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威懾力。
木易沒的選,也許他很懊惱,為什麼會這麼倒黴,要夾在我們之間當炮灰。當他沒有拒決的權力,所以他轉身又朝我們走了回來,微低著頭走到我們跟前,一聲未吭。
“我讓你出去聽到了沒有,滾出去。”這一聲,夷幾乎是用咆哮的,震得我耳窩子嗡嗡作響。他那微醺的臉龐因為這一聲而顯得微微泛紅,怒視著木易企圖拿他來出氣。
木易這次並沒有因為夷的憤怒而退怯,他仍舊站立在我們身前,攸地伸手就將我從夷的懷抱中拉離,我甚至都感覺不出他是怎麼做到的,更甚是沒有感覺到半分拉扯的疼痛。他只是用雙手扶在我的肩頭,微抬頭看向夷,說了句:“太后身子不適,屬下先送她回去。”說著,並沒有再看夷一眼,扶著我就往樓外走。
“混帳東西,給本王站住。”夷的喝聲再次傳來,似發狂的野獸,我甚到可以感覺到凜冽的寒氣朝著身後直撲而來。沒有我的話,木易不會停下來,他繼續這樣扶著我往外走。只是下一瞬,我明顯的感覺到他的身子狂烈一震,往前傾去的時候強自收回腳令自己挺立著。
當我抬眼瞧去時,依稀的瞧見抿在木易唇瓣上的血紅,他自己甚至連眉頭都沒皺一下。下一瞬,夷又將我拉了回去,虎視眈眈著與回望的木易對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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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掙了掙被夷掐疼的手臂,其實我一開始沒想怎麼樣他,被他這樣一鬧騰,我倒是愈發的來氣。
“還請戎王放開太后,您這樣會傷了她。”木易有他的分寸,這時要是再跟夷搶,受傷害的人只會是我。所以他低聲下氣地垂首說著,希望夷可以理智些。
豈料,我的掙扎與木易的關切反倒令夷覺得扎耳非常,刺目難忍。鉗在我手臂上的手緊了緊,附在耳邊,冷酷地說了句:“沒曾想,我才離開幾日,你又勾搭上一個小白臉了。”
“你……”眥之,這麼不要臉的話虧他說的出口。
“怎的,被我說中了,覺得羞愧了。”夷再說著,好似說這樣傷人的話的上癮了,說起來還就沒完了。
我抬腳重重地往夷的腳背上跺了去,他一時未察,被我踩了個正著,頓時鬆開了對我鉗制。這一得釋,我便撒開嗓子可勁地罵回去,“你個混蛋,做賊的喊捉賊,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既然你喜歡這裡的鶯鶯燕燕,那麼你就繼續在這兒待著吧!”走出兩步,又折了回來,瞪著滿臉震驚的人,揚了揚頭,補上一句:“別以為老孃非你不可,我……噝,啊……”話說半半,腹部一陣抽搐,令我再也說不出一個字。冷汗簌簌而下,就連疼都喊不出口,撫著肚子只能哼哼唧唧幾聲。
“太后。”
“羋兒。”
他二人同時扶上,木易霎時撒開手,後退了步。
我揪著夷的衣襟,直說:“我,肚子,肚子好疼……”
“羋兒,羋兒,你怎麼了,你別嚇我。”夷滿臉驚懼,方才的劍拔弩張早已煙消雲散。他將我抱起,木易道前引路,遂疾速離了小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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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第四三回 。。。
大夫給我號完脈,就朝著在側的藥童吩咐著什麼,夷在一旁早已按捺不住,這會兒直追問,“怎樣,可有大礙。”
那老者看了夷一眼,略帶些無奈地搖了搖頭,旋即又拍了拍夷的手臂,只說:“夫人這身子本就弱,加之懷有身孕更需要你這個為人夫的在側悉心照料。”他故意頓了聲,壓低了聲音附在夷的耳邊輕語了聲,但還是讓我聽到了。“這種時候你就該好好的待在夫人身邊,花柳之地能少去的便少去。”他這話說的無奈,似乎沒有人可以阻止男人去尋歡。
夷略有些尷尬地咳了聲,再問:“內子可有礙。”
大夫嘆了聲,才說:“雖是動了輕微的胎氣,但也不能忽視,這幾日最好安臥於榻上不要四處走動。最重的是,別再讓她動氣。老夫已讓小童去煎藥,待會兒讓她服下。”
夷忙應承著言好,送走了大夫,就回到榻前坐下。臉皮甚比長城厚,不僅無視我的白眼,還熱情地執起我的手湊到唇邊親了親,自責不已地說道:“對不起羋兒,讓你受累了。”這一前一後判若兩人,真不知道他方才在小樓裡是不是在撒酒瘋。
我抽回手,又被夷握了回去。“你還在生我的氣。”他滿是哀怨地說,好像我不該生他的氣,且執著我的手就是不放。
我不與他爭,別過頭看向他處,口氣平平道:“這不是明擺著嗎,還用的著問。”我只差沒脫口說,識相的給老孃有多遠滾多遠,馬不停蹄的滾。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