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
得了白斂承諾後的白芷心,眼眸深處這才慢慢的揚起一絲笑意,只見她纖細的食指一指白汐景似是擔憂地開口道:“父王,你可知今日汐景她出了行宮去!這要是被人發現,那可是重罪!指不定連累著白國眾人一起受罰呢,父王,你可要好好管束管束汐景妹妹才是,要不然芷心整天都要為她擔心的心神不寧。”
說完,白芷心還象徵性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白汐景面對白芷心的指控,情緒未動分毫,反而是臉上的笑意愈加親和:“汐景倒是不知姐姐如此擔憂我,既然整日記掛著。”但見她捏著手帕微微掩唇,掩飾住了自己那一絲陰狠的冷笑,“只是姐姐說汐景今日出了行宮這一說,汐景倒不是很明白。姐姐可否說明白一點?”
白斂打量一眼站在自己身邊的白汐景,但見她笑意盈盈,一雙琉璃般的眸子可謂是清澈見底,哪裡像是撒謊,可是那白芷心卻也是一副證據鑿鑿的樣子。白斂微微斂了斂眉,心裡忽的一動,俊逸的臉上帶著一絲威嚴的轉頭看向白芷心,只是淡淡的說出了兩個字:“證據。”
白芷心就等著白斂這一句話,現在白斂既然已經說了出口,白芷心心裡不禁有些激動,可是清秀的臉上卻是一片正色道:“說起來芷心知曉此事也是因為一個人,那便是我的暗衛蘇牧。”
“他又是如何知曉的?”
“說起來這個倒是很有趣呢,他可是親耳聽到汐景身邊的暗衛說的。若是隻是我的暗衛如此說,那麼也不過是道聽途說罷了,芷心也不會在意,但是既然來源是汐景身邊的暗衛的話父王,還請您定奪。”白芷心挑眉一笑道,聲音裡飽含著諷刺和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