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就會釋放第一批二十名俘虜。”
這兩人都是身上帶傷,一直沒結疤,原本以為自己是活不了了,沒想到第一個被釋放。當即喜出望外,高興地馬上跪地磕頭。
其他俘虜一見,各種嫉妒羨慕恨,卻又不敢表露出來,只是紛紛說好話。拜託那兩人千萬勸說同伴不要來騷擾。
這兩人還沒來及回話,就被叫天軍將士推出了人群,替他們解開腳上綁著的長繩,準備放他們走。
這兩人面向胡廣,用蒙古禮節深深一躬,準備離開。這時,胡廣忽然又說道:“如果想救你們這些同伴,就把我的意思讓儘量多的人知道。”
這兩人一愣,邊上的俘虜們又大聲喧譁起來。理解胡廣意思的人紛紛在提醒他倆。
等這兩人一走,胡廣就下令繼續行軍。同時他用望遠鏡在觀察那兩個被釋放的人。
“二弟,這法子真能行麼?”胡寬有點擔心,同樣注視著後方,嘴上卻在問道。
沒等胡廣回答,一邊的莫大叔倒先回答道:“如果那人按照姑爺說得做,這法子應該可以。卜石兔的親軍之間多是沾親帶故的,那敗軍之將必然不敢做出眾怒之事。”
胡寬一聽,便不再說話,也同胡廣一樣,用望遠鏡觀察著後方。
胡廣其實也沒百分百的把握,只是覺得可能性大,就這麼做了。如果那塊牛皮糖的首領情況沒問清楚,如果那首領不是剛大敗過一場,如果統計出來的結果不理想,胡廣就可能打消念頭了。
只見那兩人離開叫天軍一段距離後,便揮著手向遠處卜石兔的人跑去。他倆是激動地又喊又跳,還摔跤。
卜石兔那邊也飛馳出十來騎,往那兩人迎了過去。
胡廣透過望遠鏡發現,那兩人被同伴接到以後,一直在不停地說話,估摸著應該是把自己的意思告訴那些人了。
有了望遠鏡還真是方便,雖然遠,卻還是能看到那兩人稟告他們首領時候的情況。
胡廣看了一會便放下了望遠鏡,抬頭卡看天色,放心地趕路了。
果然,敗軍之將還真怕再離心離德,反正又是離天黑也不遠了。那支軍隊一直遠遠跟著,並沒有再來騷擾。
那些俘虜們可謂相當的惶恐,非常擔心又來騷擾。可等了段時間後還沒看到有,勁頭十足起來,推得那些重車猶如飛起來一般。
約莫過了一個時辰,日落西山,這些俘虜喜迎釋放的這一刻。
在夕陽的餘暉下,二十名被點到名字的俘虜喜氣洋洋的站在那裡向胡廣致謝。而那些俘虜裡面也還有人在向他們招呼,說著什麼話。
這一批人一離開,胡寬也把心放到肚子裡了。因為他知道,這釋放的第一批人,是還有親人朋友在俘虜隊伍裡。這些人回去後,更會堅定地勸那塊牛皮糖不要再粘叫天軍。
形勢的發展果然如此,第二天開始,這支卜石兔的人馬只是遠遠地跟隨,並沒有再派人過來騷擾。如此一來,叫天軍的行軍速度再次得以提高。
胡廣也按照表格中調查清楚的俘虜之間的關係,依約逐步釋放著一批批的人。
可好事總是不長久,就在叫天軍離大青山的鷹嘴溝所在還有一天的路程時,發生了意外。
只見跟隨叫天軍後面的那塊牛皮糖突然喧鬧了起來,隨後就看到又有一支部隊和牛皮糖匯合,應該是他們等待的援軍到了。(未完待續。。)
253 貓戲老鼠
胡廣連忙用望遠鏡觀察,不一會,一顆心頓時沉了下來。
援軍的人數超過了預計,這跟著的蒙古騎軍一共怕是有四千來人,實在太多了。而且原本的那個頭領正像個龜孫子一樣,在一個新到頭領那搖頭擺尾獻媚,顯然是來了大人物。
莫大叔從隊伍的其他地方跑著步來到胡廣的面前,臉色慘白,聲音沉重地說道:“姑爺,是卜石兔親自率軍前來了。”
胡廣一聽,難怪這麼大的聲勢。卜石兔親自來了,那也就是說,他對叫天軍的物資是垂涎三尺,勢在必得了。
想到這裡,胡廣的眉頭就皺了起來。只差一天時間,一天時間啊!如果卜石兔再晚一天過來,叫天軍就能在今晚到達大青山腳下,到達鷹嘴溝了的。
“二弟,沒事,我們手裡還有一百多個俘虜,他們不敢輕舉妄動的。”胡寬安慰道。
胡廣聞言看去,見大哥的臉色也很是凝重,知道他其實也不怎麼相信他自己說的話。這一次,不能寄希望於對手的仁慈上了。
胡廣的腦袋急速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