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蔡邕等人抱拳道別。
“好,好一個送君千里,終有一別。威國此行保重,琰兒與伏家小姐、董家小姐就拜託威國照顧了。”蔡邕等人對我的又一句新成語大為贊服,只是離別依依,未免有些傷感。我分明看到了蔡邕那已經白髮斑斑的臉上,掛著一抹哀傷之色,可憐天下父母心,蔡邕身為當世大儒,也免不了一番告別兒女時的蹉跎。
“蔡老放心,只要有霸在,定不會讓琰兒、壽兒、歡兒受到一絲委屈。”我信誓旦旦的向蔡邕他們保證著。
蔡邕等人點點頭,對仍舊有些依依不捨的蔡琰這三個小女孩道:“琰兒、壽兒、歡兒,你們姐妹三人到了廣陵後,一定要好好聽威國的話,不要給威國添麻煩,知道嗎?”
蔡琰、伏壽和董歡具是眼中帶淚,說不出的悽哀,“父親請放心,琰兒一定會聽威國哥哥的話,只是……只是琰兒捨不得父親。”蔡琰撲進蔡邕的懷中,眼睛已經有些紅腫,斑斑淚痕自臉頰滑落至地上,從未離開過父親身邊的蔡琰已是被離別傷痛所糾纏,說不出的哀惋淒涼。
蔡邕用衣袖擦了擦蔡琰眼角的淚痕,道:“琰兒,別哭了,昨日我說不讓你去廣陵,你偏不聽,如今為父答應你去了,你又不想走了,這是何道理?”
蔡琰被蔡邕擦乾淚水,抬頭道:“父親,琰兒不哭了,琰兒有空會回來看父親的。”蔡邕笑了笑,點點頭,道:“既如此,琰兒就隨威國上路吧!”蔡琰含淚點頭,“父親保重。”說完,在侍女的扶持下登上馬車,與蔡邕依依告別。
待伏壽和董歡也與伏完和董承惜別上車後,我抱拳對眾人道:“諸位伯父、兄長,威國告辭了。”說完,我與護衛在身旁的徐晃拍馬前行,大喊道:“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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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日後,在郊外的官道上,我與徐晃拍馬前行,蔡琰與鄒佳、伏壽和董歡每人乘一輛馬車,被六百護衛守護在大隊中央,我心情愉快的欣賞著沿途的風景,只覺山清水秀,美麗無比。
“主公。”徐晃排馬來到我的身邊,道:“主公,前面便是中牟了,趕了一天路,可否到此休息一晚再走?”
我看了看天色,日已西斜,護衛大多疲憊不堪,確實有必要休息一下了。
我點點頭,道:“公明可吩咐下去,眾護衛加快前行,天黑前趕到中牟。”“是,主公。”徐晃領命而去,大聲呼喝著眾護衛快些前行,眾護衛不敢抗命,立刻加快腳步,全速向中牟而去。
待天黑前,我們終於趕到了中牟縣,在斥候的通報下,中牟縣令立刻率眾出迎。
那中牟縣令一身官服,年約三旬上下,面相中正平和,一屢黑色短鬚貼在下巴上,令人一見即生好感。見我前來,那縣令立刻上前拜倒,“中牟縣令陳宮,恭迎呂候。”
“陳宮?”我驚訝的差點叫出來,這個人就是陳宮,陳公臺?那個在曹操刺殺董卓失敗後,逃到中牟時遇到的陳宮?那個屢薦呂布卻不得聽從的陳宮?那個下邳城破,被曹操俘獲,決意赴死的陳宮?
我雙目放光的看著面前這個叫陳宮的縣令,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啊?不行,不能露出一副色狼相,不然肯定會被他瞧不起,這樣我不是就沒機會收服他了,陳宮啊!這可是三國裡不可多得的一個謀士啊!如果不是性格過剛,愛鑽牛角尖,在下鄴城破的時候死的過早,那他絕對是可以成為和田豐、沮授相比的人物,本來在剛來三國的時候,我還記得他的,但是因為連續得到了荀彧、郭嘉、田豐、沮授四大謀士,所以我逐漸的就把他給忘了,沒想到今天還是讓我碰上,看來運氣來了,真是連山都擋不住啊!
我強嚥口水,不露聲色,道:“有勞陳縣令迎接,霸愧不敢當。”本來在看到我如此年輕就位列公候,陳宮還以為我也會和那些世家子弟般眼高於頂、盛氣凌人,卻沒想到我如此謙遜有禮,這讓陳宮大出所料,連道:“呂候客氣了,還請呂候至縣衙歇息。”
我笑道:“如此,有勞陳縣令,還煩請陳縣令妥善安置吾之隨行護衛。”“呂候但請放心,小縣自會安排。”
我笑了笑,就策馬前行,徐晃跟在我的左右,隨時保護著我的安全,陳宮不敢怠慢,連忙吩咐眾人好生招待隨行之人,並令斥候立刻前去安排殺雞宰羊,款待貴客。
待食過晚膳,蔡琰和鄒佳、伏壽、董歡都到陳宮安排的廂房歇息去了,而我則和徐晃一起,在陳宮的陪同下,來到了他的書房內。我的目的很明確,就是要收服陳宮,既然他有能力,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