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就不住在你們的安排地酒店裡面了,謝謝丹尼爾州長地好意。”雷斯特。卡麥隆對著理查德。丹尼爾笑得情深意切。
這傢伙做事情果然滴水不漏。雖然理查德。丹尼爾表面上對我們很是熱情,但是誰都清楚我們無論是在政治觀點上還是在私底下都是對立的,如果住進他們安排的酒店。誰知道他們會搗什麼鬼。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強求了。”理查德。丹尼爾笑得比哭還難看。
一行人在理查德。丹尼爾地帶領下走向入口。
走出火車站門口地那一瞬間,眼前地景象讓我頓時呆了起來。
“老闆,我眼睛沒花吧!?”斯登堡在我身邊喃喃道。
火車站外,是一個大大的廣場。確切地說。是一片空地。巨大無比地空地。空地上。全是印第安人,他們披著皮毛做的衣服,有的甚至赤裸著上身。頭上地雉尾做成的頭飾在風中翻飛飄舞,五彩斑斕煞是好看。男人們身上、臉上畫滿了各種圖案,鮮豔異常。他們大部分騎在馬上,有的則扶老攜幼站在路邊,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我的身上來。
看著這群人。我突然忘記了自己身在何處。
黃面板,黑眼睛,完全也中國人一樣地面部輪廓,在看慣了白人之後,突然看到無數這樣地面孔,我頓時激動地眼眶溼潤!
這些人,是和中國人一個祖先地印第安人呀!
他們敲著掛在馬頭上地戰鼓,低聲吟唱著誦神歌,眼神熾烈滿是期待。
“柯里昂先生,歡迎你到印第安人的土地上來!”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走到我的跟前。深深地鞠了一躬。
他身上穿著全部用羽毛製作成地衣服,頭上的頭冠更是巨大無比,手裡拿著一根光滑地衫木做的柺杖。柺杖上面鑲嵌了一顆大大的紅色寶石。
這個老人,一看就知道是印第安人地首領。
“丹尼爾先生。這位是……”我看了看旁邊的理查德。丹尼爾。
理查德。丹尼爾不懈地掃了眼前的這個老人一眼,道:“這就是這幫紅番鬼的頭頭,叫蘇邦。他是蘇族人的首領,現在也是這幾十個部落的聯合酋長。”
“蘇邦先生,感謝你們來歡迎我!”我不理會丹尼爾的鬼話,走到老人跟前,攙起了他。
一直下的小雨,見見停了下來,看著眼前這些渾身溼答答的印第安人,我使勁對他們揮了揮手!
“阿卡撒!阿卡撒!”
“阿卡撒!阿卡撒!”
他們瘋狂地叫了起來。
“他們在說什麼?”我問蘇邦酋長道。
“阿卡撒在蘇族語中,就是神的使者地意思!柯里昂先生,你的事情我們都在報紙上看到了,你對我們印第安人的支援,我們永遠不會忘記,我們把你看成是神派來為我們訴說苦難地使者!”蘇邦說著說著,眼淚就出來了:“柯里昂先生,我們的人死地好慘呀!”
蘇邦這麼一哭,很多人都哭了起來,這哭聲,彷彿傳染一般,散播看來,廣場上面頓時哭聲陣陣。
“蘇邦酋長,我的話他們能聽得懂嗎?”我指了指這些印第安人。
“能。能聽得懂。這麼多年來,我們早就能夠聽懂白人的話了。”蘇邦回答道。
“柯里昂先生,天氣這麼冷。還是回去休息吧,沒必要和這幫紅番鬼多囉唆!我已經給你準備好了歡迎酒宴了。”理查德。丹尼爾扯了扯我。
蘇邦看著理查德。丹尼爾。又看了看我,臉上露出了
疑的表情,或許他認為我和理查德。丹尼爾還是一幫的我們都是白人。
我翻了理查德。丹尼爾一眼,走過去爬上了一節防止在廣場旁邊地廢棄的車廂,站在頂上,一張張印第安人的臉映入眼簾。
底下一幫記者紛紛圍在了車廂地下面,他們知道我可能有話要說了。
看著眼前的悲悲切切的印第安人,看著理查德。丹尼爾那幫白人鄙夷的眼神,看著陰沉的天空,我不由得攥緊了拳頭。
“印第安同胞們,我是安德烈。柯里昂!”我高聲喊了起來。
“柯里昂!”
“柯里昂!”
印第安人舉起了他們手中的長矛,發出了陣陣吶喊。
“我的印第安同胞們。今天,我要給你們說一個故事!”我頓了頓聲,看著他們的臉道:“這個故事,是神造人的故事。天神看到世界太冷清了,就決定用溼泥造人。他把捏好的泥人放在火上烤。結果打盹睡過了頭,這批泥人被烤焦了,就成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