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少雲忽然發現此時七大敗類出現了五大敗類,那餘下就兩人,他的心忽然一動,難道這兩人就是那兩敗類嗎?但看那老看紀茹芸的漢,大概就是傳聞的菜花大盜莫小光,那麼餘下那位難道就是殺人狂,張天奇?
想到這些,林少雲笑道:“這兩位莫不就是採花盜和殺人狂了?”
此話一出,陳天行,龍大和紀茹芸均面色動容,要知道這七大敗類,雖然齊名江湖之,雖知彼此名聲,但卻是隻聞其聲,不見其人,七人之間也毫無交情可言,此番卻是首次匯聚一堂,當真是武林一大奇聞。
那兩人還未答話,蕭玉寒就搶先說道:“不錯,這位是莫小光先生。”然後指著那背斧大漢道:“那位便是殺人狂張天奇了。”
林少雲暗暗嘆了一口氣,雖然這些人看起來和顏悅色,但他們畢竟是一群不雅之士,與他們為伍,實在有愧於心,卻又無可奈何,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陳天行忽然放聲大笑,道:“我們被武林那些狗屁正義之士的偽君稱為敗類,這麼多年來,大家都各不相識,今日相逢,不如坐下來喝個痛快,如何?”
蕭玉寒輕拍手掌,笑道:“妙極,妙極。”轉問餘下三人,道:“幾位以為如何?”
那三人均點頭,片刻,眾人落座,店家上酒,舉杯之際,林少雲笑道:“我想問一個問題,還望幾位告知。”
蕭玉寒放下酒杯,拱手道:“一定,一定!”
林少雲插口問道:“幾位齊聚於此,莫不是也與我林某有關?”
第十四章,自稱七魔
蕭玉寒面不改色,道:“實不相瞞,我們在此相聚,自然是等你林公到來,聽說林公身患重傷,我等十分掛懷。”
那莫小光把眼光從紀茹芸的身上抽了回來,附和道:“蕭兄說的沒錯。”
林少雲無奈一笑,道:“我林某人,何德何能,竟然勞大家如此掛心,實在是心有愧。”心卻無法揣摩他們的用意,但看那陳天行,龍大和紀茹芸對於蕭玉寒的答案,似乎並不感到詫異,彷彿早就料到一般,難道他們都有著同樣的一個秘密,都是心照不宣,唯獨就對自己閉口不談?
此時林少雲就更加期待快些趕到少林寺去,那樣這群人跟著自己的目的就真相大白了。
他這麼一說,他們幾人竟然都默契的不答言,蕭玉寒忽然對莫小光說道:“莫兄,你老是盯著我們的紀姑娘看,是不是很想扒光她的衣服,方才覺得好看了?”
莫小光本能的點了點頭,欲將說道:“是啊!是啊!”但話到嘴邊,卻又硬生生的吞了回去,反辱相譏,道:“我是喜歡妙齡姑娘,但這隻要是男人,誰又不想了,我們的林公不也是一位花叢高手嗎?不像有的人心理不正常,空有一副男兒身板,卻視美女如無物,可悲,可嘆呀!”
蕭玉寒面色一沉,知道這說的不是自己是誰?只見一桌的人的異樣目光不時的掃向自己,當下若發怒的話,未免顯得自己小氣,便道:“我們的林公的確是位花叢風流人物,人家是讓萬千少女主動投懷送抱,寬衣解帶,可是某些人,那可是用下三濫的手段姦淫少女,使得許多的少女羞辱自盡,真是可氣,可殺呀!”
眾人不料他們兩竟然鬥起嘴來,林少雲聽聞他們提及自己乃花叢風流人物的時候,心一陣絞痛,往事不堪回首,年過幾度春秋。
紀茹芸並沒有因為那蕭玉寒說扒光自己的衣服而生氣,此時反而插口道:“那姓莫的,你想不想單獨和我在一起,然後……”她的聲音無比的嫵媚動聽,在場的男兒們聽得骨頭都酥軟了幾分。
莫小光聞言一怔,呆了半晌,然後道:“紀姑娘號稱吃人不吐骨頭,你的床榻,那可是萬萬去不得的,就像那龍大的東西是偷不得的一樣,我雖然對姑娘你的美色,垂涎三尺,但也不敢越雷池半步呀!因為我還要留著有用之軀,採天下之花了。”說完,抓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似乎方才紀茹芸的一句話,使得他的情慾急速高漲,此時不得不喝酒壓一壓。
“哈哈……”陳天行一陣狂笑,“沒想到我們七大敗類的花賊竟然也有不敢碰的女人。”
莫小光拿著酒杯,搖了搖,淡淡道:“此話差矣!我是說我不敢上紀姑娘的床,並不是說不敢碰她,若是她就在這裡和我歡好的話,我是不會拒絕的。”
“呸!”紀茹芸冷冷道:“無恥下流!”
莫小光卻不在意紀茹芸這麼說他,放下杯,就像沒有聽見一樣。
蕭玉寒忽然舉起杯來,道:“各位同道,既然我們因為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