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只好移開視線,故作觀賞房間的景緻。房間的擺設很簡單,一應的用度全是竹製而成。屋子的左面掛著一副桃花圖,開得最燦爛的一樹桃花下站著一個人,那人只有背影,吹著笛,漫天飛舞的桃花和人被隱在一層薄薄的霧氣中,美麗又神秘!這不正是今天四月看到的畫面嗎?咦,在畫的一角,即那個吹笛之人的不遠處,站著一個背影窈窕的女子,雖看不到女子的面容,四月的心裡還是咯!了一下,怎麼這麼熟悉?難道是她嗎?
哇,真是遇上天才了!才那麼一會兒功夫就做了栩栩如生又美輪美奐的一幅圖!
“七星碎,也叫容顏隕。中毒七日後,再美麗的容顏也會一夜變醜變老。然後在接下來的七天裡,毒性會從四肢蔓延到心臟,最後中毒之人受萬股穿心而死,七星碎是一種極陰險的毒。師父曾經告訴過我這種毒的配置秘方已經失傳一百多年了,想不到今日竟讓我遇到了!”不待四月他們詢問,流楓已經慢慢解釋起來。
四月和程安面面相覷。程安跨前一步,誠懇中帶著焦急問道:“請問你真的能治好我家小姐的病麼?”
流楓細長的眉眼望了程安一眼,疑惑道:“小姐?”然後眉毛輕挑,對著四月揶揄道:“夫君?”
四月面顯尷尬,黑曜石般的眼珠機靈的亂轉,然後她朝流楓皺皺鼻子,伸伸舌頭做了個鬼臉。
流楓一愣,拿著的酒壺一灑,酒便偏離了方向,灑在胸膛上,凝結成珠,滾進那衣服裡,滾出令人遐思的誘惑。他苦笑著搖搖頭:真是個可愛的醜丫頭,那白頭皺臉實在是有夠嚇人的!還是快快恢復她的容顏,看看到底是個怎樣的丫頭吧。幸好師父去世前研究出了世間幾種奇毒的方法,其中便包括七星碎的解法,不然他今天也是束手無策的。他朝四月朝朝手示意他們過來。
“你應該是今晨才發作的吧!”流楓握著四月的手,不經四月同意便撩起袖子細細檢視,毒性已經蔓延到手關節處了。
“這種毒是由一條長有七朵梅花的蟲子屍體風乾研磨而成。七梅蟲極其難尋,生在那極北冰寒之地,因這種蟲子除了那七朵梅花外全身泛白,百年難得一見。看來施毒的人要麼很有權勢要麼很有財力才能得到這種蟲子的屍幹。治療這種毒須得花七七四十九天的時間,並且在治病的過程中需要陰陽調和、採陰補陽才能將毒一點點逼出體外。把衣服都脫了吧。”
“脫衣服?”四月愕然。
“不行!”程安立刻反對並將四月緊緊捆在懷中。他就知道,這個人對小姐不懷好意!
“你覺得我會對這麼醜的丫頭做什麼?你既然跟過來了,一起脫了吧!”說完,不再理會四月和程安,走到角落開啟一個櫃子從裡面拿出一個布袋然後折回來。
“醜丫頭別發呆啦,還是你不想解毒?”流楓兀自走到床邊坐下,也不看他們。
四月心裡咯!一下,然後推了推程安:“安,我們聽他的吧。”說完臉便紅了。她好像,呃,還沒有在除了夜,安和變態宋之外的人面前赤身裸體過。就算她是現代人,就算她思想再奔放,讓她自動在不熟識的人面前脫光光還是會覺得有些彆扭。
“把這個吃了。”流楓遞給四月一個紅色的藥丸。四月接過看了看便放進口中一口吞了下去,頓時,從小腹處升起一股燥熱,讓她覺得渾身瘙癢難耐。
“你給我吃的是……春藥?”四月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流楓,這種感覺太熟悉了,當日變態宋給她吃“春風化雨”的時候身體也出現這樣的反應。她尋思:是不是美人的心思都這麼狠毒啊?怎麼給她吃的是春藥呢?害的她現在好像要!
“鴛鴦和合丸,對解毒有幫助。過來!”流楓將四月拉過來夾在他的兩腿之間,便開始幫四月脫衣服!
“混蛋,你放了我家小姐!”程安聽四月那麼說,又看到流楓毫不忌諱的脫去四月的衣服,頓時像一隻燒著了尾巴的兔子蹦躂起來。也不管自己重傷未愈上前就要給流楓一拳。可惜,流楓也是個高人,輕輕一推便將他跌倒在地。程安便被點了|穴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看著他們。
“安!”四月掙扎了一下,發現流楓將她的身子夾得很緊,根本沒法脫身。難道她剛出虎|穴又進狼窩嗎?沒有理由啊,就算他想要女人應該也是找一個俏麗一點或者起碼看的過去的吧,像她這樣一頭白髮又老又醜他怎麼下的了口啊?難道,他真的是在幫她解毒?這個可能性比較大,於是四月便紅著臉乖乖的讓人把她的衣服脫下來。
“醜丫頭,別擔心。他不會有事的。乖,先把衣服脫了,讓我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