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從後面特意拿出了幾份特別的食物。
比起一般犯人的飯菜,我們吃得東西可就豐富多了。有肉有酒。看得那幫傢伙兩眼發直。
我端著盤子,想找個地方坐下來,這麼一打量,發現了一個十分有趣的事情。
這個食堂裡面,其他的地方都擠滿了人,唯獨左側的一張桌子上面做了一個人。這個人背對著我們,穿著一件棕色的囚衣,在那裡埋頭吃飯,周圍沒有人敢去和他拼桌子。
“那傢伙是誰?”我指了指那人。
“那個就是我跟你說的美國一兩百年才出現的犯罪天才。”薯條笑了起來。
“走。我們到那邊吃。”我笑著走了過去。
薯條三個人跟著我。我們大搖大擺走到桌子跟前,座了下來。
對面地那傢伙微微一愣。然後抬頭看了我們一眼,沒有任何的表情,低著頭繼續吃飯。
他吃的那些東西,無非就是硬麵包和一些湯水,但是他吃得很香。
我坐下來,開啟了酒瓶,倒了一杯紅酒。濃郁的酒香隨即飄了開起,周圍的那些犯人全都勾這頭往這邊看。
我倒了一杯酒,然後放在了那人的面前。
他沒有料到我會有這樣的動作,為之一愣。
我微笑著聳了聳肩,意思是我請他喝酒。
他看了看我,疑惑了一下,又看了看那酒,還是沒有抵擋住誘惑,抓起杯子咕嘟咕嘟一口氣把被子裡面的紅酒喝完,臉上露出了十分享受的表情。
我沒有說話,又給他倒了一杯,那傢伙咕嘟咕嘟又一口氣喝完。
就這麼一個倒一個喝,一瓶酒喝掉了半瓶,那傢伙看著我笑了起來。
“聽說咱們這裡今天要住進一個大人物,想不到竟然是柯里昂先生。”他地聲音,有些沙
這個人,其實長得並不是很帥,臉很長,消瘦,但是稜角分明。眉毛很低,雙眼深凹,留著漂亮地小鬍子,棕栗色的頭髮有些捲曲。身體有些消瘦,但是看得出來很靈活,最吸引我地是他的那雙眼睛。一雙鷹一樣銳利的眼睛。
這個人身上,有一種危險的氣息,一種亡命氣息,或許正是這種氣息,才讓這裡面那麼多的犯人對他如此的懼怕吧。
“你見過我?”我笑了起來。
“當然見過。我不僅見過你,還參加過你的電影地首映式呢。”他笑了笑。
“你參加過我的首映式?”我睜大了眼睛。
“在印第安納波利斯。《與狼共舞》的首映式,我參加了。”他聳了聳肩,不像是撒謊的樣子。
這就有可能了。當初《與狼共舞》的首映式是在室外,那麼多民眾一起觀看,其中有個他,也不足為奇。
“你在印第安納州,怎麼會被關到了這邊來?”我笑道。
“我這個人本來就喜歡四處遊蕩。在印第安納州我搶了一家銀行,搶走了2萬美元,然後在一週之內又搶劫了三家銀行。後來又跑到密西根市搶了5家銀行,最後被人出賣抓住了,關在密西根市監獄。”這個人說起他的故事來。心平氣和,彷彿這些事情是別人乾地一般。
我卻看著他呆了起來。印第安納州的銀行是出了名的霸道,因為那地方本來就很亂,所以銀行的保安工作做得十分的好,想從那裡面搶劫,真是難上加難這傢伙竟然能夠從印第安納波利斯一直搶到密西根,絕對算是天才了。而且聽他的口氣,如果不是被人出賣,警察根本就抓不到他。
“那你怎麼又從密西根監獄跑到洛杉磯了?”我對他很感興趣。
那人笑了起來:“很簡單。柯里昂先生。你們夢工廠不是拍過一部叫《越獄》的電視劇嘛。那裡面的主人公就是我的寫照。”
“你越獄了?”我樂道:“不過我聽人說密西根監獄可不是越獄地好地方。”
”你說得對,那地方的越獄率幾乎是千分之一,不過我成功了。我從那地方跑了出來。”他很得意。
“我能知道你怎麼從裡面跑出來的嗎?”我對此非常感興趣。
能從密西根監獄那樣防守嚴密地地方跑出來,這傢伙肯定想出了什麼天才的辦法。“很簡單。”他自己都忍俊不禁。
然後,他湊過來,小聲道:“我把監獄裡面的一塊肥皂雕成了****的模樣,然後塗上墨水,在一個晚上頂著一個獄警的後背跟著他大模大樣出了監獄。”
“完了?”我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
“完了。”他笑了笑。
“就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