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年前的那個身體健朗、氣色紅潤的大祭司嗎?!
大祭司笑了笑,拍了拍旁邊的墊子讓我坐下。
“安德烈,我快要走了,快要去天堂服侍父了。”大祭司笑容燦爛,笑得那麼的幸福,彷彿那不是死亡,而是一種新生活地開始。
我的眼睛立刻溼潤了起來。
“那你還有時間主辦我的婚禮嗎?”我吸溜了一下鼻子道。
“哈哈哈哈。”大祭司笑得鬍子亂顫:“放心吧,我還有不少時間,給你主辦婚禮還是沒有問題地。”
然後,大祭司指了指對面玩耍的孩子,道:“安德烈,看見了嗎,我走了之後,他就是下一任的大祭司。”
我皺了皺眉頭。
“你是不是認為他的年紀太小了?”大祭司當然知道我想的什麼。
“是太小了,一般小孩在他這個年紀估計還得讓父母穿衣服呢。”我老老實實承認。
“安德烈,人是不能靠年齡來衡量的。再說我走了之後,瑪麗亞會照顧他們,還有你,你不是咱們的護教聖者嘛。”大祭司似乎對未來十分的有信心。
“你這次過來,不單單是找我給你舉辦婚禮的吧?”大祭司咳嗽了一下道。
我低下來了頭:“大祭司,這次過來,想找你幫幫忙。”
“斯蒂勒的事情,我恐怕幫不了。”大祭司的話,讓我一下子愣住了。
大祭司對我這樣的表情已經見怪不怪了,道:“每個人都有各自的命運,一切都是註定的,斯蒂勒的生命,在這一年就應該走到盡頭,這是父的安排。”
“大祭司,那就是說連你也無法治療斯蒂勒的肺癌了?”我急了起來。
如果大祭司都束手無策的話,那斯蒂勒基本上已經無藥可救了。
大祭司笑道:“肺癌這東西,只是醫生定的一個名詞而已。對於我們來說,並不是沒有治療的辦法。你要明白,人的身體,就像一個一直運轉的機器,出問題是遲早的事情,有的早有的晚,其實想一想,為什麼是現在而不是幾十年後,這完全不是疾病自己決定的,是宿命,你懂嗎?”
我聽得暈暈乎乎,便道:“可是大祭司,如果斯蒂勒七八十歲死,我一點意見都沒有,可他現在40多歲,事業和生活都位於+:。,就這麼讓那個他死了,也太有點說不過去了吧。難道就沒有辦法挽救了嗎?”
大祭司沉吟了一下,道:“你知道等價交換嗎?”
“等價交換?!”我點了點頭。
大祭司繼續道:“這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是按著固有的規律執行的,你打亂它
要付出相應地代價。”
“大祭司。我願意承擔這代價!”我沉聲說道。
“你?!”
“不錯!大祭司,斯蒂勒是我的手下。也是我最好地兄弟之一,而且他馬上就要結婚了你忍心看著他剛剛結婚就死掉嗎?你忍心他未來的孩子一出世就是個沒有父親的孩子嗎?!”我大聲道。
大祭司嘆了一口氣,道:“如果要付出代價的話,那個人也不是你。”
“那是誰!?”我問道。
大祭司搖頭道:“這個就不是你該問地事情了。放心吧,這一次我跟你過去給你們這幫人主辦婚禮。順便也把這件事情給你們解決一下吧。算是我在這時間做的最後一件有意義地事情。”
大祭司笑了笑。便再也不願意談論這個問題。
我們留下來吃完了中飯,然後大祭司和我們一起離開。
當船抵達洛杉磯碼頭地時候。天已經快要黑了。
公司裡早有人在那裡候著接待了。
車子抵達公司,對於大祭司的到來,公司裡面地人熱烈歡迎。
接下來的幾天,夢工廠和整個哈維街忙成一片。
早在幾天之前,在達倫。奧利弗的指揮下。廠衛軍連同伯班克黨的精英們已經封鎖了整個哈維街區,沒有邀請函。任何人都無法進入。
而在街區的裡面,所有地建築都裝飾一新。小教堂裡裡外外都重新清理了一邊,哈維街上更是徹底搞了一個大掃除,在得到夢工廠眾多人要結婚的訊息之後,哈維人就沒有停下來,一直忙忙碌碌。
公司裡面。也是雞飛狗跳,除了留下少部分地人負責公司正常的運營之外,所有人都投入了籌辦集體婚禮之中。
老爹和老媽樂壞了。兩個人接到我通知地時候,正在佛羅里達修養呢,連夜坐飛機趕了回來。
“安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