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東西!”
“馬上就行!”斯蒂勒跌跌撞撞地指揮著劇組裡的人開始收拾東西,我則在兩個醫生的攙扶之下,一瘸一拐地走向小廣場。
“老闆,問你個事?”斯蒂勒湊過來小聲說道。
“什麼事!?”我連氣都快喘不過來了。
“你剛才說的那句‘席山一。沃蘇咬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斯蒂勒卷著舌頭痛苦無比地把這句中文照葫蘆畫瓢地說了出來。
“馬勒各逼的!”疼得都神經錯亂地我,再次罵了句國罵,然後對斯蒂勒解釋道:“這是一句漢語,意思和那句‘oh。my:d’是一個意思。”
“席山一。沃蘇咬你。”斯蒂勒得意地把我的那幅話重複了一遍。為學習了一句漢語而得意洋洋。
“席山一,沃蘇咬你。oh。my:d。oh。my:d。咬你。……”一路上斯蒂勒翻過來調過去說著這兩句話。就在我忍無可忍準備踹他一腳的時候,又聽到了斯蒂勒說地一句讓我差點崩潰的話。
“馬勒各逼的!老闆,這話什麼意思!?”
“%……&×#%%!”
到了小廣場,劇組裡的人見我這幅模樣都愣了起來。
“老闆,你這是?”已經佈置完工作的茂瑙跑過來看著我齜牙咧嘴的樣子,聲音顫抖。
“老闆腰上受傷了。”斯蒂勒的一句話,讓整個劇組的人同時發出了一聲高叫:“什麼!?”
“沒事,沒事,繼續拍攝!”我白了斯蒂勒一眼,吩咐劇組開工。
“真沒事?!”霍爾金娜走到
,關切地問道。
我攤了攤手,道:“能有什麼事?拍戲都會受傷的。”
劇務們走過來,給我帶上了沉重地鐵鏈,化妝師們開始給我化妝,然後開始清場。
“開拍!”斯蒂勒看著我,猶豫了好大一會才發出指令。
全景鏡頭。原本熙熙攘攘的廣場上突然分出了一條道路,一群士兵押著耶遠遠走來。
中景鏡頭,耶鼻青臉腫,一瘸一拐,他的麻袍上也都是長長的口子。
一組特寫鏡頭。廣場上的人們看到耶之後地不同反應。
很多女人開始哭泣,大部分地人卻站在旁邊圍觀看熱鬧。
士兵們揮舞著鞭子抽打耶,他們踢他地屁股,把他像一條死狗一樣拖進了聖殿。
很多耶的信徒在聖殿地門口哭泣。他們矇住頭,痛哭流涕。
中景鏡頭,兩個羅馬士兵走了過來,一個女人衝上前去請求他們主持公道,卻被一個祭司強行拉開,祭司告訴羅馬士兵要審判一個宗教異端,羅馬士兵決定把這件事情報告給羅馬總督比拉多。
“Cut!”斯蒂勒喊停地時候,:T牙咧嘴地讓霍爾金娜給我捶腰捏背,剛才的那一頓打,扮演士兵的那幫傢伙雖然手下留情,但是下手也不輕,一個傢伙也準確無比地擊打在我的腰上。
不遠處,斯蒂勒正在憤怒對那幫群眾演員訓話,聽不見他訓的是什麼,只看見他滿臉憤怒地一邊訓一邊比劃著自己的腰。
這場戲,除了我之外,都是群眾演員的表演。
這些群眾演員,都不是原先劇組裡的,比如那兩個羅馬士兵就是埃米的手下,那個女人則是從鎮子挑選的。
雖然他們從來沒有演過戲,但是這些人在鏡頭前的表演讓我大位驚歎,那份純真,那份自然,讓我極為滿意。
不過也不是所有的群眾演員演得都很好。在拍攝那組特寫鏡頭的時候,很多群眾演員演得就很失敗。當開機的時候,他們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是呆呆地看著鏡頭,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遇到這種情況,我就得一瘸一拐地給他們一遍一遍地說戲。告訴他們在戲中他們的身份,啟發他們的不同地情感,即便是這樣。很多人仍然做不出我想要的表情來。
我能做的,就是一遍一遍地拍,一遍一遍地糾正。到了後來,拍著這組特寫鏡頭地時間,竟然比其他的戲份加在一起的時間還要長。
一遍兩遍,十遍二十遍,就在這樣的重複當中,這些群眾演員漸漸地找到了感覺,當最後一個鏡頭拍好的時候。我身上的那件麻布袍子已經完全汗溼了。
“老闆,要不要休息一下?”斯蒂勒看著我累得直喘粗氣,湊過來向我徵求意見。
我搖了搖頭,指了指大門,道:“叫劇組搬到裡面去。馬上開拍。”
在聖殿裡拍攝的審判戲。是電影中又一個重要的戲份。所以我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