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樣一來,我們也會受到損失的。”華萊士不同意老坎普貝爾的意思。
他抬頭看了看頭頂的那些樹梢,然後問老坎普貝爾道:“我們的隊伍裡有木匠嗎?”
“你說的?!當然有了!”老坎普貝爾被他問樂了。
“我要他們做出一兩百支長矛,要十四尺長!”華萊士笑道。
“十四尺長!?幹什麼?”老坎普貝爾驚訝道。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華萊士神秘地笑了一下。
特寫鏡頭,華萊士嚴肅的臉,他對旁邊的赫必胥沉聲說道:“派人告訴那些貴族,明天我們要和那幫狗孃養的英國人幹上一架!”
這場大戰之前的戲,我們拍得很是緊湊,所有的鏡頭都不會超過30秒。為了突出大戰之前的嚴肅氣氛,我還特意讓化妝師在演員的臉上塗了一層青色的油彩,使得鏡頭裡的人物顯得那麼的堅毅和果敢。
我們拍攝了兩個多小時,就收工了。回到駐地,我和都納爾找到格里菲斯,老傢伙正在帶人清點道具,黃宗沾和胖子則給那些租來的馬匹登記。嘉寶則帶著女演員們修補那些脫線的旗幟和衣服。
“這麼快就拍完了?”格里菲斯見我和都納爾走過來,抬起頭驚異地問道。
“本來就沒有什麼難拍的。準備得怎麼樣了?”我問道。
格里菲斯直起了腰使勁地伸了一下:“道具、群眾演員、攝影這些現在都沒有什麼問題了,就看明天咱們導演組的排程能力了。”
格里菲斯對我吐了吐舌頭:“說實話,從《黨同伐異》之後,我就沒有拍過這麼大場面的戲了!現在激動得睡意全無,心裡咚咚地跳。”
“我也是,我現在腦袋裡全是明天的鏡頭,都快要炸了。”都納爾在一旁接過話來。
我笑了笑,其實我自己又何嘗不是,2000的大戰,可不像以前的電影,群眾演員頂多就幾百人而已,不僅要把戰爭的場景拍攝得震撼人心,還要把每個人不同的心理都表現出來,既要有大全景,還要有特寫,甚至還會用到航拍,對於從來沒有指導過如此大場面的我來說,絕對不是容易的事情。
“大衛,飛機呢,飛機準備好了沒有?”我翻了翻分鏡頭劇本,問道。
“沒問題,明天黃宗沾會專門負責航拍的鏡頭,老闆你就放心吧。”
“叫他用心點,這部電影中的航拍鏡頭是第一次在電影中出現,他會因為之個載入歷史的!”我開玩笑道。
雖然知道大家準備得很充分,但是回到了自己的帳篷,我根本睡不著,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最後乾脆鑽出帳篷到外面散心去。
“怎麼,睡不著?”剛走出帳篷不遠,碰見了嘉寶
我聳了聳肩,表示她說的是事實。
“明天又沒有你的戲,你為什麼不睡?”我往前走去,那邊是一個山坡,長滿風鈴花。
嘉寶對我做了個鬼臉:“你自己去駐地裡走走,那氣氛緊張地讓人連咳嗽一聲都不敢,誰還能睡得著?!”
我笑笑,到了山坡上,撿了個高地坐了下來。
“安德烈,你最近瘦了好多。”嘉寶在離我不遠的地方坐下來,輕聲說道。
“是嗎?!那感情好,大衛不是早就說了嘛,我要是瘦了,就會顯得稜角分明,看來這會,又要有不少女人半夜失眠了。”我眨巴了一下眼睛,嘉寶被我逗得莞爾一笑。
“如果可以的話,真想永遠在這裡呆下去,買塊地,蓋間房子,像繆倫和華萊士那樣生活,生幾個孩子,養些牛呀羊呀,安德烈,這樣的生活,你願意過嗎?”嘉寶朝我這邊挪了挪,靠在了我的身上。
“別傻了,你願
倫那樣被割了喉嚨?還生幾個孩子,那麼多你能養的打趣道。
嘉寶使勁拍了我一下,撅嘴道:“你就喜歡欺負我!我說的是真話!你願意嗎?!”
看著她認真的樣子,我徹底傻眼了。
說實話,這樣的生活本來就是我的理想,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系,忙時播種,閒事看雲,那該是多麼愜意。但是現在這種生活,對於我來說,根本就是一個夢,別的不說,如果我像嘉寶說的在這裡蓋間房什麼事情都不管,那夢工廠該怎麼辦?一公司的大大小小怎麼辦?
嘉寶見我不說話,當然明白我的心思,立即換上一幅小臉說道:“算了算了,我也只是說說,其實我自己也不會這麼幹的,嘿嘿,就是想想而已。”
“安德烈,自從加入夢工廠之後,我發現自己成熟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