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上了雙眼。
無數羅馬人衝進了競技場,他們抬起馬克西姆斯的屍體,抬著他們的英雄迎著陽光走了出去!
無數花瓣飄落!大風在吹!
競技場的高處,一面巨大的藍色鷹旗從風中落下,蓋住了這個羅馬人的屍體,蓋住了那張堅毅的臉!一切迴歸與平靜。
特寫鏡頭,一雙手,一雙黑人的手,將馬克西姆斯帶在身邊的妻子和孩子的雕像埋在馬克西姆斯的墳墓跟前。
鏡頭拉開,那是曾經和馬克西姆斯並肩戰鬥過的黑人同伴。
他看著鏡頭,微笑著說道:“現在我們自由了。我們遲早會見面的。只是時候未到。時候未到。”
他的笑容,是那麼燦爛,如同陽光下的大麥!
嘩嘩譁!
嘩嘩譁!
整個劇院。鋪天蓋地地掌聲響起!震耳欲聾!
在這掌聲之中。電影失焦,結束。
《角鬥士》結束之後,中國大劇院裡面掌聲如潮!幾千人齊齊站起來,對著銀幕用掌聲表達他們對這部電影地喜愛。
直到電影結束之後現出十幾分鍾長長的字幕,掌聲依然沒有停息。
我帶著格里菲斯、斯蒂勒、加利·古柏、羅納德·里根等劇組人員走上舞臺向觀眾致意。
“勇氣和榮耀!”
“勇氣和榮耀!”
觀眾們用電影中的臺詞來回應我們,很多人更是把事先準備好的鮮花往臺子上扔,前臺瞬間被鮮花淹沒。
電影首映結束之後,酒會之上。阿道夫·楚克一把把我拉了過去。
“安德烈,我覺得現在最高興的人,應該是馬爾斯科洛夫了。”阿道夫·楚克笑道。
“為什麼?”我被他說得有點摸不著頭腦。
阿道夫·楚克攤手道:“當初你拍這部電影,還不是和西席·地密爾較勁,說要拍攝出一部和西席·地密爾截然不同的大片來。現在看起來。這部電影不僅遠遠超過了西席·地密爾的水平。還必然會成為好萊塢大片中的經典,估計會拉動好萊塢一批新地大片的產生。”
“你的這部電影成功了,就等於扇了西席·地密爾一巴掌,馬爾斯科洛夫自然高興得要命。”阿道夫·楚克做了個鬼臉。
“我倒不這麼認為,我覺得老馬和西席·地密爾之間,真的挺可惜的。畢竟怎麼著也都是好萊塢地人,而且合作了那麼長時間。”我搖了搖頭。
酒會之上。很多記者圍了過來。到最後我只得把這些記者打發到格里菲斯和斯蒂勒那裡去了,自己落得一身輕鬆。
“柯里昂先生。你地這部電影拍得真是好,如果讓一般人來拍,肯定會拍得空洞無比,但是你地這部電影,真是越看越有味道,尤其是裡面的音樂和色彩,讓人歎為觀止!”愛因斯坦走到我跟前的時候,興奮得滿面紅光。
作為一個小提琴家的愛因斯坦,對於威爾第以及義大利的傳統音樂是十分熟悉的,事實上,他自己也很喜歡,但是好萊塢在電影中採用威爾第的音樂地人,基本上還沒有。
事實上,在好萊塢,電影配樂還並不是被人所看重,很多音樂都只不過是背景音樂,即便是配上了音樂,也都是一些流行地曲調,古典音樂基本上是沒有人放進電影裡面的。之所以出現這樣地現象,原因很簡單,那就是古典音樂不是單曲,往往都是一個整體,一部歌劇或者是交響曲或者是康塔塔之類的音樂,最短的也有一兩個小時,這些音樂如果抽出來放在電影裡面,大部分的情況下,不但不會為電影增添美感,反而會因為突然插入而破壞電影的整體性。
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原因是很多的。古典音樂本身如同一個自給自足的封閉體,有著本身自己獨特的意義,音樂家在創作它的時候,就已經賦予了這部音樂獨特的含義,不管是貝多芬的《第九交響曲》還是巴赫的《馬太受難曲》,本身都帶有獨特的意義的。同樣,一部電影也有著自己的主題,如果導演在選取音樂的時候,沒有考慮到音樂本身的含義,沒有考慮到電影本身的含義,而光覺得一段音樂的曲調很適合畫面進而就拉進了電影中的話,肯定就會產生不和諧的結果,造成音樂和畫面的衝突、矛盾,甚至是相互詆譭。
相反,如果導演瞭解古典音樂,又能夠把握電影的核心,選取的音樂在意義上能夠和畫面形成互動,那必然會產生一加一大於二的結果。觀眾在觀看電影地時候,在觀看電影中地畫面的時候。突然進入了一段古典音樂。這段古典音樂又偏偏是觀眾熟悉的,那麼他必然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