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情讓我有發笑的衝動,但最終還是被我壓了下來──求知慾比開這隻豬的玩笑在我體內發作的更厲害一些。
“也就是說……在古斯特和這座東東里的人都認為劉玫並不在島上?”我問。
“肯定,不過,他們以為的物件也不是劉玫──而是任羽楓,那位發邀請函的人。而且……”正說著,走在前面的維深又滑了一下──“媽的。”他罵了句算不上文雅的粗話。
這次我是毫不客氣的笑了出來──“呵呵呵……我說維深,我終於瞭解你為什麼不喜歡回家的原因了。”說完,我還戲謔的向著他挑了挑眉──雖然我也不確定他是不是能看清我這個表情。不過……
光聲音就能令他抓狂了。
“靛寒世!!!你這個死男人!!!”他反射性的對我大吼。
而聲音在這樣一個幽閉而狹窄的空間裡是能被成倍以上的抗大的,所以,被他吼過的我,算是頭也昏來眼也花……
“好了好了,別扯了,你剛剛那句而且後面是什麼。”我對他微笑。
白了我一眼,維深才回答我的問題。
“就是……古斯特似乎任為他的僱主是個男人……而且……名字就是任羽楓。”
“你確定?他不是在騙你的?他不是跟劉玫一夥的?”我提出一連串的問題。
“你以為我是誰?他不是在說謊,因為遇到兇殺案……呃……還是該說對於看到死屍這件事來說,對他來說的確是個很大的衝擊,不可能有個人殺人沒覺得什麼,而事後卻留下不小的心理陰影的事發生吧?”他抬頭看我,而在看到我點頭之後繼續下去。“基於這點,我相信他也是不知情的人,只是剛好被拉進來的,不屬於要殺的人,也不屬於殺人的人,可能……是被那小姐拉來當見證的吧?”維深聳了聳肩。
見證……是的……劉玫要一個見證──她沒殺人的見證……
她想那一切與自己的關係都撇清,所以,才找來了那麼些不相干的人──我原先怎麼就沒想到呢?
見證……如果,她不是要殺我的話,那找我來,就是為了讓我當見證,一個知道過去,也看到了現在的見證,她是在用“我”來幫她記錄她的人生。
但為什麼要找我呢?因為我一直是個旁觀者?所以她認為我不會插手這些事,她一開始對我的瞭解如果只是停留在小學時期對我的認識上的話,那麼,她這麼想是對的,所以,在她的計劃中,我的角色一直都只是一個旁觀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