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失去這個話,他拿什麼在這裡立足?
靠舔姚紅藥,和在大虞開發房地產嗎?
這時,他的中軍帳被人掀開。
姚紅藥急吼吼的衝進來喊:“趙山河。”
“啊?”趙山河灰白著臉睜開眼看著她,姚紅藥死死盯著他問:“你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嗎?”
“什麼?”
“你怎麼傻了,你知不知道剛剛有尊無上慈悲的法相出現,是不是你幹了什麼引起的?”
趙山河本能要說不,不然呢。
但是就在這時,他忽然感覺到有無邊的功德值就在天地間晃悠,好像找不到主似的那種晃悠。
難道我主動乾的事情,外人不知,於是要我承認才行?
是不是我承認了,書架就能穩固住了?
趙山河走投無路之下,索性死馬當活馬醫,便頭鐵起來,說:“對啊,我聽聖人說了之後,就拼命唸叨奧利給,從之前一直喊到現在呢!對,一定是我引起的。”
他話音剛落,無邊功德和感恩包括憎恨立馬瘋狂湧入他的識海。
書架馬上從岌岌可危的消失邊緣,再度凝聚,再成書櫃。
與此同時書櫃上的唐詩宋詞,密宗大手印,蓮花種植技術都被點亮。
注入太猛,導致趙山河都有點扛不住。
他撲騰一聲從椅子上栽倒在地,後腿都在蹬。。。
姚紅藥沒好氣的揪起他:“讓你胡說八道,遭天譴了吧!小臉忽然這麼白,你到底怎麼了”
趙山河都無語了。
我說實話吧,你說我吹牛逼,還在心裡暗暗鄙視我!
我不承認,你肯定又懷疑。
煩人!
不過我下次不是萬不得已真不能這麼搞了。
面對失而復得的書架,趙山河心裡的情緒翻滾著。
他現在沒心情和她鬧,就把臉一癱:“卑職被大都督忽然殺進來嚇岔氣了。”
“頭暈。”他揉著腦袋。
姚紅藥也無語了,和他說:“別鬧,我來是告訴你個好訊息,我父這幾日就會來了。”
“真的?”
“嗯,我剛剛和你說的情況也不是開玩笑,你不知道今天有多危險。”姚紅藥這就和他說起,她剛從父親還有魏虎臣師兄那邊得到的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