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讓他想想辦法。在這方面,我是施展不開的餘力不足,不像他,可以搗鼓出來一些事情。
而這樣的一件事情,對大哥來說,也絕對不是那麼輕鬆的。雖然大哥是調查局的局長,雖然他為高權重是在美國,法律高於一切是沒權力直接把二哥從裡面弄出來的,如果是這樣的話定會給羅斯福那幫人搞到把柄進而對我們進行攻擊,這樣的一個關鍵時刻容許出現任何的漏子。
而對於二哥這件,大哥自然也不遺餘力。這段時間來,大哥利用他的身份,不管是明裡還是暗裡,積極籌劃,甚至拉上了哈里魯門。
忙活了這麼久,這一次找過來,那說一定有眉目了。
“這段時間我和哈里找了很多人,也商量了不少方法,現在有一種方法看起來基本上可行了。”大哥笑了笑,低聲道:“泰勒的這個案子已經完全和龐茂謀殺案脫離開來了,歸在了洛杉磯法院的卷宗之下。現在洛杉礬法院的群龍無首,這個案件也就可以直接被加利福尼亞州州法院來管理。”
“因為案子已經被判定了,所以接下來我們只能提出複議。哈里已經給州法院的人打好了招呼,我們提出複議的話,那邊就立刻成立複議小組,針對這個案件重新進行審理。這麼一重新審理,那什麼事情都有可能了。”大哥冷笑了幾聲,接著說道:“我照了20多個美國最頂尖的律師,這段時間都在反反覆覆地研究這個案件的漏洞,結果最後總算是被我們找到了。這個案件,重要的眾人基本上都已經死掉了,最為關鍵的是在法庭上作證的那個曾經伯班克黨的證人,現在這個證人已經被我們控制了,讓他翻供很容易。”
“可是大哥,當初當庭核對筆跡,二哥可是親口承認的,這一點那麼多人盯著,我們怎麼處理也沒法進行呀。”我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大哥咧了咧嘴:“這件事情實在是怪鮑吉,這傢伙那時候完全是急了,一心想替你把所有的罪給兜住了才不假思慮地跑出去認罪。但是慶幸的也應該是他的急性子,在法庭上,他並沒有去核對筆跡,而是直接承認了,這就給我們留下了可以利用的空間了。”
“複議法庭會重新對案件進行審理,到時候,那份重要的鮑吉手寫的命令會被拿出來,然後呢,鮑吉也會當庭核對筆跡。”
“可是大哥,那個命令就是二哥寫的,你讓他核對豈不是……”我的眉毛抖了起來。
因為我看到大哥的眼神裡面騰出了一絲狡邪:“手寫的命令嘛,當初審理的時候誰都沒有看到,當然是法庭說得算了。”
“你的意思是說那個命令被調包了!?”我大喜。
“這個是你說的,我可沒說。”大哥笑了起來,然後道:“筆跡既然證明不是鮑吉的,那事情就好辦了,鮑吉只需要說他站出來承認是逼的,因為背後有人威脅他,事情就OKK了。如果是這樣的話,半個月之後,鮑吉這傢伙就可以在院子裡面曬太陽了。”
大哥說完了,揉了揉太陽穴長出了一口氣。
“這就好了。這就好了。這下子老媽就能夠睡著覺了。”我點了點頭,鼻子酸了起來。自從二哥被關進去,我們這個家就沒有怎麼開心過,每一次看到小維克多,我的心裡面就難受得很,老媽更是夜夜失眠。
“老媽最近身體好嗎?”大哥問道。
“為了二哥的事情,不太好。大哥什麼時候準備見老媽?”我皺了皺眉頭。
大哥的事情,我們一家人當中就老媽不知道。這是大哥特意吩咐的讓老媽知道他的身份。對於他的這個要求,我百思不得其解。
“等
福這件事情解決了吧。”大哥沉默了。
“為什麼?大哥,老媽這些年想你都想瘋了,你難道不想她嗎?”我愣了起來。
“想呀。怎麼不想。”大哥低下了頭,眼睛溼潤了。
“那你為什麼不見老媽!?”
“安德烈是我不想見,是我沒臉見呀!”大哥長嘆了一聲:“我離開伯班克鎮這麼多年,繞無音訊有為這個家做出過任何的貢獻。這些年來,都是你和鮑吉支撐這個家,我這樣去見老媽,實在是沒有臉呀。等我把羅斯福的這件事情處理完了這個一直以來折騰你的傢伙送到監獄,把鮑吉從監獄裡面弄出來,然後再和你們一起去見老媽。”
大哥說這句話時候,帶著愧疚,也帶著心痛,不過他心痛更心痛。
“大哥,這麼多年來管是媽還是我們,都沒有怎麼怪過你。老媽每天都在想你次見到我都會跟我嘮叨你,她是真的想你麼多年了,你難道就不想老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