檔案抽出,輕輕地落於桌面上,白紙黑字的股權轉讓檔案印入眼簾。
房內的溫度已經降得不能再低了,左少淵抿著一雙薄唇,直盯得對面的女人渾身不適,方才長臂一攬——
以不容置喙地力道將她整個人壓倒在大大的辦公桌上,迅速堵住那張滔滔不絕的小嘴,隨即再接再厲地攻城略地。
小小的一個回合,直到懷裡女人的氣息不穩,連呼吸都有些吃力了方才微微撤開了唇,渾身氣息因為這個懲罰性的吻而略微回溫,但仍舊冷得令人瑟縮。
江凌苑悄無聲息地紅了耳根,面上雖然還是一副淡定的神情,心口卻已經跳動地失了規律。
“沒有資格?”良久,男人淡淡的聲音響起。
“我的意思是……”
“我左少淵的女人,永遠不會與‘沒有資格’這四個字掛鉤。”她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甘願付出自己的一切去追逐和愛護的妻子。
僅僅如此,已經足以。
“不管怎麼樣,我不能毫無理由地佔有本該屬於你的東西。”
懷裡的女人一臉的堅決,要是換了旁人早就已經在他渾身的低氣壓之中嚇得瑟瑟發抖了,可江凌苑這個女人不一樣。
簡單來說,她膽大心粗不怕死,根本從來就沒畏懼過他一絲一毫!
左少淵心頭略有些苦惱,擺好的黑臉又不知不覺柔和了下來,定定地盯著江凌苑,鄭重地道:
“江凌苑,你聽好了。我現在是你的丈夫,我說了給你就絕對沒有收回的道理。”
不過是浮雲過眼的金錢利益罷了,他只不過希望將自己能給的東西全都塞給自己心愛的女人。
反正,她終歸是他的,她的一切都將永遠屬於他。
男人倔起來,尤其是左少淵這種男人倔起來,神仙都拿他沒辦法。
對峙了足足兩分鐘,江凌苑率先敗下了陣來,認命地推了推將自己緊緊禁錮著的雙臂,輕聲道:
“好吧,這事兒咱們先不談了。”
“以後也不用談了。”男人滿意地揚眉,在她的眉心輕輕一吻。
“但是……”
“沒有但是。”
“可是……”
“也沒有可是。”
“尼瑪!”要說的話連連被打斷,江凌苑一鼓作氣地吼了一嗓子:
“我是說你能不能先放我下來啊?”現在這樣的姿勢真的很尷尬好嗎?
她整個人被抱上了高度適中的大辦公桌,由於左少淵侵略般地靠近只好兩手朝後撐著桌面,而眼前的男人猶不知足,高大的身軀彎腰壓下來,一手撐在桌上另一手將她摟在懷裡。
若是從門外看來,完全是一副‘辦公室激情現場’,最關鍵的是,這張俊臉就在眼前晃啊晃,直晃花了她的眼,晃得她連心跳都越來越無法控制了。
男人長得太好看是一種罪過,自家的男人長得太好看更是一種天大的罪過,這句話她深有體會好嗎?
江凌苑本就紅彤彤的耳根越發升溫,盯著眼前的一雙薄唇分分鐘都有些忍不住想要親上去的衝動。
罪過,罪過……
心中默唸十遍,她微微閉了閉眼琢磨著該怎麼繼續把正事往下說了才好。
左少淵眯眼,摟在那腰際的手驀地用力,將坐在辦公桌上的女人直接打橫抱起,大步繞過桌子坐到辦公椅上。
整個人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周身的氣息全是熟悉又令人荷爾蒙急升的,江凌苑略微掙扎了兩下未果,反倒發現自己並不是很想離開這股氣息。
所以,又心安理得地坐了回去,順便伸出雙手勾住了男人的脖頸,無法自控地勾唇一笑。
“媳婦兒。”左少淵的嗓音瞬間沙啞了,盯著這張誘人而不自知的小臉,幽暗的眸子滾動著顯而易見的慾念。
“嗯?”一時間沒有抬眼,江凌苑漫不經心地朝他堅硬的胸膛上靠了靠,只覺熱度驚人。
“媳婦兒。”復又低呼了一句,男人開始咬牙隱忍著磨人的慾念,眼神已經堪堪能用如狼似虎來形容。
“嗯。”
仍舊是漫不經心的回答,江凌苑一面歪頭靠上那頸窩一面想:這胸膛熱度是不是有點太高了,高得有點不太正常,又熱又硬地讓她隔著兩件套的職業裝都能感受清楚了。
等等……
不對,又熱又硬的地方好似不僅僅是這副胸膛!
不得不說現在的姿勢十分契合,她打橫坐在左少淵的大腿上,兩具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