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切地說,這裡根本就不是什麼辦公室,而是一個標準的病房了。
外面的一間站立著不少醫生,幾個護士忙碌一片。
看到眼前的場景,我和柯立芝頓時吸了一口涼氣。
說實話,當被領進來地實話,我已經基本上預感到了胡佛這下子恐怕是惹上了麻煩,但是我沒有聊到情況會這麼嚴重。
我和柯立芝走進了裡面地一個房間,在這個房間裡,有一張巨大的醫療床,胡佛就躺在床上,身體被一些儀器所籠罩,只能看得清楚他地臉。
那張原本紅潤、肥碩的圓臉,這個時候已經變得枯黃,而且完全失去了健康的光澤。
眼前地胡佛。嘴唇乾裂,頭髮凌亂,眼睛赤紅,不停得喘著粗氣,看到我和柯立芝出現在房間裡。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十分僵硬的笑容。
在他的床邊,站了兩三個人,看樣子都是聯邦政府的人,最靠近他地,是現在的聯邦政府副總統,也是胡佛現在最得力的住手布賴恩。魯特曼,魯特曼的旁邊,站著的一個人。我見過,臉上帶著一個黑色的面具,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就是上次胡佛跟我說的那個連他自己都忌憚三分地調查局局長埃德加。胡佛。
對於埃德加。胡佛這個人,我內心也是很忌憚的。畢竟是歷史上大名鼎鼎的“美國之王”。都說美國總統統治美國,可他統治的是美國總統。
這傢伙手裡面握有的情報,估計可以詳細到美國總統晚上喜歡穿什麼顏色的睡衣睡覺。
也正是這個原因,歷史上那名多總統,有名的,沒名的。換了一批又一批,埃德加。護膚卻屹立不倒。富蘭克林。羅斯福那麼牛的人,見到埃德加。胡佛據說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這是個謎一樣的人物。
“安德烈,卡爾文。你們來了。趕緊坐下,原諒我不能起身了。”胡佛看著我和柯立芝,扭動了一下身體想起來,但是顯然力不從心。
“赫伯特,你這是怎麼了?上段時間不還是好好地嗎,這才多長時間就變成這樣了?為什麼不轉到華盛頓的醫院裡面去?”看著胡佛的那個樣子,作為朋友我禁不住擔心起來。
“柯里昂先生,總統先生的這種狀況。現在屬於國家機密,你和柯立芝先生必須明白,你們之所以能夠進來,是屬於特例,所以希望你出去之後要嚴格保守秘密,當然了。總統先生地病因也是國家機密。這是無法告訴你們的。”胡佛還沒有回答,帶著面具的埃德加。胡佛就看來我一眼。冷冰冰地說了起來。
“這個我知道。我只是問了一下。只是問一下。”我吐了吐舌頭。
“安德烈,卡爾文,讓你們兩個看笑話了。我現在根本沒有辦法處理任何的事情,現在的日常工作都交給了布賴恩來處理,多虧了他,要不然我可就慘了。”胡佛搖了搖頭,看著我,目光中露出了一絲少有的傷感。
“你好好休養,過一點時間好了就可以像以前一樣處理政務了。”我安慰道。
胡佛苦笑道:“安德烈,我也像好起來呀,不過看樣子有些危險了。”
胡佛看了看站在身邊的埃德加。胡佛和布賴恩。魯特曼,道:“兩位先生,能讓我和柯立芝先生與柯里昂先生單獨聊聊嗎?”
埃德加。胡佛點了點頭,然後和布賴恩。魯特曼走出了房間。
他們一走,裡面就只剩下我們三個人了。
“唉!”胡佛長嘆了一口氣,然後看著我道:“安德烈,有煙嗎?”
“煙?你這樣子還能抽菸?”我被胡佛的這個要求嚇了一大跳,他這樣子,連說話都很費力,竟然還想抽菸。
“有地話就給我一根吧,我已經很久沒有抽菸了。”胡佛可憐巴巴地看著我道。
我搖了搖頭,然後抽出一根菸給胡佛點著,然後塞到了胡佛的嘴裡。
胡佛深深地吸了一口,很是享受地閉上了眼睛,原本蒼白的臉上也泛出了一絲病態的紅暈來。
“安德烈,真是想不到。我真是想不到自己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胡佛自嘲地笑了笑。
“你別胡思亂想,好好休養,過段時間就會好的。”柯立芝看著自己這個老朋友,嘴唇開始哆嗦起來。
“我的病我明白,這一次真地可能好不了了。”胡佛突然嘆了口氣,然後道:
“安德烈,卡爾文,原本我還想好好休養,說不定能夠恢復健康,然後就重新出現在公眾面前,和之前地一樣。但是現在看起來,事情越來越糟。”
“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