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喬瑪莉生了很恐怖的病,整張臉都起了可怕的膿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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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一次一次的報告回來,曼菲士始終沉著臉傾聽。
愛西絲心中一動,問道:“喬瑪莉是誰?”
那稟報的侍衛聽到女王的話有些愣,他之所以來稟報這事情是因為喬瑪莉的樣子太可怕了,御醫擔心這是什麼傳染病,所以讓他過來稟報一聲,不然這種時候誰願意理會一個舞女。
曼菲士蹙起眉頭,顯然不耐煩這事情,不過見姐姐堅持,便也沒吭聲。
“喬瑪莉就是幾天前進宮的舞女,她是個旅行的舞女,經常從這個國家到那個國家,行蹤漂泊不定。因為她的舞跳得好,被樂官留下來。”侍衛盡職地答道,由於喬瑪莉自持樣貌,經常出現的侍衛面前,交談中也讓宮殿的侍衛們知道她的一些資訊。
愛西絲卻頗感興趣的樣子,“走,去瞧瞧喬瑪莉怎麼樣了,說不定有意外之喜呢。”
“王姐,不可!”曼菲士將她攔住,不贊同道:“若是喬瑪莉身上真的是傳染病,傳染給你怎麼辦?”
愛西絲拍拍他的肩膀,笑道:“放心,我有凱羅爾給我的藥,不會被傳染的。你要相信凱羅爾的本事!”
聽到她這麼說,曼菲士放下手,垂下眼眸掩飾眼裡的痛苦,“對,凱羅爾很厲害呢,就算她被捉,她也不會乖乖任人擺佈,她最可惡了,總是能讓人傷腦筋。”
愛西絲抿嘴一笑,“你明白就好,所以別太著急。”
說著,便帶著隨從往喬瑪莉所住的宮殿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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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羅爾的意識一直在暈暈沉沉之中,好幾次她就快能清醒時,又被人餵了一種草藥的汁水,使得她只能像沉睡般被人從尼羅河中帶離了埃及。
不知道沉睡了多久,凱羅爾有意識時,聽到了一陣爭吵聲。
“……卡布利,我們這樣做好麼?我們與她無冤無仇,我們卻要將她交給那個好色的亞爾安王。”一個溫文的聲音有些難過地說。
“笨蛋!我們可是商人啊!”一個急躁粗啞的聲音響起,“哈山,我們是從東到西、從南到北,隨著商隊越高山、穿沙漠,賭命旅行的商人!這一樁生意,一定要辦好,這是我們的信用!尤其這次是筆大交易,亞爾安王許了我們很好的條件,為何不能做?”
哈山閉上眼睛,將一件毯子蓋在安靜地躺在床上狀似睡著的少女,神色仍是猶豫著。
“喂,哈山,你給我聽著,我們已經從亞爾安王那裡收下了不少的訂金,又在埃及潛伏了這麼久,你也不想兩手空空離開吧?”
“我……我知道了。”
哈山低聲說著,又看向船裡的人,發現她眼皮微動,估計藥性快過了,這時候他應該再喂她喝下藥汁,不然她很快就要清醒了,屆時可能會生出變數。將裝著藥汁的小瓶子拿過來,哈山猶豫了會兒,只在她唇上滴了平時一半的量。
哈山也不知道自己為何這麼做,但反應過來時,他已經瞞著卡布利這麼做了,彷彿這樣就能讓他心安一點。
其實他雖然是個旅行商人,但在德貝城的那間醫館裡,他還是很喜歡那裡的環境的,也覺得與這女孩一起討論醫術藥方的搭配時很快活,她擁有很多獨到的見解讓他茅塞頓開,而她也頻頻向他請教他旅行中所見過的藥材,雖然不愛笑,但心腸很好,不計較病人是什麼身份,甚至願意為奴隸看病。
他欺騙了她!
是他所制的藥物讓人弄進埃及王宮裡,放到風口處,將她迷暈帶離埃及。甚至害怕她清醒後逃跑,只能在這一路上一直喂她喝藥。
很快就要到亞述了,到時候,他們就要將她交給亞述國最好色的國王,到時她……
☆、招供
古代大埃及帝國,因為王妃的失蹤引起國民們議論紛紛。
“聽說尼羅河女兒是被亞述人擄走的!而且還在宮裡殺了幾個女官,用了卑鄙手段才將尼羅河女兒帶走。”
“天啊,是那個窮兇極惡的亞述民族?尼羅河女兒會沒事吧?”
“可惡的亞述人!”
“還有,聽說亞述與比泰多國結盟了,是那個有賢名的伊茲密王子親自去阿拉伯沙漠與亞述王談結盟。”
“鄰國都在打尼羅河女兒的主意,她可是我們埃及神的女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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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貝城中的大街上議論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