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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這是當初郝南執行任務時被俘最後被帶過來藏匿的地方,桑寨的雨林。放他走的人,最後被另一個人槍殺了,躲在地下的郝南聽見了近耳的槍聲,這地道是那人挖的,他是機關暗道高手,只是郝南不明白那人為何要把他藏起來。

等人走後,郝南身上的藥效也過得差不多了,那人在郝南身上抹的一種東西成功的矇蔽過了獵犬的追蹤。

再之後郝南掙扎著那斷腿從地道另一頭跑走了,然後遇見了在荷塘邊的小荷,她身邊還有一個半大孩子,是個不會說人話的,那人便是小湖。

直到不久後,郝南才知道小湖竟然是被桑寨遺棄在這片山林裡獨自長大的,因為他看見了……。小湖是在外出覓食時挖出尚有氣息的小荷,之後和小荷生活在一個山洞中相依為命三年之久,救了郝南後,三個人竟是不知如何交流,因為會說話的小荷頭受過傷,而且她已經三年沒有開口說話了。再之後不知道是怎麼走漏的訊息,那些人找了過來,小湖為了救郝南,主動引開了那些人,救了郝南,他自己卻是再無音訊,郝南找了他三年,後無奈帶有孕的小荷回郝家。

這次過來,心裡對能找到小湖這件事抱的希望並不大。

看著窗外的雨,郝南不自覺嘆了口氣,大雨對這山林總歸不是好事啊。

“久思,我好緊張。”亦微神經兮兮地縮在久思的懷裡,兩人一起站著看窗外的雨。

“不怕。”比對周圍大人們的焦急,久思自己完全狀況外。

楚觀滄自來這地方以後就一字不說,不想張嘴說話吧,沒那個精力了。郝赫在旁邊老實伺候著。

“章女士,亦微媽,之前你極力勸阻我們入住這裡,我希望你能告訴我原因,現在小荷失蹤了,我知道你們桑寨有很多禁忌,但希望你能體諒我。”郝南拉上窗簾,轉過身面向聚集過來的人說。

章宛筠還是猶豫了陣子,最後自嘲地笑了笑:“罷了罷了,當年從離開桑寨的那刻起,我便再不是桑寨之人。有什麼你們都可以問我,我會回答的。”

“那麼現在請告訴我這家

旅店他……誰?”

門開了,是這家旅店的夥計,手裡堆著一疊白色毛巾,抬起的手顯示他之前正要敲門,大概是被突然開啟的門驚在那了,猶豫著說:“來收拾房間的。”

“暫時不用。”

“好的。”

然後那年輕人便退了下去。

郝南探頭看著走廊轉角漸行漸遠的年輕人,想到剛才看見的他脖後一閃而過的斑塊,心裡既覺驚異又覺恐怖,往細了想,又完全說不上來那種感覺。

壓下心裡的驚悸,郝南關了門,回頭示意章宛筠繼續。

聽著章宛筠磕磕巴巴的話,她是有些緊張,畢竟她原本也是桑寨人。

原來這間旅店是桑寨內部人員設在這的,就是為了……防人。

至於這防的誰,二十多年前桑寨突然成了南部最大的毒品種植地,桑寨人世代種植罌粟,這是他們的族規,上千年流傳下來……有書載:米囊花似夢中看,霧裡仙人來就。

桑寨起初並沒有將罌粟種植當做謀生之法,直到出了那麼一個人……然後罌粟遍地花開,引來了另一個人……之後桑寨人人自危,才設了這麼一座旅店。具體的事章宛筠並不是那麼清楚,因為她那個時候正被迫離家出走。

那人失蹤之後,桑寨重歸寂無,米囊花年年花開花落,只是再沒有人將她們帶入這塵世。

桑寨也漸漸地被人遺忘在這片山林中。

“媽媽,罌粟是什麼?”亦微轉過身子,頭往久思胳膊下一鑽,問。

章宛筠抽嘴角,這種事,他們這種老實本分小老百姓真是不怎麼說地出口,還有啊,兒子你究竟被小思那孩子養成什麼樣了,這玩意都不知道的嗎?

久思上臂擱亦微頭頂上,沒有回頭筆直站著說:“是一種花蕊長得很奇怪的花。”

亦微把腦袋伸出來:“這樣啊。那我們什麼時候去找荷阿姨呢?雨一直在下……”

原本被亦微“童言童語”弄得有些無語的章宛筠聽見後面的話神色暗了些,轉身對發呆的郝南說:“雖然這間旅店可以說是桑寨的監視點,但,帶走小荷這種事並不……”

郝南揮揮手打斷她:“我明白。”他還在想剛才那個年輕人。

傍晚的時候,小荷渾身溼透頭髮上還有樹葉被旅店的工作人員帶回來了,還是那個年輕人。

年輕人緊張地看了眼郝南,被小荷死死拉著的手在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