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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我捧著沉重無比的腦袋,含糊不清地道:“嗯……聽懂了!”

我的話還沒有說話,陳年這小子就抱著媳婦兒跑了,我坐在餐館門前的階梯上,對面前的空氣問道:“你,你……再說一遍,誰來接?”

……

***********************補齊部分****************************

坐在冰冷的階梯上,等了陳年快半個鐘頭,都沒人來接。十月的晚風吹的我瑟瑟發抖,我決定不再等他,從臺階上起身的時候,出現過幾秒的暈眩,吃力地邁開步伐向前走去。

梁笑從我身後追上來的時候,我正彎著腰蹲在地上繫著剛被我踩散開的鞋帶。他一個大步站到我的面前,一隻手不緊不松地扶住我的小臂,“又喝高了?”

我胡亂地繫好鞋帶,抬頭看他:“你怎麼來了?”

梁笑直接無視我的疑問,扶了一把我傾斜的身子,“想吐就說一聲。”

我搖搖頭:“別擔心,吐也不會吐到你的衣服上的。”

梁笑看著我,皺著眉頭無奈地笑了一聲,我在梁笑的車上睡的很香,以至於不記得自己是被梁笑怎麼扛下車,再弄進他的那所空公寓的。

第二天醒來睜開眼的第一件事就是檢查自己的衣冠是否整潔,生怕昨晚自己酒後亂性出了大岔子。蓬頭垢面地從臥室出來,竟看到梁笑在廚房裡準備早飯。

轉身取出微波爐裡的熱牛奶時,梁笑發現了我,“愣著做什麼?還不快去洗刷?”

我有點窘迫,連忙鑽進了浴間,梁笑還在隔壁的廚房裡說道:“新牙刷還放在了以前的地方,你自己找。”

我悶悶地哦了一聲,洗刷好後從浴間出來的時候,梁笑就已經把早飯都準備好放桌子上了。

公寓裡還是當時我和尤小婷搬走的那個模樣,客廳的牆上還留著我們倆貼的機器貓的貼畫,真意外梁笑竟沒找人將它清除掉。

梁笑遞給我一杯熱騰騰的牛奶,“今天有課麼?”

我咬了一口他煎的荷包蛋,皮還挺脆,裡面又嫩又香,點點頭:“有兩節,下午的。”

梁笑:“哦,那不急。”

我:“你今天不用去上班麼?”

梁笑:“去過了,沒什麼事又回來了。”

我很驚訝,看了一下牆上的掛鐘,原來這會兒已經中午十一點了。我很內疚同時也很恐慌,猶豫了半天,我說:“昨天,昨天晚上……我有沒有……對你做出什麼不尊重的行為?”

梁笑看著我,明亮的雙眸不可思議得很。

我繼續解釋:“就是說,我有沒有……”比劃了半天都找不到一個確鑿的詞兒來表達。

梁笑皺起眉,像是突然又領悟了我的意思,點頭道:“不尊重的行為?怎麼定義的?比如昨晚一直被你當抱枕抱著睡了一夜?”

我驚訝地張開嘴巴,“……”

梁笑卻不看我,若無其事地給自己盛了碗小米粥喝了起來,還不忘催促我:“趁熱喝。”

……

“你再跟我說一遍?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兩把乾柴竟沒點著!!!就跟我說抱一起睡著了???”尤小婷拎著我的耳朵,語氣裡透著足足的驚訝與憤怒,好像還有點不甘心的成分。

“手鬆開!”我痛苦地拍了拍她的手,“不是你什麼意思啊?你想我跟他出事兒啊?”

尤小婷點點頭,特認真地在我耳邊說道:“嗯!我希望你們倆最好出個大事兒,然後來個生米煮成熟飯才好呢!”

我罵她:“你真齷齪!”

尤小婷笑嘻嘻地看著我,沒再犯貧,然後就是一臉迷茫的神情。這段時間,我覺得尤小婷變了,變得沒以前愛笑了。尤小婷說她覺得陳年變了,我安慰她,你又胡思亂想。她搖搖頭,真的,他對我沒有以前有耐心了。

尤小婷的這句話說了沒出一個月,就出事了。我恐慌地想著,有時候青春真的敵不過一句擔憂,因為往往都會變成真的。

也是那一晚之後,我跟梁笑又重新恢復了建交。在大三這一年課程少的讓人無聊之絕望的某個午後,也能和他們幾個來到某個茶社坐在一起胡吹濫砍。

梁笑出現的次數不多也不少,尤小婷說丫挺有心機的,見多了怕我膩,見少了又怕我忘了他。

我總鄙視她:“就你這覺悟還想加入□呢?別侮辱廣大的黨員同志了!”

尤小婷正要回嘴,遠遠瞧見一個人影又衝我使了個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