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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其餘的男孩包括欒佑將會交給劉總管自行分配到各個司,他們在被帶走的時候,望著賀蓮的眼神不再是崇拜,而是為小佑子打抱不平的憤恨。

別人怎麼看自己賀蓮不在乎,做自己的事,讓別人誤會去吧,正是因為這些孩子的正義感,反而讓她相信往後的日子裡欒佑會受到他們更多的照顧。

而欒佑,賀蓮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用意,可直到所有孩子都消失在視線,最後一個出去的他也未曾回頭一次。

——

新政權剛剛建立,局勢尚未穩定,皇宮只是暫時開設了一些跟日常生活相關的必要部門,而這些部門的管理層太監也都是隨大軍而來的晁國人。

賀蓮能知道這些,是因為劉總管經常把這些人召集起來開大會,並吩咐任務下去,賀蓮是裡面唯一的小實習生。

做皇帝身邊的內侍太監,待遇總是最好的,劉總管是總管太監,有自己獨立的宅院,賀蓮幸運地擁有了屬於自己的小房間,雖然不大,只有一床一桌一個臉盆,但對於賀蓮這種在英國長大,習慣了權,人權等各種“維護自身權利的臭毛病”的人來說已經算是上天對她的恩賜了。

透過幾天跟劉總管的如影隨形,賀蓮又學習能力飛速,很快她就可以不用劉總管陪著自己做一些事情了,比如給皇帝的腳丫子去角質,他刮鬍子的時候端著水盆,再或者在他每晚與不同女人運動完之後給他換床單。

哎,一定是上輩子虐燻虐得太厲害,這輩子才遭了報應要這樣伺候男人。

聽聞晁羿只有二十八歲,喜歡每晚和不同的女人做愛,唯一相同的時候是同時和兩到三個女人一起,拿來一個用過的湊湊份子,這些女人有在征戰過程中路上收的,有當地官員贈送的,還有就是前朝的妃子,反正女人多的是,他玩一年也玩不完。

賀蓮真怕他如果再這麼縱慾過度,四十多歲的時候可能就再也堅挺不起來了。

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已近半月過去,雲妃竟一次都沒有出現過,晁羿欽點的女人,難道就這樣被皇帝忘在了腦後?

雲妃不見人,連欒佑的下落也無從所知,賀蓮每天忙著學習宮裡規矩,忙著伺候皇帝,試著問過劉總管欒佑的下落,劉總管總是搪塞過去,又在開會的時候問其他部門的管事,管事們甚至沒有聽說過小佑子的名字。

雲妃,欒佑,你們到底去哪兒了?

這半個月以來,賀蓮的巴西柔術基本功有了很大進步,身體的協調性和柔軟度均提高了不少,但苦於這種功夫要與人一起練習,有些姿勢她也只能一個人跟枕頭切磋一下。

這天中午,劉總管陪皇上出了宮去收買民心,賀蓮做了一番壓腿彎腰的訓練後躲在屋裡睡午覺,睡著睡著被一陣鼻癢弄醒,睜開眼時一張男孩子的臉湊了過來。

男孩手臂搭在床沿面無表情的盯著她,那張臉簡直就是晁羿的縮小版,穿著明黃蟒袍,過肩的烏髮束在腦後,勻稱的臉頰一雙深邃的大眼睛炯炯有神,鼻樑高挺,薄唇略微上翹,不過肌膚比皇帝白皙很多。

“太子殿下?”

“你倒是挺聰明的!”太子晁天望傲慢的一哼,看著她的目光中帶著鄙夷,“本殿下聽下人說父皇新招了一個卑鄙的小太監,本殿下今天便來看看。哼,果然趁父皇不在你就偷懶。”

說她卑鄙?

本來這小殿下樣子還挺萌的,可說她卑鄙,又一想到他那種馬老子,賀蓮立刻沒了好印象,她對人的喜好一向主觀,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不需要任何理由。

從床上爬下來,打算出去準備晚上要換的床單,晁天望卻一把抓住她的衣領硬拉了回來狠狠摔在床上。

“狗奴才,竟敢無視本殿下!”

聲音只提高了一度,晁天望險些破音,低低沉沉像個悶葫蘆,十歲已開始變聲,著實早熟。

賀蓮被摔了個仰八叉,心中生起一絲怒意,但看對方只是個孩子,怒意又消散幾分,上前拍了拍晁天望的肩膀淡定地說:“殿下,我很忙的,去找強子陪你玩去,乖!”

晁天望愣在當場,這個比他整整矮一個頭的小矮子竟然用他母后的語氣打發他!

嘴角勾起邪笑,雙手叉腰以絕對的俯視睨著眼前的小矮子,“強子一點都不禁玩,本殿下就是想玩你這個卑鄙的狗奴才!”

賀蓮仰頭怒瞪了他一眼,“太子殿下,這裡是沒有狗奴才,不過出門左拐是茅房,殿下撒泡尿自己照照就有了。”

“放肆!”晁天望氣得火冒三丈,擼起袖子,一步步向賀蓮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