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
說完就快步上樓回了自己的房間,留下靳恆遠獨自在原地。
聶瑤的房間裡。
聶瑤站在窗前,看著樓下的院子,此刻她的頭腦裡很亂,心情很複雜。
樓下的“金剛”正安分地睡在小木屋裡,露出一隻小黃爪,在裡面睡得很安慰。
靳恆遠回房間洗了澡,很自然地來到了聶瑤的房間。
聶瑤知道他進來了,卻沒有回頭,也沒有動。
靳恆遠站在她身後,用慣常的親暱語氣說:“現在來聞聞,看看我身上是什麼味道。”
聶瑤慢慢地轉過身,只是看著他,不說話。
靳恆遠被聶瑤冷冷的目光盯的有點不自在,清了下喉嚨問:“今天電影的結局是什麼?”
聶瑤簡單地答:“懲惡揚善。”
靳恆遠靠到窗前,思索著問:“如果你是那個主角,你會像他那麼做嗎?”
“怎麼做?”
“為自己枉死的兄弟報仇雪恨,不惜任何代價。”
聶瑤“哼”了聲,乾脆地答:“不會。”
靳恆遠吃驚:“為什麼?”
聶瑤聳了下肩,很無所謂地答:“我為我自己活著,別人死不死管我什麼事?況且我又沒有主角那麼了不起的身手,又沒有特工那樣的身份。逞匹夫之勇,只為送命嗎?”
靳恆遠聽出聶瑤語氣裡的不悅,不得不問:“你生我氣了?”
聶瑤忽然轉過身,面向靳恆遠,盯著他問:“我為什麼要生你的氣?”
“不要這樣。”靳恆遠馬上服軟地哄她,抬起手臂想要去摟抱她。
聶瑤連退出幾步,與靳恆遠隔開距離,硬著脖子問:“我憑什麼生你的氣?”
靳恆遠沒見聶瑤這樣激動過,他無力地撥出一口氣,不想再繼續交談下去,說:“早點休息,有話明天再好好說。”
聶瑤望著靳恆遠走出自己的房間,隨後一頭撲倒在床上大哭起來。
她在心裡大聲地控訴:
為什麼總那麼溫柔的對我講話?
為什麼要用關心包容的態度對我?
為什麼要親我抱我?
為什麼要為我剝蝦殼?
為什麼……
你到底是不是愛我?
第二天早上,晨跑的時間。
自從住在一起後,兩個人每天都會一起出去跑步。
但是聶瑤今天沒有如常地出現在樓下。
靳恆遠去聶瑤的房間找她,發現她已經走了,去上班了。
他本打算今天早上平心靜氣地向她解釋一下昨晚的事,可沒想到這小姑娘的脾氣還不小。
靳恆遠並沒把這當做什麼大事,只當是小女生鬧鬧小脾氣,情侶間的小別扭。
長假後公司裡需要處理的事務很多。
對與哥哥生前有關往來的國際洗黑…錢集團也查到了些眉目。
靳恆遠一連幾日早出晚歸,沒有機會好好地去哄聶瑤。
儘管很忙,靳恆遠還是抽空去選了瓶香水,在夜裡回去的時候放在了聶瑤的房間裡。
聶瑤第二天早上見到自己梳妝檯上的香水,只是拿起瞧了眼,就再沒動過。
直到五月十號的晚上,靳恆遠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看著聶瑤留在餐桌上的,用那瓶香水壓著的字條,靳恆遠是又驚又氣。
成都雙流國際機場,晚上十一點多鐘。
飛機剛一停穩,聶瑤就馬上開機,看到手機裡的若干條未接來電提示,聶瑤很滿意地笑了。
剛一走出機場大廳,靳恆遠的電話就又來了。
聶瑤無法自已地笑著將電話接通,彷彿這是她最期盼的事,就像個為了引起大人注意而離家出走的孩子,一心盼望著家裡的大人能焦急地聯絡她。
靳恆遠在電話裡的語氣急不可耐:“你跑那麼遠去幹什麼?快回來!”
☆、第四十七章
聶瑤語氣輕鬆地答:“工作啊。我不是早就向您彙報過了嗎?”
“胡鬧。”靳恆遠真的生氣了,“你馬上給我回來;我沒批准過。”
聽著靳恆遠焦急的語氣;聶瑤心裡暖暖的;她放柔了語氣說:“我就去五天,和他們村裡的負責人已經聯絡過了;他們會接待我的;你不用擔心;就當我是出來旅遊了。”
靳恆遠不鬆口,仍舊說:“你馬上買下一班的機票回來;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