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知道,一旦我在言論上捲入了這場爭論,只能使得爭論本身更加激烈,《紐約時報》那幫狗孃養的巴不得我加入了,那樣他們就可以說老兵們是受我蠱惑的。還有可能將羅斯福在老兵慘案發生之前說的什麼老兵被左翼分子滲透之類的狗屁話給搬上臺面,那個時候就更混亂了,而這也正中這幫傢伙的下懷。
“安德烈,這個時候我們應該做出一些什麼來。不能讓局勢這麼紛擾下去。但是我們又不能在言論上捲入。”柯立芝對這件事情看得十分地透徹。
“我也是這麼想。但是我們能夠做什麼呢?畢竟我們在政治上根本沒有什麼發言權。”我苦笑了一下。
“在政治上沒有。在其他方面,可不代表你沒有了。”柯立芝一邊說一邊衝我擠吧了一下眼睛。
他這麼一擠吧眼睛,我算是明白過來了。
“卡爾文,你的意思是……”我對著柯立芝伸出雙手比劃了一下,做出了一個攝影機拍攝的手勢。
柯立芝點了點頭,哈哈大笑道:“安德烈,你知道嘛,在輿論上面,你的那臺攝影機抵得上十萬正規軍!”
“行!那這一次我就親自上陣拍攝一部讓《紐約時報》那幫狗娘養地閉嘴的電影。”我終於下定了這個決心。
決心雖然是下了。但是有些事情,光有決心是絕對不夠的。
拍什麼電影,這成為了一個難題。
要知道,目前局勢這麼複雜。輿論的影響力是巨大的,輿論的上方最後哪一方佔了上風。肯定會對美國的相關政策乃至政局都產生重大的影響。這一次,如果不然羅斯福鎩羽而歸,那麼這場大饑荒就不要想順利過去,大饑荒不過去,民眾就要鬧暴動,共和黨的政權肯定是要丟地了。
而現在的輿論爭吵雙方,就如同一個不停搖擺的天平。一旦一個砝碼加入。勢必影響天平最後的方向,而我們要拍攝地這部電影。肯定是最重的一個砝碼。
因此這部電影不拍則已,一拍肯定要讓《紐約時報》那些傢伙閉嘴地同時,讓民眾徹底站到老兵們這邊來。
拍什麼呢?這成了留給我的一個難題。
柯立芝只是出了一個主意,在拍電影上他是個門外漢,不太可能給我提出什麼好的建議,也就是說,在這個問題上,我必須自己來完成。
我就那麼坐在帳篷裡面抓耳撓腮地想,想在這個時候,如何才能夠拍出一部為老兵們說話的電影來!但是想來想去,依然是找不著頭緒。
1930年的7月份,是距離《獨立宣言》簽訂154週年紀念,雖然7月4日已經過去,但是華盛頓還是安排了一些慶祝活動。因為老兵慘案的發生,這些慶祝活動顯然無法順利進行,而一些原來慶祝活動的表演者們也加入了老兵們地隊伍之中。
這天,我在帳篷裡面想得頭疼,就跑出去散散心。
結果一走出去,就看見一幫老兵們在那裡聊天,閒著沒事,我也坐在旁邊聽。
這幫人中間,有一個人是參加慶祝活動地,他正在給身邊人講述一個男人的故事。
“這個男人是美國建國時地英雄!原來他在英國軍隊中當兵,在對抗法國人的戰爭中成為了英雄,戰爭結束之後,他回到了自己的老家,想從此安心地生活,但是那些英國佬卻並沒有報答殖民地的民眾,而是對他們進行了高壓手段剝奪他們的權力和自由。這個男人的兒子就參見了獨立運動,後來被英國人殺死了。直到這個時候,他才發現能夠保護家園和家人的方式,就是全力去捍衛自由,於是他帶著自己的兒子們加入了戰鬥……”
說故事的這個人,滔滔不絕,我馬上被他的故事吸引了。
“這位先生,你的這個故事很精彩,請問是你編的嘛?”我笑著問道。
“原來是柯里昂先生!”一幫人發現我。都十分的興奮,講故事地那個人趕緊給我讓出了位子,道:“這不是我編的,這是慶祝活動中我們排練的一個戲劇。我剛才說的這個男人,是歷史上真是存在過的,他的名字叫本傑明。馬丁,是獨立戰爭時候的英雄!這個故事流傳很廣。你沒有聽說過嗎?”
講故事地人十分敬佩的說:“如果我們現在能有這樣的一個英雄就好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這個人的感慨以及這個人說地故事,讓我眼前一亮!
“我找到了!我找到了!”我一骨碌爬起來,朝帳篷跑去。留下身後那一幫人莫名其妙的臉。
從上午到下午,一直持續到晚飯的時候,我都在帳篷裡面低著頭飛快地寫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