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媒體搞出來地宣傳,更是火上澆油。這件事情我會想辦法,但是恐怕沒有多少改善。現在,我最怕的還不是這個。”
柯立芝說著說著就有些鬱悶了。
“你最怕什麼?”我問道。
“之前對於約瑟夫那樣地傢伙我根本就不放在眼裡,但是經過了這一次,我開始有些心虛了,我覺得這一次發生的不幸還不是結束,很難保證這幫傢伙手裡面沒有什麼其他的秘密武器。
”柯立芝眼睛上翻,彷彿死魚一樣。
這傢伙心虛的時候,就會有這個表情。
“說實話,我也有這樣的感覺。卡爾文,我現在想,這幫狗娘養地怎麼突然變得如此的神通廣大了。”
“這個不奇怪。這些天我一直在想,後來基本上的得出了一個結論。”柯立芝壞笑了一下,道:“那就是這幫人並不是多聰明,但是看起來這些事情他們早就開始準備了,即便是不聰明地人,有了長時間的準備,也會把一件事情幹好的。”
“我也是這麼想。你覺得下一次他們又會搞出什麼動靜來?”我玩弄著手裡面的一個杯子。
“泰勒這個案子只不過是一個插曲,他們最終地目的還是扳倒你,所以接下來依然是針對你,而且是正面進攻,我估計這幫傢伙還是會在龐茂身上做文章。”柯立芝靠在沙發上,長嘆了一口氣。
“龐茂這件事情上面,我不覺得他們會有什麼新的變化。想拿出來新的有用的證據實在是有些困難。”
“不錯,舉新的有用地證據很難。但是我怕的是這幫傢伙編出來一些有殺傷力地證據來,那就恐怖了。”柯立芝做過律師,知道其中的奧妙。
“什麼意思?”我眼直了。
奶奶地,證據還能編出來恐怖的。
“你想呀,他們手裡面掌握著大量地和案件相關的東西,如果在上面做手腳很容易,而我們現在基本上是見招拆招,只能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