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發現他們跟著你的時候可能會走向萬劫不復地深淵,你覺得他們還會想之前那麼心齊嗎?”
柯立芝的一番話問得我啞是呀,在任何地時候,都沒有純粹的友誼,沒有純粹地永恆聯盟,有的,只是利益,得到利益地時候,大傢什麼話都沒有,一旦自身的利益受損,那可就是完全是另外一件事情
“卡爾文,這也是我擔心的,但是現在有什麼辦法呢?”我撓了撓頭。
“辦法?辦法也不是沒有,但是不掌握在我們的手裡面。非美調查委員會的是國會批准盡力的,而且是經受住了羅斯福的授權的。只有解決了這個組織,我們才能夠無後顧之憂,這個組織存在一天,我們的危險就存在一天。而解決這個組織,只能夠從聯邦政府的內部來完成,或者是國會被和我們親近的黨派掌握,或者是羅斯福下臺,否則這個非美調查委員會必然將繼續存在。但是你也知道,如果要實現這兩個目標,將是一件多麼艱難的事情呀。”柯立芝看著我,長嘆了一口氣。
不管是共和黨重新掌權還是羅斯福下臺,這樣的事情對於我們來說,實在是太有難度了,而且完全是超過我們的能力之外的。
“難道除了這些,我們就沒有其他的選擇了嗎?”我的內心,依然抱有最後一絲希望。
“有。”不料柯立芝點了點頭。
“什麼?”我大喜過望。和富蘭克林·羅斯福合作,憑藉我們的實力,應當不會有什麼損失,也不會受到什麼為難,羅斯福肯定對我們十分的歡迎。”柯立芝冷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