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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自己以下週還會過來先回去船上天亮送你們回去為由,也回了船上。

睡還是那麼

睡,駱彥秋對班柏有好感,班柏自己都看得出來,所以即使他心內惶恐也沒有拒絕同駱彥秋住一起主人房的安排。

洗完澡掛著歪歪扭扭的浴袍出來了,緊張地併攏腿,他,他……沒穿內褲。機洗了然後破了,破了,轉破了……在浴室的班柏捏著邊縫拉線開了的內褲欲哭無淚。

“你,叔叔,不,哥有沒有剩的褲衩?”班柏勾著腳趾頭看著地面。

駱彥秋從床上滑地上:“啊,又怎麼了?”

班柏聽見個“又”更緊張了猛地抬頭看駱彥秋:“沒,沒的話,就算,算了……”說完懊惱地把頭偏向一邊,人倒黴的時候什麼壞事都能發生。就像他今天活見鬼了差點掉海里,真見鬼了掉海里,然後最最悲劇的是內褲被洗衣機轉破了,破了,了。

駱彥秋則是看著他已經變正的雙眼,純情地想:這是我盯正的雙眼,怎麼辦不敢看他了。雖然這麼在想可是視線卻划著班柏稜角分明的臉輪,最後落在他的唇上,想:啊,這裡我今天親過。

“你,你,你看什麼?”班柏握緊手,他頭是側著眼睛沒瞎,都感覺快被這個“哥”視奸了。

駱彥秋從地上爬出來就著那爬的姿勢進衛生間了,班柏想笑憋著:原來有錢人也是普通人啊。

之後班柏穿是穿了駱彥秋的“褲衩”,睡沒多久就給他扭得滑到腿彎裡去了,腰太瘦了,根本掛不住。

駱彥秋睡不著,盯著睡得很下面的班柏,盯一會兒轉開眼睛,不一會兒又轉回來,如此反覆一個小時。什麼感情都沒談過的人,被折磨地睡不著,紅著臉把身子往下滑,然後舉高被子把彼此攏進黑暗裡,低語一句:“我現在親你一下,你不要打我啊兔子。”對準班柏的嘴就親了下去,悄悄伸舌頭,想舔一下班柏的舌頭,那觸感折磨得他有些難受。

除了駱家人,他一直跟所有人保持距離,他雖然像個雅痞,名門紳士,但是他不是,他很……純。

很純的人,你可以理解偷襲這種事的對嗎?

聽見駱彥秋低語的班柏張開了嘴,不要問他怎麼就能放一個男的闖進去,這得問亦微久思他們。班柏不小心看見,被逼看見他們親嘴沒百次也有五十了,每次都那麼美好,有幾次看著看著就扶著門框一臉慈祥靠在那。

第二天班柏醒的時候駱彥秋還在睡,這對淺眠的駱彥秋來說簡直是奇蹟。好吧,好吧,他昨晚偷襲完班柏後更加睡不著了,紅著臉胡思亂想,有一個時辰不敢看班柏的臉,又有一個時辰盯著班柏臉眼

睛都不眨一個,偷偷摸摸把班柏抱懷裡,這麼小一隻……想著想著安心的睡著了。

班柏走之前掐了駱彥秋的鼻子:“流氓。”說完自己也臉紅了,穿好衣服拿著駱彥秋給的那件衣服下了船,此後六年重見。

我為什麼把初吻給你了?哥……

很久以後跟小美眉網聊提到初吻的時候班柏這麼想著,那個人的臉都已經有些模糊了。

遊艇之旅結束後,亦微領著班柏回家,久思有事要回駱家,第二天才過來,過來讓人領了很多的換洗衣服,有班柏的號,有亦微的款。

班柏奇怪地問:“我媽,原諒我了,前幾天給我把行李寄來了啊,這些是怎麼回事?”指指那一水的新衣服,春夏秋冬都有。

久思拿屁股對著他,給亦微翻領子:“是你的。”

班柏覺得久思的話說得有些饒,不過也不敢造次,隨手拎起一件抖開看,全新的……兔耳朵。

懂了,這又是亦微不要的。

帶走壓宿舍箱底,一壓壓四年,四年後竟然還能穿,那個時候亦微都有一米七三了,班柏一米七都沒有。然後春夏秋冬住在和亦微合租的公寓裡那些衣服一穿就兩年。

駱久思回駱宅,找了自己的父親駱欽,然後駱欽請了楚觀滄過來。

“這個人,你有沒有可能認識?”駱欽指著一張照片給楚觀滄看。

楚觀滄走近些接過,一看就愣住了,然後好像受到很大驚嚇一樣身子往下滑暈厥了,被郝赫一把抱住,朝姐夫吼:“你TM給他看什麼了,快,快……”

抱起楚觀滄跑出書房飆車進了聖德醫院,駱欽鬆鬆領帶跟了上去,久思把照片撿起來捏捏拳頭自己開車去了醫院。

楚觀滄只是受驚過度,太可怕了,駱欽給他看的是當年久思調查的一個人一年前的照片,很不可思議,竟然和楚觀滄有三分相似。再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