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可把亞洲特別是日本的形勢分析了一遍之後。我們馬上做出了轉移資產的決定,但是決下來費穆地一句話,卻如同一枚重磅炸彈炸得我頭暈眼花。
中國危機了!?
這句話讓我差點站起來。
我看著費穆,嘴角抽動。
“我和小津先生這次過來,是想在電影上做些事情。”費穆看了看小津,兩個人目光堅定。
“什麼事情?”我問道。
“老闆,我聽尼可說今年日本人說不定會有大動作。而且去年東北的局勢就變得空前緊張了起來,我和小津想能不能拍攝一些此類題材的電影來鼓舞和平激勵民眾。”費穆看著我,緊張地說道。
“日本人有大動作?”我看著尼可道。
“極有可能!”尼可回答得很是堅定:“在東北的問題上。日本人一向是很重視的。當初日本是和東北的軍閥一個叫張作霖的合作,後來日本就覺得這個人不聽話。是個障礙,在192年地時候就把他炸死了,他們希望透過這個事情讓東北出現群龍無首的局面一邊利於他們控制。但是這幫傢伙想不到的是他們策劃地這個事件不但沒有讓東北混亂,卻出現了相反的結果,那就是張地繼承者。他的兒子張學良在1928年底宣佈改旗易幟,接受南京的領導,而且因為父親死於日本人之手,這個年輕對日本慈愛去了不合作的態度,開始在南滿洲鐵路附近修建新的鐵路設施,透過低廉地價格和日本競爭。導致日本的南滿洲鐵路陷入了經營危機,日本關東軍不斷提出抗議,這個年輕人不願意妥協。今年年初的時候,在日本軍部任職的石原莞爾和板垣徵四郎等人就有發動戰爭奪去主導權的想法了。他們缺少的,估計就是個藉口而已,只要條件成熟,他們一定會幹地。”
尼可的話。讓我的腦子亂了起來。之前他的那些分析就已將讓我激動了。現在又丟擲了這樣的一個資訊,更讓我內心焦躁不安。
我意識到自己好像遺漏了什麼東西。而這東西恰恰是在所有事情中最重要的,但是至於是什麼似乎清,我一時難以說明白。
“東北……張學良……關東軍……鐵路……鐵路……鐵路!?”突然,一道閃電在我的腦海中瞬間閃亮!
“我地上帝!看我這該死地腦袋!我怎麼會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我使勁地拍了拍自己的腦門!
其他地一幫人看著我,全都呆了起來。
“老闆!?怎麼了?”費穆問道。
“九。一八!九。一八!”我心裡面大聲默唸著,卻並沒有回答費穆。
我說自己怎麼覺得忽略了什麼東西,今年是1931年,這一年的9月18日可是後來的國恥日!這段歷史後世的人都很清楚,就在這一天,日本關東軍炸燬柳條湖鐵路汙衊是中國軍隊襲擊,並且襲擊東北軍的的駐地北大營,因為張學良之前曾經訓令東北軍不得抵抗,所以北大營的部隊並沒有做出激烈抵抗就撤退了,之後日本在關東軍司令本莊繁的命令之下,向東北的主要充實展開進攻,由於不抵抗政策,使得日軍在不到半年的事件就佔領了東北三省100多萬平方公里的國土!
而這樣的事情,就要放聲在眼前,就要發生在下半年!
我在草地上走來走去,胸口被憤怒和不甘填滿。
其他人看到我這個樣子,都站在旁邊不敢說話。
“老闆,我來的時候,日本方面就已經開始在國內製造輿論了。這個輿論聽說是由兩個日本兵引起的。”尼可補充道:“好像是叫中村和井杉的兩個日本兵在中國東北作軍事調查,便面上說是調查,其實就是間諜,兩個人被東北軍發現了,在證據確鑿之後,東北軍的一個團長下令處決了兩個日本兵。日本趁機宣稱東北軍士兵是因為謀財害命而殺死了中村。不但威脅中國交出那位團長,而且還在日本民眾中間煽風點火,我來的時候,日本國內的報紙都在宣揚這件事情,很多不明真相的日本人,尤其是軍人都叫囂著和中國開戰。”
在草地上踱步地我,一下子停了下來。
我到費穆和小津跟前。道:“你們兩個真的想拍攝一部頌揚和平的電影?”
“是。老闆,我們是這麼想的現在形勢這麼緊張,需要這樣的一部電影。”費穆答道。
“但是如果人家從頭到尾就沒有想過和平。鐵定就要侵略你呢?”我轉臉看著費穆道。
費穆被我這句話弄得瞠目結舌,不知道怎麼回答。
是呀。他們的目的是好地,宣揚和平,但是這樣的宣揚對於一群強盜來說,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