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這事兒來整整自己啊?
莫不是朱梅若?或許是她的nc粉?ms這個可能性是最大的。
因此,林鷲便把那信折啊折,折成很小的一張,塞進了書包裡的美術課的課本里,打算回去和岑炎分享下。
第一自然是顯擺顯擺,雖說吧,人家惡作劇的可能性大,可萬一真是愛慕自己的擰捏?
這可素說不好的,怎麼著咱也是文科公主來著,長得也是那傳說中的白(嫩)富(態)美(沒理)啊!
第二自然是讓岑炎幫忙分析分析,你說倘若真有人要來害自己,自己得想好應對措施,怎麼著防被人害和害人的經驗總是岑炎的豐富點。
“應該像是個男生寫的。”岑炎打量了那信紙半天,答覆道。
“我也看得出來,字挺不錯。”倘若字和那寫的的容貌成正比的話。怎麼著也是個帥哥啊,倘若成反比,呃,算了,咱得往好的想。
“姐,那你猜不猜得出誰寫的,或者是哪一類的,對我是善意還是惡意啥的?”林鷲看岑炎半天沒反應自己,便追著問道。
“九兒,你知不知道現在是啥時候了?”
“晚上啊。所以,你快點回答,回答完。咱倆好睡覺。”林鷲一本正經的說道。
岑炎翻了個白眼道,“我高三,還有,你也知道晚了,另外我和你一樣。重生的,又不是半仙,哪知道,回你的房間去,小玉萬一醒了,不見你。說不定又哭鼻子。”
現在郭玉佳和林鷲就成了,一個奶娃娃和一個奶媽似的感覺。
“唉,我這不是想讓你幫參詳參詳麼。”
岑炎收拾好了桌上的書道。“你要不讓鄭小光和錢衝幫你參詳,怎麼著,他們兩是男生,說不定,見過此人的字跡。”
“是啊。我咋沒想到,我和他們可是哥兒們。”林鷲一拍大腿興奮地說道。想了想,又感覺不對,“姐,這可不行,這種事兒,我哪好意思給人家看啊?萬一是別人捉弄我的呢?”
這錢沖和鄭小光的毒舌,岑炎那是沒領教過,萬一真是被人捉弄,自己可就糗大了呢!
要知道,因為自己和鄭小光還有錢衝混得多,所以知道,人家男生最喜歡捉弄女生們了,沒辦法,誰叫高中生活很苦悶呢,自然得來點調劑了。
“你個蠢貨,不會只問一個人啊,後面的你自己想,滾,姐要睡覺了。”
岑炎扯起林鷲的胳膊,把她往門邊推,這貨太阻止自己睡覺了,前世那是為了工作,沒辦法,睡覺睡得少,這世,自己絕對要補得多多,睡得飽飽,才不願意為了林鷲這貨耽誤自己休息呢。
到了第二天下午快要放學的時候,林鷲便把錢衝扯到了學校花壇的一角。
“有事不能回去說?”錢衝對林鷲把自己拉到花壇這兒來很不爽,下課後的半小時,自己可得打會兒籃球呢,林鷲這不是打擾自己嘛,真討厭!
“唉,錢衝,你說,咱倆啥關係?”
“啥關係?”錢衝雙眼看了看天,“發小,老同學,說吧,有啥事要我幫忙。”
肯定有事求自己,要不然,這貨哪有這麼好的語氣和態度啊!
“嘿嘿,我就說嘛,咱錢衝那可是最講義氣的兄弟了。”林鷲一拍錢衝肩膀,擠眉弄眼的說道。
錢衝拍了拍被林鷲拍過的地方道,“入正題,我忙著哪。”
林鷲摸了摸鼻子道,“這昨兒個,我收到一封情書……”
“噗……”錢衝剛擰開瓶子喝了一口水,猛一聽到林鷲的話,立即噴了。
“哎呀呀,你也知道不靠譜了吧,我在琢磨著吧,是不是有人想害我來著,對了,你幫我認認字跡啊。”林鷲從書包裡拿出那信遞給錢衝,很認真的說道。
錢衝吧,真想撕了這信,特麼滴,顯擺素吧,不就一封情書麼,老紙只要小小施展魅力,別說一封了,每天十封八封的絕對不是問題,你有啥好顯擺的。
不過,林鷲那一幅認真的模樣,錢衝真不知道怎麼拒絕,不過,在接過林鷲的那封情書的時候,心裡怪不是滋味的。
你說現在的男生都啥眼光,咱班裡漂亮的姑娘多得的,咋哪個弱視加弱智這麼沒眼光,就看上林鷲這貨了呢?
怪不得近段時間沒女生給自己寫情書了,估計大家的口味都變得怪異了吧,要不然,這風水輪流轉,也轉不到林鷲家啊?
唔,文采還不錯,字跡?特麼滴,這字跡咋這麼熟悉?哪見過啊?
錢衝拿著那信思索著,唯一能肯定的兩點,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