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地股票,樂此不疲。
對於這些人,甘斯原本想帶人一家家地上門勸說,但是讓我拒絕了。事情我已經跟他們說了,他們不聽,勸說也沒有用。
處理完了哈維人的事情,我總算是安穩了下來。
公司電影、電視劇的事情,已經分下去了,有斯登堡、格里菲斯他們忙著,股市、經營上面的事情,有柯立芝、利弗莫爾等人盯著,一下子,我彷彿變成了一個閒人。
很多人都讓我趕緊寫劇本拍電影,在家裡萊尼等人說,到了公司也能聽到茂瑙等人的嘮叨,不過我地心裡面卻繃著一根線,那根弦沒有繃斷,我是根本沒有心思拍電影地。
至於這根弦是什麼,不言而喻。
而對於我的表現,洛杉磯民眾似乎也沒有過大地反映。
要是在往常這個時候,估計民眾的催促聲早就轟然而至的,但是今年,出了洛杉磯各大媒體有的時候會偶爾在文章裡面提一下希望看到安德烈。柯里昂的新片之外,民眾的注意力似乎都放在了股市裡面。
這倒是讓我趕到了
輕鬆。
一開始,我還呆在公司裡面喝喝茶看看電視,時間長了就有點膩歪,便讓卡瓦開著車到城裡面溜達。
逛逛咖啡店,到聖卡塔麗娜島和小達揚一起玩,或者是到愛迪生地療養院裡面找他下棋,倒也不亦樂乎。
這一天傍晚,在和愛迪生下完了最後的一盤棋把愛迪生口袋裡面地錢全部贏完之後,我樂呵呵地坐在後面的車座上回公司。
時間已經是五點。陽光燦爛。金黃,但不耀眼。開啟車場,海風呼呼地灌進來,夾雜著海洋的氣息撲在臉上,讓人頓時清醒了不少。
道路兩旁。都是高高的繁茂地法國梧桐,偶爾會看見野地裡飛起一群白鳥。那種景色,美得讓人窒息。
“老闆,這一段時間,愛迪生好像輸了不少錢。”卡瓦在前面一邊開車,一邊笑道。
“那老頭子有地是錢,不在乎這一星半點的。”我舔了舔嘴唇,然後把手裡的菸蒂丟到外面的道路上。
“卡瓦。我聽吉米所你最近一有空擋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好像有什麼要忙呀。”我靠在車座上,笑著問卡瓦道。
“吉米這小兔崽子。舌頭太長了,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他!”卡瓦甩了甩頭髮。
“別轉移話題,說,你最近忙什麼了?平時連你開車的時候都有點心神不寧。今天來地時候還開錯了路,這樣的事情可從來沒有在你地身上發生過。”我看著車前頭視後鏡上卡瓦的那張臉,笑道。
卡瓦像是正在作案的小偷被然抓大了一般。面紅耳赤,結結巴巴地道:“其實我也沒幹什麼,就是弄了點小娛樂。”
“小娛樂?你這傢伙不會偷偷炒股去了吧?”我眯起了眼睛。”
“沒有!沒有!老闆,我發誓我沒有!”卡瓦大急。忙道:“你吩咐的事情,我從來都是嚴格遵守,怎麼敢偷偷跑去炒股?!”
也是,卡瓦的性格我最瞭解。這傢伙是不會幹這種事情的。
“那你忙什麼了?”我問道。
卡瓦見不說不行了。這才尷尬地笑了笑,道:“老闆,其實這幾天,我去賭兩把了。”
“賭兩把?你這傢伙什麼時候學會賭博了?!原來什麼也不懂,現在竟然學會賭博了?!”我坐了起來。
卡瓦使勁搖頭。差點沒把腦袋搖掉。
“老闆。我說的賭兩把可不是你想象中地賭博!我指的是賭馬!”
“賭馬?!”
“對。賭馬!其他的事情我也不會呀。”卡瓦極其無辜地看著我。
他這話。我信。卡瓦這傢伙。屬於那種頭腦簡單四肢發到地人,你讓他去玩賭牌那種動腦子的事情,還不如殺了他。
而身為印第安人的他,從小就和馬廝磨在一起,對賭馬感興趣。十分的自然。
賭馬。是西部早就有的傳統,而且一直以來長盛不衰。光在加利福尼亞州就有三個美國最大的賽馬場之一,其中洛杉磯以傑佛遜地名字命名的傑弗遜賭馬場,就以場地的巨大、賽事的精良、賽馬地純正而聞名整個美國。
賽馬運動,分為貴族式賽馬和平民式賽馬兩種型別,所謂的貴族式賽馬,自然指是像傑佛遜賽馬場裡面舉行的賽馬比賽,巨大的場地,優良純正地賽馬,數以萬計地觀眾(其中絕大多數都是有錢人)讓這項運動成為洛杉磯市乃至整個西部最賺錢的運動之一。而一匹參加貴族式賽馬比賽的純種賽馬,身價有的時候會達到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