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行。那我就到波蘭走一趟,說實話,我還沒有過那個國家呢。挺好奇地。”雅塞爾呵呵大笑。
卡羅轉身走出辦公室。走到門口的時候又轉了回來。
“老闆,我走了,廠衛軍交給誰管理呀?”卡羅這個問題讓我皺起了眉頭。
“這個事情我會處理的。你就不要擔心了。”我衝他擺了擺手。
處理完了這檔子事情,我已經身心俱疲了。便帶著這幫傢伙到院子裡打檯球。
這玩意是嘉寶幾個人搗鼓起來的,說是在演戲的時候打過幾場覺得很好玩,就賣了幾張檯球桌回來放置在了公司地院子裡,平時大家累的時候,都可以過去打兩把,也算是給公司增添了一個娛樂專案。
打了幾盤,雅塞爾做我的對手,被我殺得片甲不留。
出了一身地汗,神清氣爽,就看見一輛車子開進了院子裡。
車門開啟,從裡面走出一個穿著西裝的年輕人。
“斯蒂勒,那個人是小津安二郎嗎?”我指了指那個年輕人,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是。”因為去年衣笠貞之助的事情,讓斯蒂勒對日本人沒有什麼好感。
“這個小津,簡直就是百變金剛呀。”我架起杆,將最後一個球打進了洞裡,雅塞爾雙眼一翻做出了一個要自殺的動作。
看慣了穿著和服的小津,突然見他穿上了西裝,那種感覺無疑就響是一個洋鬼子穿上了長衫馬褂,總覺得有點不倫不類。
可仔細一想,小津還是挺懂禮貌的,頒獎典禮時他穿和服自然是想表明自己的日本人身份,現在到夢工廠來,穿上西裝,意味著他對美國文化的認同,同時也容易讓人從心理上產生親近之感。
“柯里昂先生,小津前來拜訪!”走到我跟前,小津恭敬地低頭鞠躬。
“歡迎呀!我等你都等了好幾天了,你要是再不來找我,我可得去找你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哈哈大笑,然後讓吉米搬椅子過來。
夢工廠地院子很大,有噴泉也有草坪,我們就在臺球桌旁邊的一個小噴泉下面坐下。
“很是抱歉,這幾天我們一夥人在格蘭特市長的帶領之下參觀好萊塢,所以沒有時間過來。”小津再次點頭致歉。
“我也只是開個玩笑。小津先生你地那部電影我看了,對於你的電影功力,我是十分地欣賞!”我對小津的那部參賽電影大家讚賞。
“謝謝柯里昂先生的誇獎。”小津被我誇得還有點不好意思。
其實那部參賽電影,對於小津來說,還只是剛剛邁進電影界的初期之作,這樣的電影能被日本電影界推舉出來參加哈維獎最佳外國語影片獎的角逐他就已經很高興了。這回又得到了我如此地稱讚,臉皮本來就薄的小津顯然有點侷促。
“小津先生,我對日本電影還不是很瞭解。不知道現在的日本電影形勢如何呀?”我乾脆轉移了一個話題。
提到日本電影,小津安二郎明顯就輕鬆了起來。
“柯里昂先生,日本自從本世紀初引入電影之後,發展速度迅猛,日活、松竹等公司也都相繼創辦起來,到現在,日本平均每年電影地總產量400左右。開始的時候,
地電影都是歌舞伎電影,一年前有聲電影的引進,使的電影產生的巨大了變化。原本的偏向於舞臺藝術的歌舞伎電影,在有聲電影的衝擊之下開始土崩瓦解,新的電影形式開始出現。很多日本電影人努力學習好萊塢地先進經驗,然後和本國的藝術相結合。創作出了一些不錯的作品。”
小津安二郎似乎對日本電影很有信心。
“不過,現在日本電影界也存在著很多問題,首先就是風氣不夠自由。日本地電影界和好萊塢有很大的不同,這一次來到美國參觀一番之後我就有很大地感受。在美國。導演都是自由的,是單個的,但是在日本就不同。電影公司裡有一個不成文地規定,那就是一個創作組一批人馬,沒有特殊的情況,基本不改動,這樣以來就形成了一個特定地風格。這種風格往往不是某個導演的風格,而是一組人的集體風格。這樣做雖然有一定地好處,但是對於導演來說。有時候不是一件好事。“
“日本電影公司雖然很多,和好萊塢比起來。規模不大,資金也不夠充足,常常出現資金短缺的問題。還有。日本國內現在政局有些不穩,人民生活水平低下,這些都制約了日本電影的發展。而最重要的一個。就是日本缺乏優秀的電影人才。”
提到日本電影地劣勢,小津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