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老闆,你的意思是說,讓我剪輯出來一部中國戰爭的紀錄片!?”弗拉哈迪很興奮。
“不錯。在中國,我們拍攝了將近200個小時的膠片,其中只有百分之一被用到了《最後一個東北軍》裡面。那些膠片都是我們冒著生命危險在戰爭中拍攝的,日本人地鏡頭,中國人的鏡頭都有。完全就是對一次重大歷史事件的全程紀錄,如果把這些膠片丟在倉庫裡面,實在是一件可惜的事情,所以我地意思是讓你剪輯出來一部紀錄片。這樣的一部重大的紀錄片,顯然比其他題材有意義得多。你覺得如何?”
“老闆!我做!我做!”弗拉哈迪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下來。
作為一個搞紀錄片人,他比任何人都明白如果這一次成功了。那將是整個紀錄片歷史上地裡程碑一樣的標誌。
“老闆,我有一個想法。”弗拉哈迪走下來,皺起了眉頭。
“你說。”我笑了笑。
“一兩百個小時裡面剪輯出一部紀錄來,那也浪費了不少膠片,這樣可不可以。我想做一個系列紀錄片,分為好幾部。你覺得如何?畢竟現在還沒有如此大規模的紀錄片,如果這個系列紀錄片完成了,必然是一個標誌。”弗拉哈迪的意見,讓我十分的贊同。
“同意,你馬上開始著手工作吧。”我算是答應了。
“安德烈!安德烈!”就在我們商討電影地時候,門外竄進來了一個人,看到他那狼狽的樣子,我們全都笑了起來。
柯立芝。這傢伙穿著一套豎條紋地西裝,領帶被扯開了。西裝窩窩囊囊地貼在身上。滿頭都是汗,頭髮蓬亂。簡直像是從難民營裡面跑出來的。
“卡爾文,你怎麼這個德性呀?”看著他,我笑得肚子疼。
“你可算回來了!再不回來我就派人到中國要人了!”卡爾文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然後對吉米道:“吉米,給我倒杯茶!”
吉米給他倒了一杯茶,這傢伙咕嘟咕嘟一口氣喝完,躺在了沙發上大口喘著粗氣。
“現在總統選舉盡興得這麼激烈,你不在華盛頓和紐約待著,跑回來幹嘛?”我樂道。
柯立芝眼鏡一瞪:“還說呢!我告訴你,我都快忙瘋了!狗孃養的,這比我當年競選總統的時候都要累,為了魯特曼那傢伙,我算是累壞了!看看看看,我已經一個星期沒有換衣服沒有洗澡了!”
柯立芝一邊說一邊指了指自己身上的那套窩窩囊囊的西裝,坐在他身邊的斯登堡等人立刻閃了一邊。
“累死你也得幫忙,難道你想讓羅斯福上臺?”我笑道。
柯立芝癟了,不說話了,他看著我,壞笑道:“其實我就是想找個藉口回來歇兩天,你不是回來了嘛,我說我回來看你,魯特曼那狗孃養的才放我回來,要不然,我還真的回不來呢。”
柯立芝砸吧了一下嘴,對我小聲道:“安德烈,既然回來了,為了慶祝一下,晚上大家到帝國酒店去?”
“卡爾文,我看你回來看老闆是假,嘴饞了想吃點葷食才是真地吧。”斯登堡立刻戳穿了柯立芝地面具。
“你看看你們,多麼的庸俗。”柯立芝訕笑了兩下,巴巴地看著我。
“好好好,難得大家高興,晚上到帝國酒店去,我請客。”我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
“好耶!”辦公室裡面頓時傳來了一陣狼嚎,連剛才之責柯立芝地斯登堡都樂得手舞足蹈。
這幫男人呀!
“對了,差點忘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柯立芝看著我,擠吧了一下眼睛。
“什麼事情?可不要告訴我是競選的事情,我對那玩意不懂。”我問道。
柯立芝搖了搖頭:“不是。是魯特曼交代我的,你地那部在中國拍攝的電影不是要在美國舉行首映式嘛,魯特曼讓我問你什麼時候確定時間,他會專門過來捧場,畢竟名義上他現在依然是美國總統。”
“後天。”我輕描淡寫地回答道。
“夠快的。”柯立芝愣了愣,然後十分淫蕩地說道:“我喜歡!”
晚上,帝國酒店的五樓包廂。一幫男人笑聲陣陣,柯立芝足有擁抱連連嘆息:“我愛美國,我愛好萊塢!”
斯登堡在一旁笑道:“屁!你是愛女人!”
哈哈哈哈,一幫人爆笑。
“對了安德烈。我聽說你這一次從中國帶回來了一個十分十分漂亮的小姑娘,斯登堡給我描述的時候口水拖得好長,怎麼,你學會吃嫩草了?”柯立芝湊過來小聲對我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