張明倒上一杯又說道:“公子,其實你是一個很爽快的人,但僅僅是對自己而已,對別人你想得太多了,你總怕自己不能承擔,可是事情真的發生之後,你比任何人都有擔當,你看現在我和玄依姐姐過得不是很好麼?”
張明把杯中酒一飲而下,看著這兩個女子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第二天張明慢慢的走進了房間,小烏龜依舊是老樣子的趴在陣法之內。
“呵呵,我們開始吧,今天是最後一次了。”張明說完又低下了一滴精血,過了一會兒血祭進行到了關鍵是的時刻,以往每次都是到這裡小烏龜會開始抵抗,今天也是如此,不過僅僅是一會兒而已,張明感覺到這個小傢伙似乎做出決定了。
張明輕輕一笑,然後把一縷神魂打入到小烏龜體內,然後又從它的身體中抽出一縷神魂出來,這樣一來彼此就可以心意想通,雖然它不能像玄依和胡媚兒那樣言語,但是大概的交流還是可以進行的。
不到一個時辰,血祭已經完成了,張明長出一口氣。慢慢的把一隻手指放在了小烏龜的腦袋上,仔細的檢查它的傷勢情況。
玄依和胡媚兒都在門外耐心的等待著,過了一會兒見張明滿面愁容的走出了房間,急忙湊過去問道:“公子,怎麼樣?”
張明搖了搖頭說道:“很不好,馬上和我去找一趟嚴熙。”
小烏龜受的傷比張明想象中嚴重的多,不過能以二階妖獸的身軀抗住金丹期血魔的一拳後能活下來,這本身就是一個奇蹟了。
“身體之內所有臟腑都移位了,而起上邊密佈著傷痕,真不知道它是怎麼活到今天的。”張明輕聲說道。
“啊?這麼厲害?可是外邊看上去沒有什麼事啊!”胡媚兒讚歎道。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