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海邊風好大,吹得我有點頭疼,被子很冷,這種天我又不可能直接開冷氣,今晚可不可以跟你睡?&rdo;這種情況下還能說出&ldo;不能&rdo;的人,大概是不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的。於是在蕭末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到底幹了什麼的時候,他就已經點頭了。然後上床睡覺。當晚蕭末睡得很沉。那種整個人彷彿都陷入了爛泥之中爬不起來掙脫不開的束縛無力感充數了他的全身,他想睜開眼,卻發現自己的腦袋沉重昏沉得壓根沒有辦法支援他思考更多……男人心裡很慌,這種感覺他並不陌生,上一次他做這個夢的時候,他……當時蕭衍也在他身邊。但是因為接下來幾次跟大兒子同床都再也沒有發生過這種事,所以蕭末之後壓根也就沒有再把這種事情放在心上……畢竟那真的是一種很尷尬的經歷。他沒有想到時隔大半個月這種事情居然再次發生了‐‐這一次,那個夢中的人變得更加過分,他溫暖溼潤的吻幾乎落在了男人身上的每一個角落,他甚至湊到了男人的臉頰旁邊,用自己的雙唇含著他的耳垂一遍又一遍地用舌尖舔弄……就好像是要存心地用自己的氣息覆蓋掉別人的痕跡一般的野獸一樣,他細碎的吻落在男人的大腿內側,伸出舌尖用令人毛骨悚然的方式從他白天被折騰的泛紅破皮的細嫩敏感處刷過……他含住他的下體,用近乎於殘忍的方式玩弄他‐‐當蕭末在他的撫摸和觸碰之下逐漸有了反應,他卻惡劣地不讓男人立刻釋放出來,他掐住了男人變得堅硬得幾乎爆炸的下體的根部,讓所有幾乎馬上從某個出口傾瀉的東西偃旗息鼓……他似乎非常滿意這個效果。彷彿只有這樣他才能繼續愉快地玩耍下去。在這場荒唐的夢中,最讓蕭末接受不能的是那個人將他整個人翻了過來‐‐就像上午蕭炎做的那樣,他讓男人的面部朝下壓在枕頭之間,讓他的呼吸變得沒那麼順暢,然後他親吻他的臀部,甚至用自己的雙手掰開它們,彷彿戲耍一般用指尖在隱藏在臀縫之後的那處異常敏感的入口褶皺處輕輕掃過……蕭末從來沒有想到男人的後面也可以這麼敏感‐‐事實上就是這樣的,當在這個令人目瞪口呆的淫蕩睡夢之中,他感覺到那個人觸碰到他身後時,他彷彿整個人都前所未有地被迫興奮了起來,並且伴隨著那個人的挑弄,就連蕭末也能感覺得到自己的那個地方在不受控制地一張一合……彷彿在熱情地含住那個人的手指,邀請他做得更多‐‐還好他並沒有做得更多,只是這樣而已。當蕭末被那個人重新地翻過來,感覺到那個人再一次地握住他的下體,他幾乎是帶著一股感激的放鬆,並且在這樣可怕的放鬆情緒下,他幾乎是沒怎麼掙扎就毫無羞恥心地放任自己釋放在對方的手心…………第二天夢醒來的身後,蕭末羞愧欲死。他小心翼翼地像是做賊似的掀起了被子飛快地看了一眼,然後十分安心地發現還好整個犯罪過程似乎都得到了妥善的含蓄對待‐‐最多他只是在自己的內褲上發現了詭異又無比正常的液體……如果硬是要說有什麼奇怪的地方,那就是昨天被磨破皮的大腿內側似乎經過了一夜的時間卻並沒有變得好一些,還是有些發紅。不過蕭末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停留太久。因為他感覺到似乎有什麼人正用某種肆無忌憚的目光盯著他看他做&ldo;清晨自我研究&rdo;。儘管此時此刻,蕭衍只是淡定地拿著自己的牙刷一邊刷牙一邊淡定地依靠在浴室邊看著他。蕭末抬起頭,跟刷著牙瞪著自己的大兒子搞了半分鐘的無言對視,沉默了片刻,在蕭衍轉身回去漱口然後開始脫衣服準備洗澡的時候,男人稍稍坐起來了一些,終於鼓起勇氣,叫了一聲蕭衍。蕭衍配合地停住轉身的姿勢,轉過頭淡定地看著男人:&ldo;做什麼?&rdo;蕭末覺得自己快要被自己的口水嗆死了,他停頓了下,這才用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語氣問:&ldo;昨晚睡得好不好?&rdo;&ldo;……&rdo;蕭衍放下手中那個裝著自來水的透明玻璃杯,藉著抬手拿毛巾的姿勢掩飾去了唇角的笑容,當他放下手的時候,他的臉上再一次恢復了平日裡的淡定,十分之無懈可擊地用好兒子的語氣說,&ldo;睡得不錯,這一次老爸