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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9部分

學成雖然是我地親堂弟,但是這些年來,他做錯的事情太多了。很多次我都已經放過了他,但是他依然一而再再而三,我也沒有辦法了,我想父親和二叔泉下有知,也不會怪我的。”張學良說道這裡。身體微微地顫抖起來:“八叔,到了南大冉,不要用槍,讓學成去得乾淨一點。”

“我明白了。”張作相點了點頭。

“還有,這一仗殲滅了石友三的兩個軍,也算是狠狠教訓了他一頓。我們應該按照安德烈說過地去做了。八叔,這一次你帶著學成的屍體過去,告訴石友三,如果停戰的話,我們依然井水不犯河水,如果他不罷手,那我們就只有一方能夠活下去。”張學良的聲音變得冰冷了起來。

“我知道了,我馬上就走。”張作相點了點頭。

“八叔,石友三那***變化無常,誰也不知道他到底會不會答應。你過去,一定要小心。這次談判十分重要。東北軍中,除了你之外,實在找不出更好地人能讓石友三那傢伙鄭重考慮的了。”

張學良說得沒錯,和石友三這樣的人談判,如果不派出重量級的任務,對方根本就不會相信。在東北軍中,張作相的威望僅次於張學良。而且又是此次北路軍的總司令。他過去,肯定能夠讓石友三三思。但是危險程度不言自明。

石友三這樣地人,根本就沒有什麼正義廉恥之分,他只對一件事情感興趣那就是:利益。

對待這樣的人,你只能採取特別的手法。

不得不佩服張學良在這件事情上的果斷,不但派出了在東北軍中德高望重的張作相,更讓張作相帶著張學成的屍體過去,這無疑告訴石友三,在他張學良的心目中,東北軍最重,保衛東北軍的果實,他可以不惜一切代價。

這對於想把東北軍趕回關內的石友三來說,顯然是無比震驚的,尤其是現在他面臨困境地情況之下之下。

在兩個軍被消滅之後,石友三可謂遭受重創,面對這8萬多東北軍,只要有腦子的人都知道硬拼下去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尤其是面對一個為了大局連自己地親堂弟都可以捨棄的張學良。

如果石友三在這種情況下還選擇進攻的話,那他就完全是一個徹底沒腦子的人了。

張學良在這一點上,倒是很能夠拿捏石友三的稟性和脾氣。

“漢卿,那我走了。”張作相轉過身,走出了房間。

張學良揮了揮手,東北軍的那些將領們也都退了出去。

我正要一同退去,卻被張學良叫住了。

房間裡面就我們兩個人,張學良緩緩轉過身來,我才發現他的一張臉上,全都是晶熒地淚水。

“安德烈,你是不是覺得我這個人太狠心?”張學良問我道。

我笑了笑,搖了搖頭:“任何人都會這麼做地,如果是我,我也有同樣的選擇。”

張學良看著我,點了點頭:“學成雖然是我地親堂弟,但是再怎麼說他也是東北軍的叛徒,這次我不殺他,那東北軍的高階將領中在當叛徒的時候都沒有什麼顧忌,我必須殺一儆百,為了東北軍,為了我們的事業。”

張學良說這句話的時候,態度十分的堅決。

看著他,我也沉默了。這是一個拿得起放得下行事幹淨利索的漢子。

張作相當天晚上就趕到了南大冉,在那裡,成為俘虜的張學成被帶到了附近的一個村舍裡面,張作相親自遞給了他一根白綾。

據說張學成那天十分的丟人,跪在張作相的跟前一把鼻涕一把淚,要求面見張學良,還要求張作相給他求情。

張作相也是看不下去了,轉身離開了那個村舍,他離開之後,五六個人高馬大的東北軍衝了進去,把白綾了繞在張學成的脖子上吊死了他。

張學成被吊死之後,張作相帶著他的屍體於7月29日晚進入了石友三地司令部。進入了石門。

那一天晚上他們談的是什麼,誰也不知道,甚至除了東北軍的高層和我之外,其他人根本就不知道張作相和石友三談判這回事。

張作相回來之後。石門一線的局勢有了轉變,石友三收回了北進地部隊,集中於石門,然後就再也沒有進攻的舉動了。

而在東北軍方面,7月31日。突然傳出了東北軍內部譁變的訊息,駐紮在南大冉一線的東北軍除了留下於學忠的兩個旅之外,全線撤回平亂。

“我聽說譁變了,怎麼回事?”當我走進張學良地指揮部的時候,看到的並不是什麼緊張的局面,而是一群東北軍在一起喝茶。

他們絲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