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為這是完全不必要的,聲音的引進,就像是物種進化,是必然的事情。
然後我又完整地對無聲電影幾十年來的發展做了一個總結,認為電影一直分為兩大對立的傾向,那就是一派導演相信畫面的拍片風格,另一派是導演相信真實的拍片風格。
所謂的畫面派,可以分為兩類,一類是蒙太奇手段,另一類,是講究電影畫面造型的目前正在歐洲流行的德國學派。
而所謂的真實派,我則大大地稱讚了弗拉哈迪一番,稱他的電影為“紀錄片”,認為這是真實派的最為極端的一個代表,在真
電影中,攝影機保持著動作的時空關係的完整性,這是“長鏡頭理論”的突出表現,它影響了觀眾和畫面之間的關係,使得觀眾與畫面更為貼近,要求觀眾在看電影的時候更積極地思考,並且充分保留了畫面意義的完整性。
我對於弗拉哈迪做了高度的評價,認為他創造了一種新的電影語言書法,而這種新的電影手法,是和以前我所說的“蒙太奇”理論在某種程度上,是有所區別的。
在文章的最後,我詳細地論述了“蒙太奇理論”和“長鏡頭理論”之間的關係,對於現實情況中,很多導演把“蒙太奇理論”看成是聖經一樣的做法進行了批評,對於那些把蒙太奇理論教條化的做法起出了批評,我花了很大的筆墨告訴電影人,“蒙太奇理論”和“長鏡頭理論”只是兩種理論形式,沒有誰對誰錯,他們只是觀照電影發展的兩大方向,在拍片的過程中一定要靈魂運用,不要走極端化和教條化的路子。
這篇文章,整整花了我一個晚上的時間,早晨八點多,當我打完最後一個字的時候,整個人幾乎都要暈在了桌子上。
“老闆,你這是怎麼了?”吉米端著點心和牛奶進來發現我累成這個樣子,趕緊把東西放下給我擰來了一條熱毛巾。
我笑了笑,接過毛巾擦了擦臉。然後把打好地文稿整理了一番放進了抽屜裡,又把早餐吃完,這才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吉米,我先到裡面睡一覺,等比採爾來了你叫醒我。”我揉了揉眼睛,對吉米說道。
“老闆,你趕緊去睡覺吧,比採爾先生來了我一定通知你。”吉米對我笑了笑。走出門去。
我回到臥室,連衣服都沒脫就一頭栽倒在床上沉沉地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聽見旁邊好像有人在移動,我便打著哈欠坐了起來。
一睜開眼發現是嘉寶坐在旁邊,再看看自己的身上,蓋著一床被子。不用說。肯定是她給我蓋的。
“嘉寶,你怎麼到我這裡來了?幾點了?還要拍戲呢!”我一見嘉寶突然想起來今天要繼續開機拍戲的,便一下子從床上爬了起來。
嘉寶看見我頭髮雜亂衣衫不整的樣子,撲哧一下笑了起來:“現在都十一點多了,還拍什麼戲呀,斯登堡和大衛跟大夥說了,戲下午才拍呢,叫大夥都休息一下,我一猜就知道肯定是你出問題了,果不其然。一上來就看見你趴在床上呼呼大睡,竟然連衣服都沒脫。你這樣睡,不怕感冒呀?”
我爬起來走到衛生間裡洗漱了一番。然後出來對嘉寶說道:“昨晚忙了整整一宿,我都累得快散架了,哪裡還有什麼脫衣服。”
“什麼事情非得通宵呀?你就不能分幾天完成?”嘉寶看見我雖然洗了臉還是一臉的睏意,撇了撇嘴。
我無可奈何地攤了攤手:“你道是我不想呀,可是沒有辦法呀,時間緊任務重,就只能通宵了。”
嘉寶也不跟我說話,只是搖頭嘆氣。
從臥室裡出來。一進辦公室就發現裡面人頭湧動,一幫傢伙幾乎全都跑到我這裡來了。
“老闆辛苦!”我剛一踏進門檻。所有人異口同聲地給我問好。
“老闆,你寫了一個通宵,應該寫夠了這一期的篇幅了吧?”比採爾最為關心這篇文章的進度情況,我還沒有坐下來,他就竄到了我地桌子跟前。
我笑了笑,然後把抽屜拉開,將裡面的那一疊厚厚的文稿扔給了他。
“《長鏡頭論》!?這題目怎麼這麼熟呢?”比採爾一邊翻著文稿,一邊喃喃地說道。
“你這傢伙傻呀!老闆上一篇大文章不就是《蒙太奇論》嗎!老闆,你這次不會又寫出一部劃時代的電影理論專著吧?!”格里菲斯和斯登堡一左一右包抄在比採爾的左右,伸著頭盯著文稿飛快地看了起來。
其他人也是一擁而上,辦公室裡立刻人仰馬翻。
“好了好了,別擠了,比採爾你讀,其他人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