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了一下自己來縣城的經過,然後便和吳雲飛閒聊了起來,
吳雲飛告訴錢長友,他申請過了,學校已經批准了他的辭職報告,幹完這個月,就可以辦手續了。
錢長友點了點頭,笑問道:“你直接這麼一辭職,嫂子不會有意見吧。”
吳雲飛擺了擺手,“曉蘭她也覺得我總這麼窩窩囊囊地呆在學校裡,不是一回事,還不如趁著這個機會,跟著你走出去,看看能不能扭轉目前的困境。”
錢長友安慰和勉勵了他幾句,然後問道:“魏廣明他家的人,沒有再來騷擾你們吧?”
吳雲飛搖了搖頭,“那倒沒有。曉蘭又和我重新商量了一下,決定下個月初,直接領了結婚證,兩家也不用再相門戶了,簡單地擺上幾桌,請親朋好友吃吃飯,就算結婚了。”
聽到這個訊息,錢長友不由得愣了愣,“是不是有些太倉促了?”
吳雲飛苦笑道:“我一開始的時候,也是這麼說的,而且現在的經濟條件的確很不寬裕。可是曉蘭說,窮日子可以慢慢地熬出來,早點兒結婚,至少能幫大家省下不少麻煩。另外,我出門的時候,彼此也不用那麼掛念了。再者,她也打算把她媽早些接過來,和我們一起過。”
錢長友思付了半天,最終只能嘆了一口氣,沉重地說道:“雲飛,你這輩子能夠遇到嫂子這樣的女人。實在是太幸運了。好好珍惜,等過上好日子以後,再回報人家吧。”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錢長友對身旁的吳雲飛,李志國和馮達發幾人,已經不再那麼客套地稱呼什麼哥了,而是直呼其名,他們幾人倒也安然處之,接受了這種變化。
這可能就是錢長友在以前的幾次事件中,所逐步樹立起來地,讓人心悅誠服的威信吧。
聽了錢長友的感嘆,吳雲飛十分贊同地用力點了一下頭。
為了打破略顯沉悶地氣氛,錢長友展顏一笑。記起來前世身邊為供房貸而勒緊腰帶的朋友們,經常說的一句話,此時正好適合送給吳雲飛,“Theeadllof,the:of。everythingslerewill。”
“麵包會有的,牛奶會有的,一切都會有的。”吳雲飛喃喃地重複念道。然後他笑道:“其實我現在就經常地想這句話,都快成了自己的座右銘了。不過,長友你的英語素質,可真過硬的,居然能說出來這樣的句子,肯定不是從課本上看地吧?”
錢長友微微一笑,也不回答吳雲飛的疑問,而是調轉話題說道:“雲飛,等你結完婚後,我們就去中俄邊境上轉轉。做做外貿。你有時間的話,好好收集一下關於蘇聯和俄羅斯的各種資訊,咱們爭取打個有準備之仗。”
張豐和的曾經告誡。警醒了錢長友,他覺得。自己身邊地幾個人,也只有吳雲飛適合這項工作。
吳雲飛點了點頭,“你以前好像提起過這件事兒,我會認真收集有關資訊的。”
兩個人又交談了一會兒,錢長友便放心地離開了八中。
錢長友回到林業局以後,見爸爸錢錦洪的辦公室裡,財務股地三個人難得地都在,大家工作好像也不太忙,一看他來了,便開始和他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起天來。
不一會兒,盧瑞祥進了辦公室,看見錢長友也在,還親熱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老錢,明天就上半天班了,我聯絡了幾個人,今天晚上一起打麻將吧。”
錢錦洪點了點頭,痛快地答應下來。
在錢長友的記憶中,前世的雙休日製度是從一九九五年五一的時候才開始實行的。可林業局機關裡有時候會很清閒,星期六上午的工作更少,因此,一些熟人便會湊在一起,從星期五晚上就開始打麻將了。
錢長友也不再理會這些辦公室裡的閒人去如何交談,他從上午就放在這裡的書包中,找出一本書,開始翻了起來。
這本資料是張豐和的,錢長友前些天看到後便借了過來,數學競賽已經告一段落,正好可以抽空兒,仔細地研究一下。
俄羅斯在遠東地區,有三個處於邊境上地城市,最終吸引了錢長友的目光。
第一個就是布拉戈維申斯克,傳統的漢語名稱為“海蘭泡”,阿穆爾州地
與黑龍江省的黑河隔江相望。從黑河乘船,只需要抵達對岸。甚至在冬季江面結冰後,汽車可以直接開過去。
第二個是哈巴羅夫斯克,傳統地漢語名稱為“伯力”,位於黑龍江和烏蘇里江匯合處東岸,與黑龍江省的撫遠近在咫尺。它是哈巴羅夫斯克邊疆區首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